的是,祁楠似乎是个游戏黑洞,但凡他出马的局,每把必输。

    两队成功地打成了平局。

    在第三个游戏开始前,节目组安排他们穿插才艺表演。

    贺钧潮演唱了《罪案回档》的主题曲《无罪》,和另外一首《冬眠》。

    祁楠在旁边小声对路夕说:“pd果然是情歌小王子,要是他能指点我一下就好了。”他的舞台选歌是《够爱》,一首实打实的情歌。

    路夕不经意想起刚来训练营时,贺钧潮对他说过的话。

    一个不会唱情歌的爱豆,不是好爱豆。

    他顺口道:“要想唱好情歌,得真情实感才行。”祁楠一脸“我懂”的样子,“这么说,贺pd一定是个情场高手喽。”路夕有点不自然地说:“不清楚。”实际上他知道,贺钧潮和他一样,是母胎solo。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这几年偷偷进修去了,开口就一副情圣的样子,一首《冬眠》把李小曼都唱哭了。

    轮到练习生们的时候,大家表演的是一个舞蹈接龙。

    只有路夕和祁楠没有上去表演,祁楠是因为四肢不协调,即兴舞蹈对他来说,就像车祸现场一样。

    贺钧潮下来之后,往他们这里看了两眼。

    才艺表演结束后,陈涵继续cue流程,让他们接着进行下一个游戏。

    第三个游戏是五人合作,每人负责一个动作,如果一个人做错,就要重头开始。

    贺钧潮的动作是站在指压板上跳绳十个,他龇牙咧嘴地完成了动作。

    他的下一个是路夕下腰过杆。

    节目组坏心地把杆调到了很低的程度,但路夕还是轻松完成了。

    在他后仰的时候,宽松的短袖贴在地面,露出了一片细窄的腰线。

    白皙的皮肤在镜头前一闪而过。

    下面爆发出激动的尖叫,男粉狂喊:“哥哥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贺钧潮往他那里看了一眼,不自觉地往镜头前靠了靠。

    陶家绘笑得不行,说:“那个男粉,你能不能消停点,全场就只听见你一个人的声音了。”他们原本快速地完成了各自的动作,结果到祁楠那一步的时候,再次翻车了。

    祁楠要把身上贴的小纸片儿甩开,但他就是甩不掉肩膀上的那一个。

    蓝队失败,重头开始。

    贺钧潮又上了指压板,他这次跳完后,直接就下来站在了镜头前面。

    底下的男粉喊道:“贺pd,让一让!”所有人哄堂大笑。

    路夕再次轻松完成动作,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又死在了祁楠那一关。

    贺钧潮终于爆发了:“你甩的时候能不能用力点?还想不想在A班待了?”“哈哈哈哈,楠楠,你赶紧发力,你们pd要炸了。”陈涵大笑着说。

    最后,祁楠迫于被赶出A班的要挟,孤注一掷地用嘴巴咬了下来,这一关才算过去。

    由于蓝队耽误了太久的时间,这一局红队获胜。

    经过三轮比拼后,红队获得了最终辩驳权。

    李小曼猖獗地笑道:“潮汐组合也不怎么样嘛,还不是被我打败了。”下面的女生脸都快笑僵了,从头到尾嗓子也都喊哑了。

    很快,在红队诚恳的狡辩下,观众们被迷惑了心智,全部投了蓝队是凶手。

    当然,也不排除,是大家想看他们爱豆喝苦瓜汁的痛苦表情。

    蓝队全员接受惩罚。

    陈涵让道具组上了苦瓜汁,推给蓝队道:“来吧,一人一杯,感情深,一口闷。”“哎呀,怎么就四个杯子呢?”陶家绘发现少了个杯子。

    李小曼赢了比赛,还沉浸在兴奋当中,当即一指贺钧潮和路夕,“那你们俩喝一杯吧,反正都是队友。”路夕愣了一下。

    贺钧潮被动地和他捆绑了一晚上,此时逆反心理上涌,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别想再和我套近乎。”说着,就抢先一步拿起杯子,举着话筒道:“我替他喝。”女生们:“啊啊啊啊啊!!”路夕:“……”李小曼:“……”节目录制完以后,贺钧潮刚一回到化妆间,戴蒙就迎了上来。

    他看了看四下无人,忧心忡忡地说:“钧潮,你是真的不打算和路夕合作了?”贺钧潮把外套脱了,理所当然地说:“是啊,凭什么他想炒就炒。”戴蒙心想,可你刚才在台上的行为,不像是这么想的啊。

    “好,那我提前跟通稿那边说一声,别发和你们俩有关的。”他还是点了点头道。

    门外有人敲门:“贺老师在吗?陈老师他们让我过来,叫你一起去吃晚饭。”“卸个妆就来。”戴蒙对外面喊道,又转头对贺钧潮嘱咐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以后就尽量避嫌吧,少给那些媒体话题。”贺钧潮不耐烦地说:“有什么需要避嫌的,我们又没有发生什么。”戴蒙一想也是,他们是前队友,又不是前任。

    “行吧,是我多想了。”他只得道。

    他们没有在W市逗留太久,吃完晚饭后,就连夜坐上了回程的飞机。

    本来偶名的节目组是给了他们两天的时间,但贺钧潮考虑到练习生们迫切地需要准备舞台,便二话不说让戴蒙订了机票。

    对于A班的练习生来说,他们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