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爬到桌上去。

    乔松年被激的浑身热血,站起来一撸袖子道“来呀d,怕你不成”路夕张了张嘴,却看见贺钧潮递给自己一个“等着瞧”的眼神,一副不把这小子放在眼里的架势。

    他又想起了戴蒙说的“千杯不醉”,便笑了笑,没做声。

    旁白的祁楠看了他们一眼,刚好被路夕看见了。

    路夕有点心虚地给他夹了一筷菜道“多吃点。”“谢谢路老师。”祁楠对他咧嘴一笑。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路夕再怎么和贺钧潮说话都不会脸红。

    但方才经过那番对话后,他连在大庭广众下和贺钧潮对视一眼,都觉得心里有鬼。

    “满上,你养鱼呢乔松年”一瓶威士忌下去后,乔松年已经快不行了,贺钧潮学着他刚才的语气,不屑地说道。

    伍承焕连连摇头“没想到我们连毕业都搞不过贺d,太特么挫败了。”戴蒙边嗑瓜子边笑道“你们和钧潮拼酒量,再练个十年八年的吧,毕竟不是人干的事。”大家哄堂大笑,贺钧潮拿筷子敲他脑袋,他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吃到下半场的时候,不少人都喝高了。

    乔松年抱着一帮没能出道的哥们儿,哭得稀里哗啦。

    “兄弟们,你们去杭州一定记得来找我啊,大家要经常出来聚。”“一定的,我们的群也别凉了,记得汇报自己动态。”“没事,还可以一起线上打游戏呢,哎,老弟你别哭,哭的我这一东北大老爷们儿都忍不住了。”虽说是要保持联系,但他们出道后即将要多忙碌,大家都心知肚明。

    一些没有出道但人气很高的,也接到了配角的邀约或是广告代言等等,到时候大家一忙起工作,肯定都没时间想这些了。

    路夕也喝得有点多,安静地支着脑袋看着他们。

    伍承焕拨着吉他道“我来给大家唱首歌吧。”众人东倒西歪地看着他。

    贺钧潮给路夕倒了杯酸奶,路夕对他一笑,接了过来。

    伍承焕弹唱起来,他唱的是那些花儿。

    大家都跟着哼了起来“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想她。”唱完后眼眶都有些湿润,祁楠清了清嗓子道“我也给大家唱一首吧,唱个活泼点的。”他唱完之后,吉他传到了贺钧潮手上。

    众人都以为他会递给旁边的路夕,但他却看着路夕笑道“既然你们都唱了,那我也唱一个好了。”“贺d贺d贺d”伍承焕带头欢呼。

    贺钧潮将食指放在唇边,然后对着路夕弹唱起来。

    “你是晚风渐息,星河若隐,一场小别离。你是破晓清晨,灿烂眼中的光景。”他唱的是一首很小众的歌,叫做愿你,在座不少人都没听过,却觉得旋律很朗朗上口。

    “愿你的身后总有力量,愿你成为自己的太阳。愿你永驻时光,爱上彼此的模样”路夕歪着头,看着他在灯光下弹唱,时不时地抬头与自己对视一眼。

    周围的事物都变得抽离起来,仿佛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第一次有一个人为他唱一首歌,眼睛是藏不住的深情,声音带着世间最美好的祝福。

    一曲唱罢,空气安静了一会儿,伍承焕酸溜溜地说“d,你这是单独唱给我路老师的吧,除了他你能不能看别人一眼”大家都笑了起来,贺钧潮好笑道“他坐在我旁边,我不看他看谁”伍承焕不满道“好歹分给我一个眼神啊,我当了你一年的小迷弟了,忒不宠粉了。”他们笑笑闹闹一直到十一点多,才收拾了一番准备回去。

    练习生们有的连夜就回家了,其他人都是坐节目组的车走的。

    贺钧潮揪住戴蒙给他当司机,顺便捎上了路夕。

    快到训练营的时候,他便让戴蒙先去停车,自己和路夕在外面吹吹风,散散酒气。

    戴蒙不放心地叮嘱他们早点回去,路夕知道他的小心思,看破不说破地低头笑了一下。

    夏夜的风温柔清爽,路边的灯散发着婉丽的色泽,草丛里不时飞过一群萤火虫。

    两人靠着栏杆吹风,贺钧潮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夹在指尖。

    路夕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道“吸烟对身体不好,还是少抽点吧。”他只是随口一说,贺钧潮却一本正经地回答“遵命,我尽量不抽。”路夕有点不好意思,笑着问道“那你拿出来干嘛”“唔,你不是想知道它是什么味道吗。”贺钧潮说,“之前还在我车上偷闻来着。”路夕被他揭穿了,咳了一声,转移了视线。

    贺钧潮没有点燃手中的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凑近他呼出一口气。

    淡淡的烟草香,混合着清酒的味道传来,还带着一丝贺钧潮身上的木质香味。

    这种气息,禁欲而闷骚,一言以蔽之,就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贺钧潮像一只发情期的孔雀,抖了抖自己的羽毛,在路夕耳朵边道“闻到了吗,是什么味道”第50章贺钧潮呼出的热气拂面而来,路夕忍不住缩了一下,却被扣住了下巴。

    “想不想尝一尝,夕夕?”贺钧潮看着他的嘴唇道。

    路夕被粉丝叫过很多次“夕夕”,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当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