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那里靠近。

    “啊呀,别看了别看了。”阿碧去拉吴闻,另一只藕段一样的手在他胸前划拉着,“一群丑不拉几的东西哪里值得你们看来看去的嘛,你看看我不行吗。”阿碧的身体是冰冰凉凉的,靠上吴闻的一瞬间,让他在这到处都透着燥热气息的天气里体会到了一丝难得的清爽。

    但是他还是赶紧一把就推开了阿碧,皱着眉头指责她的不检点,“你注意一点。”“我注意什么?”阿碧将她孔雀蓝的碎花缎子领口拉开了些,晃着胸又要挨上来,“你难道不喜欢?”“请你自重。”吴闻皱着眉毛闪躲,阿碧身上某些部位就快能蹭上他的手臂了。

    “哎呀,不要装模作样的嘛。”阿碧捂着嘴笑,又粘了上来,像是块扒不掉的口香糖。

    吴闻还是忍不住了,钳住了阿碧的手,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地将她推搡着离远了,她差点没栽一跟头。

    “你!!”阿碧被他这么粗鲁地对待,还差点出了洋相,也有点忍不住了,毕竟还是个面皮薄的女孩,看着吴闻皱着眉头的模样,眼泪在眼眶里转了转就还是掉了下来。

    “哇啊啊啊,我怎么那么命苦啊,好容易这次轮到我了,终于是来了个男人,但为什么就是个杀千刀的木头啊…为啥其她人能做到的,我就还是做不到啊…”吴闻不明就里又十分尴尬,站在原地拘束还有些慌张,他倒是想把阿碧拉起来,然后劝劝她别再哭了,但是又怕了她再缠上来,所以最后还是站远了。

    苏童在旁边愣愣地看了一场不适合儿童观看的大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乖巧地走上前去给阿碧递了张纸,“姐姐你不要哭了。”谁知阿碧毫不领情,狠狠地瞪了苏童一眼,又剜了吴闻一记,“谁要你个毛没长齐的小屁孩哄,又没有屁用。”她粗鲁地说完话,不理手足无措的苏童,就又像个泼妇一样哭得凄惨不已了。

    吴闻是真怕了女人的眼泪了,焦头烂额地待了一会儿后,还是忍不住做了逃兵,去厕所躲了一会儿。

    这天是真热,阿碧一嚎他心里就更烦躁。

    虽然这木头做的漂在湖上的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但是在厕所里吴闻才终于觉得有了些喘息的空间。

    吴闻在厕所里逼自己冷静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思考阿碧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会说“这次终于来了个男人”?还说什么“其她人能做到,她就做不到?”阿碧专门提及男性玩家的意义何在?“其她人能做到”指的又是什么?是说瓦干村的女村民们成功和男性玩家上垒的事吗?

    说来阿碧也确实一直以来都在勾引他,整个瓦干村的民风也过于外放。可是这么来看的话,她的目的,或者说瓦干村的村民们诱惑男性玩家的目的又是什么?

    吴闻想起了李冰业所说的那个什么玩家在和npc做了之后女性化的事…这些npc不会是想借此同化男性玩家吧…虽然他之前不是很确定李冰业的认知是否有偏差,但是在阿碧的这一通哭嚎以后,他潜意识里却更加相信李冰业关于那什么“玩家女性化”的一套说辞了。

    他暂且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为什么会觉得李冰业说的是正确的,但是阿碧急切的态度和费尽心思的引诱确实可以说明一些东西。

    那就是和npc发生关系以后,一定会发生一些对于npc有利而对玩家不利的事情。

    或许瓦干村这些或丰腴或窈窕,体态万千又妖媚的npc就是鬼故事里面的那些艳鬼,她们靠着吸取男性的精气而生存着。

    无论是她们得天独厚的相貌,还是特意带着玩家参与异香浮动的采莲活动,似乎都在为她们与玩家的亲近缔造契机。

    但如果吴闻要把她们视作艳鬼处理,这种想法确实又太过武断了。

    阿碧她们并不完全和那些鬼神相同。她们还是需要吃饭睡觉,她们也能在烈日炎炎的环境下外出劳作,她们甚至还会被湖中的水鬼攻击,这么说来一点儿也没有鬼神该有的样子…吴闻苦恼地揉了把脸…总之,虽然他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把所有的事情厘清,但是在这个副本里,耽于美色的事情首先是绝对做不得的。

    这个副本的唯一通关要求就是活下去,只要不鲁莽行事,不要为了一时快活冲昏头脑,仔细小心应该就能顺利过关。

    吴闻在厕所待了一会儿,没事干又开始检查起了厕所。

    这个副本的环境相对闭塞,考虑到出行的不便和湖中水鬼的原因,线索一定会有部分出现在他们周遭的生活环境中的。

    外面的陈设吴闻其实已经检查过许多遍了,百分百确定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但是这个他之前粗略看过的厕所却让他觉得有那么点意思。

    他之前以为洗手间装有不必要的水龙头和花洒,它们的存在只是一个摆设,但好好观察一下就能发现,这些器械曾经也好好地履行过他们的职责。

    水龙头的把手有些旧,这显然是因为曾经被多次使用过而导致的。而花洒的托架上也有刮蹭的痕迹,就像是曾经有人在洗澡的时候多次将莲蓬头拿下来又放上去,或者不断调整着它的方向一样。

    因为这个发现,他就检查了一下屋子裸露在外的进水装置,却得出了连通管道是直通湖水的这个结论。

    这也就是说阿碧她们曾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