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咋子都勾搭不上。”“哎,也是造孽,还是打击娃儿自信心嘎,好不容易学了一年可以贡献一份力量了结果就遇上硬骨头。”说话的女人叹了口气。

    这意思是说阿碧才出生了一年?她就长成了一个成人?那她从旱魃娘娘肚子里爬出来的时候该不会就是个成年女性吧!毕竟他可是记得那场整个瓦干村的村民都参与了的早市,早市上可是没有一个小孩的…吴闻鸡皮疙瘩爬了一手臂,旁边的两个人也是一脸的一言难尽的样子。

    李冰业想象了一下成年女性从庙子里那副古怪的旱魃娘娘泥塑身体里爬出来的模样,就忍不住地打了几个干呕。

    吴闻他们几人的恶心劲儿好容易才过去,这时候那些npc已经下了船,慢慢出现在他们视野中了。

    他们跨进庙门的时候,吴闻发现进去的人有三个。

    除了李冰业他那屋里的npc和男玩家外,阿翠也赫然在这个行伍之中,显然刚才在舟上他们听到的交谈声就来自于阿翠和那个npc,而那男玩家一路上都保持了沉默。

    “娘娘慢点。”在跨过龙王庙门槛的时候,阿翠和女性npc将那个矮壮的玩家夹在中间,对待他竟然小心翼翼的。

    他们将那玩家称作“娘娘”。

    吴闻他们三个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览无余的惊讶。

    龙王庙里,阿翠她们把男玩家带到了旱魃娘娘的泥塑那里,让他倒在了地上。

    被称作“娘娘”的男玩家自始至终都没说话,但是那诡异的“咔嚓咔嚓”的声响却没有停过。

    庙子里被一片红色的光给笼罩了,所有人看起来都是红彤彤的。

    那男玩家倒在地上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抽搐,整个人像羊癫疯发作了一样不正常地抖个不停,而一旁的两个女人却抱着手臂在那看着,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咔擦咔擦”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响,在那声响到了一个峰值以后,突然一切又都安静了下来。

    地上痉挛的男人也不再抖动了,他的嘴张得老大,眼睛是像死鱼一样毫无光泽的暗沉色调,然后一只血糊糊的手,从他的咽喉里往外伸了出来…“!”李冰业看着这超现实的场景,冷汗像瀑布一样糊了一背心,在以往的副本里,他从来没见过这样诡异的场景,为了保持镇定,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一旁的吴闻借点勇气。

    吴闻其实也害怕,但是还没有到李冰业那样惊骇的程度。

    那只手给血染透了,挂着破碎的人体组织,但是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那从喉咙里伸出来的纤细手臂上没有一点伤口。

    那手臂原本的颜色已经无从辨认了,在一只手臂伸出那男玩家的嘴以后,第二只手又挤着从人类狭小的食道处破开来。

    两只手摸索了一下它们的出口处,然后手臂就以一种古怪又畸形的姿势反转了过来,手指牢牢抓住了男玩家上下两排牙齿,一用力就把他的嘴撕裂了开来!

    那玩家的躯体被弄成了这样,显然是不可能还活着了。

    “…”吴闻看得紧张,还得忍受一旁李冰业因为过度惊骇不自觉地用力拧着他的手腕,是苦不堪言。

    在那双细瘦的手臂剖开玩家的口腔以后,它终于没了耐心慢慢从他的身体里钻出去。

    那男人的脖颈被猛地拉开,喉骨因为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过分扩张被直接掰断了,穿透了皮肤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而他的肚子也被里面的东西一脚踹烂了,内脏流了一地。

    吴闻他们这才见着了那真正被称为“旱魃娘娘”的怪物究竟长了个什么模样。

    “娘娘”的脸给脏器糊了一脸看不太清,只知道脸盘挺小,头发挺长,四肢也细瘦无比。

    她的脑袋还套在玩家食道那儿,虽然玩家的食道因为挤压而破碎了,但是人的皮肤还是很有弹性的,所以乍一看过去,就像是两个人的身子套在了一起,只是一个人的身子破破烂烂的而已。

    奇怪的是她这么撕裂了玩家的身体,自己身上也沾了不少血腥,但是龙王庙的地上除了堆着的器官和死人乱糟糟的尸体以外,却很少有血滴在地上。

    这时一直在一旁作壁上观的两个女人才终于开始动起来了,她们忙慌慌地过去搀扶起了趴在地上的旱魃娘娘,一点儿也不嫌弃地给她收拾起了脸上和身上的肉屑,然后就很虔诚地从贡台上拿了三柱香,重新点上了插在一旁的香炉上。

    “娘娘小心着些。”两个女人小声又恭敬地嘱咐了一句。

    原来刚才她们不是在称呼男玩家为旱魃娘娘,而是在叫他身子里这位…那两个女人收拾好了一切,就把摆在旱魃娘娘泥塑面前的那口水坛往远处挪了挪,像是担心她会在行动之间不小心沾到那些水。

    明明都是液体,这旱魃娘娘不怕血液,却很是忌惮庙里那坛薄薄的一层清水。

    “这次献祭的信徒还挺多嘞,娘娘到临盆那天,都能吃得饱饱的呢。”阿翠开心地和李冰业那屋的npc说了两句,满脸都体现着兴奋的情绪。

    那旱魃娘娘听见了她们的话,像个人一样也满足地嗤笑了两声,然后就把自己蜷缩了起来。

    于是从龙王庙里又传来了“咔擦咔擦”的声音…吴闻他们这才明白,之前就一直未曾间断的这声音是从哪来的。

    吴闻他们眼睛都不敢眨,吞着口水看那旱魃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