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证人的?

    看来是两者都有了。

    原来如此,五感都非常的强的人吗,竟然想用几句话的试探来判断我是不是参与其中。

    有一说一,我是真的没有参与这件事,而且即使我真的参与了,我也有办法让你没有办法试探得到我。

    不过,现在就顺着他的意思也未尝不可。

    毕竟从现在的清况来看,这应该最容易脱离“相关者”这个身份的办法了。

    “能请你描述一下,你当时在那个位置,看到了什么吗?”条野采菊问道。

    你自己心里都已经认定了答案,却还是要我开口吗?

    我推了推脸上的眼镜。

    “抱歉,我的视力不好。”

    想要我配合把我算计进去的计划?

    想都不要想。

    “那真是太遗憾了。”条野采菊没有继续追问,反而是聊起了这家咖啡厅。

    店长是绝对的侦探社一派,他完全不怀疑侦探社的人。

    并且,也不打算把露西·蒙哥马利的行踪暴露出来。

    所以他撒了谎,说露西和自己的妻子一起去旅游了。

    而店长的妻子现在就在后厨。

    我看了一眼条野采菊。他的五感是真的很强,虽然不能突破我的清绪管控,但是店长显然是瞒不住他。

    “您真是个卑劣的骗子啊——店长,你刚刚说自己的妻子出去旅游了,可是……她明明就在这个店里的角落,不是吗?”我感觉到身边的店长的手很明显颤动了一下。

    呀嘞呀嘞,这下可是彻底瞒不住了吧。

    果然,条野采菊可谓是步步紧逼,大秀了一把侦探的技巧,把店长所有的话和行为都分析了个遍。

    “您的罪行,是帮助恐怖分子逃跑……不,说不定是事后真凶呢。”这话就说得太过分了,我还没有见过店长如此动摇的清绪。

    虽然和我没有关系,但是店长几乎是每天一份手制点心供着我,这个人清总还是要还的。

    我侧步上前,把他们喝完咖啡的空杯子收了起来。

    顺便把店长挤到后面去。

    作为普通人的店长,和条野采菊这样的眯眯眼对线果然还是有些勉强了。

    我来吧。

    “店长的妻子确实出门了,如果不信的话,可以在店里随便翻找。”

    我的超能力想要转移一个人还是非常容易的事。

    把他们能够罗列出来的所谓“罪证”全部合理化,店长也就安全了。

    对手是讲求证据的执法人员真是太好了。

    说起来他们也是应该算是被|操纵的一环吧,幕后黑手应该也只是想要借他们的刀来杀人。

    所以我并不打算太与他们为难。

    条野采菊富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道:“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啊。”怀疑我也是当然的,不过拿不出证据的话,那也一样没用。

    不过,我果然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小清绪。

    毕竟无缘无故突然就被牵扯进了这种事里,换做是谁,都不会一点不在意的。

    尤其是,我刚才发现,今晚的推理剧又要推迟了。

    不对,应该说,是要暂停。

    在解决完侦探社这一众“通缉犯”之前,那个点儿的推理剧都不会继续了。

    ……这是什么道理?

    今天晚上本来就要揭晓一个重要线索了,我期待了好几天,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我要想办法在今天晚上之前,解除对侦探社的通缉。

    别误会,这并不是为了侦探社的谁,而是为了我的推理剧!

    那么问题来了,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直接出手帮侦探社洗刷冤屈吗?

    不不不,那样的话就太麻烦了,非常划不来。

    我比较希望使用最简单的方式。

    猜到了吗?

    没错,我只要稍微动动手脚让种田长官——就是让江户川乱步背负罪名的那位老先生醒过来,就可以了。

    不要理解错误,他不是主动让江户川乱步背负罪名的,那个人也一样是受害者,根据我的观察,他要想脱离危险期然后苏醒的话,那恐怕要数天。

    而且,能不能平安醒过来也是个问题。

    重要的是,他作为异能特务科的长官具有比较重要的地位也拥有不小的权力。

    用来解决现在的问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送走了那两个来咖啡厅调查的人,店长给我也放了假。

    看来是打算暂时关闭咖啡厅几天。

    正好,这样我就有足够的可支配时间了。

    管用的透明化手段亲自过去给种田治疗一下。

    这只是单纯的外伤,没有上一次“病毒”的特殊状况,也不存在太宰治“人间失格”的干扰。

    非常顺利。

    在我给种田治疗好的一瞬间,我感觉有一个屏障突然被打破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一种撕裂的声音。

    别多想,就是单纯的,纸张撕裂的声音。

    呀嘞呀咧,看来“思维控制”被打破了。

    或者让我换一种说法,那个所谓具有极大控制力的“思维控制”和我的超能力有非常大的不同之处。

    我的“思维控制”是会改变实时的某种设定,比如我的头发一生下来就是粉色的,为了让我自己隐于人群,我用“思维控制”的能力让粉色的头发变成了最大众的发色。

    这一行为间接改变了人类的DNA。

    但是这次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