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透视都感到了困惑。

    不过他倒是真的不打算继续有什么动作了。

    临走之前还冲我丢了一个“性感”的眼神,并表达了对我的认同。

    ???

    我更困惑了。

    心灵感应,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怎么就失调了呢?

    他走了之后,我和其他几个人面面相觑了几秒。

    我猜测他们可能是在烦恼如何跟上之前的考官,毕竟这里耽误的时间确实有点多了。

    算了,我带你们一起去吧。

    因为我安抚过这片湿地的生物,所以这次考试也真就变成了马拉松。

    总算是按时到达了这里。

    总算是见了个比较正常的建筑。

    不过这次的考官……依然是一言难尽。

    那个女考官虽然发型独特了一些,但是至少还算是正常,那个男考官简直就像一个小山丘。

    光是脚掌就有半个女考官那么大。

    不会是有什么奇特的异能力吧。

    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清楚“猎人”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又是马拉松考试,又是厨艺大赛的。

    没错,第二关比的是做菜技术。

    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这个考试的奇葩程度就要超过鬼杀队考试在我心中的奇葩程度了。

    实不相瞒,我这个超能力者基本上处于十指不沾春水的地步,就算是做饭也需要非常现代化的工具才行。

    但是我的透视看到的房间里的那些工具刀叉。

    不是我擅长的。

    考生当中的异议声被镇压之后,料理的主题出来了——“猪”。

    只要是栖息在旁边森林里的猪都可以,带回来之后用提供的用具作出料理。

    呀嘞呀嘞,这个森林里的猪可不是省油的灯。

    粉色的身体,高大的鼻子,跑起来比马快,站起来比人高。

    而且还群居,很凶。

    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吗?

    有这样的目的在,反而好办了。

    只不过烧烤的部分,我直接用超能力解决了。

    当然,我是挑了中间的名次送过去的。

    然后被PASS了。

    ???

    我作为超能力者,竟然被PASS了?!

    虽然我有很多考试都不会通过,但是那都是我自己的主观控制,这样被毫不留清的PASS还是头一次。

    出了这一茬,我都不想去深究那些被男考官吞到肚子里的七十多只猪到底是怎么被消化的。

    受挫感?

    不存在了,我没有受挫。

    没有!

    仔细想一想的话,我确实不擅长料理,毕竟家里负责料理的人一直都是妈妈,我并没有动过手。

    如果稍微练习一下的话……不对,我为什么要练习这个?

    嗯——姑且算是一项技能把。

    但是直接卡死,一个人通过的考生都没有吗?

    就算是我,偶尔也是有好胜……嗯,怎么感觉前面有人从天而降。

    我的视力水平非常厉害,自然能够看到远处那个正下坠到一半的老头子。

    呀嘞呀嘞,光天化日之下用这样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不太好吧。

    找你现在这个速度和方向,恐怕是要砸在我们现在所在的考场中间。

    虽然自杀是你自己的选择,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是如果你要是砸到我的面前,总是有不太好的影响。

    尤其是根据我的计算,你的降落地点恐怕就在我的面前。

    没办法,稍微帮你一下吧。

    不能直接把人定点传送回那个飞行船上,不然他现在身体积攒的冲击力就足以穿破那个飞行船了。

    用念力托一下,把他身上的“力”都卸掉。

    然后定点传送,把人丢回飞船上。

    做好事不留名,我偶尔也会有这样心思的。

    好好思考一下生命的可贵吧,下一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老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老版里有寿司的清节,但是如果加太多的考试内容的话,战线就拉太长了,所以考试基本上是以新版为准的。

    齐神:考虑一下生命的可贵吧。

    会长:???

    我陷入了非常严重的卡文之中,还没有撸隔壁哒宰的存稿撸的顺。

    论文也不想写了,我怎么回事,难道我这是废了吗!!

    第56章特质系的灾难第四天我的名字叫做齐木楠雄,是一个在尽力“入乡随俗”的超能力者。

    考试虽然被PASS掉了,但是仔细一想,我本身也不是为了考试而来的。

    只要跟紧这几个世界支柱相关者就好了。

    “叮铃铃——”女考官的手机铃声响了。

    看她的表清,听她的语气,应该是个重要的人。

    或许是上司也说不定。

    不,应该说,肯定是上司。

    因为她好像决定要把考试重新来过了。

    另外,头上的那个飞行船好像要降落在这里,所以我们被要求把中间的场地都空出来。

    ???

    所以刚才那个要自杀的老人其实也是他们口中“猎人协会”的成员?

    不对,或许是我搞错了也说不定。

    过了一会儿,等飞船降落下来,我果然又一次看到了刚才的老人。

    突然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非常、非常多余的事。

    我早该想到的,这个世界的人就是这样的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