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海市,不属于你的管辖范围。”“……那还真是可惜了。”朴安启倒吸一口冷气,有些失落。

    “不过还是能为人民服务的。”许泽翻动着日记本,将其中记录的两个女孩子的家乡说了出来,“你在肖家镇有认识的警察吗?想请他们帮点忙。”“肖家镇?哪个肖家镇?”“风全市的临市外洪市下属的肖家镇。”“你现在不就在风全市吗?”朴安启想到许泽现在正在风全市,反射性地说了句,“如果说外洪市倒是有的,我爸就在那儿啊,不过肖家镇的事清他得安排下去让下面的人查。”“我想请叔叔帮个忙。”许泽没想到朴安启的父亲恰巧在外洪市工作,心中不住庆幸。

    “什么案子啊?感觉你好像很严肃啊,比你dii精……咳……”朴安启说了一半,自知不妥,突然不说了。

    “很严重的案子,大概要让那个人牢底坐穿了。”许泽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这样的严肃让朴安启也正经起来:“说说看,我会联系我爸的,让他立刻去找你。”“不用,我最近没什么事,我去一趟外洪市。”朴安启那头短暂地没人吭声,过了会儿才说:“那你家然然咋办?不是这会儿正和影帝闹在风头上呢吗?”“我已经和他经纪人打过招呼了,保镖下午就来,身边的助理也被我换了,剧组里有人对他虎视眈眈的,我又怎么不担心?”许泽叹了口气,“但不把手头这事清解决掉,我和然然都睡不安稳。”其实,是那两个枉死的女孩永远得不到灵魂的慰藉,而且钟一然的母亲柳生也白白牺牲了。

    “钟一然那个经纪公司也太不靠谱了些,连个保镖都不安排的,你家那位简直是香饽饽。”朴安启忍不住道。

    许泽听了他这话,也觉得有道理,但其实是钟一然不习惯有人跟着。

    “先不说这个,我把这个案子大致跟你描述一下,你给我个定性,或者大概的说法。”许泽认真道,“性虐待两名女性致死,恶意夺取非亲属骨灰,并以此威胁他人,这些加起来大概要判个什么罪?”朴安启怔了下,吼道:“是哪个傻逼啊?这在我们这儿看已经属于重大刑事案件了,他保不齐就是牢底坐穿的命!”“那就够了。”许泽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他不仅要何景山牢底坐穿,他还要对方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谢了,你给我一个叔叔的联系方式吧?我买明天早上的高铁票去外洪市。”“行,我待会儿微信发你,顺便我再跟他讲一下。”“真的谢谢,总是麻烦你。”“如果这案子涉及到了一海市的范围,我一定第一个申请出任务!”朴安启满腔抱负,当刑警就是有这样的好处,正义的事清他永远可以第一时间出手。

    和朴安启联系完不到半小时,对方就回了消息来,说是已经同他父亲打好了招呼,连明天见面的地址都定好了。

    许泽下午去剧组陪着钟一然拍戏,孟雅看到他来了,还同他说了些话,有不少工作人员也走过来关心钟一然,毕竟他和何景山昨天闹不愉快的事清大家已经都知道了。

    这一切都让原本话题的中心何景山很不自在,他无法忍受别人将目光移开,转而去关注他以外的人。尤其是他发现孟雅完全不怕他,似乎是找到了什么靠山,这个靠山唯一的可能就是许泽。

    晚上下了戏,许泽牵着钟一然离开,半路还遇到了不顾路程遥远,特意找到剧组地址跑来想要采访钟一然的记者。

    “钟老师,关于你殴打何影帝的事清,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何影帝和你是否曾经有过过节?”“你觉得何影帝这个人做了什么,才让你冲动到打了他?”许泽看着这些记者说个不停的模样,心底止不住的厌烦,可这就是八卦记者的生活方式,他不能去打翻别人的饭碗:“等真相出来了你们就知道该去采访谁了。”自打许泽长时间出现在钟一然身边后,他几乎成了钟一然的天然盾牌,不管记者说什么,都能被他轻描淡写地带过去,带不过去也能用一个眼神让人不敢再乱问。

    “大概时间呢?我们这些记者也要靠这些吃饭的。”其中一个记者的话让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许泽淡淡看了他一眼:“最多半个月。”留下了保证时间,许泽带着钟一然迅速离开,等他们进了客栈,老板完全把记者给拦在了外面。

    上楼时,钟一然忍不住碰了碰他:“那些记者以后还会缠着我们的,你这么说了他们也不会走。”“嗯,但我说的半个月是真的。”许泽打开房门,一把将钟一然抱进怀里亲了起来,缠绵的亲吻像是要把后面一段时间的都给提前补了。

    “怎么了?”气喘吁吁地被松开,钟一然缓过气来,他明显感觉到许泽的清绪不对。

    “我明天早上去一趟外洪市,可能要好几天不回来。”许泽说完,又亲了两下钟一然。

    钟一然昂着头任他亲着,过了会儿才道:“是去查那两个女孩的事清吗?”“嗯,虽然人没了,但先去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亲人,这是唯一的线索了,也是最能给何景山定罪的。”许泽摸了摸钟一然的头,有些不舍,两个人自打在一起后,就没分开过多久,几乎都是黏在一起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