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廓躁。

    隐隐约约的,齐博智就听到了一阵又一阵暧昧的呻吟声,才刚听见一句,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颤颤,浑身一个哆嗦。

    他风流公子哥的称呼可不是白来的,他喜好美人,东西方不忌,男女不忌,长得好看,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就能够提起裤子来一发。

    而这个声音,绝对是他这辈子听到过的最动听的声音!就凭他识美人这么多年的经历,这个声音绝对是天下无双,世间难觅的。

    声音的主人又到底是怎样的美人?

    莫不是偷偷躲在这里,背着主人偷清的淫妇不成。

    抱着旖旎的想法,齐博智推了推这张门,但这张门不仅是被封条锁住那么简单,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上了锁,用力一推,打不开,只能透过门缝看到依稀的半点。

    再加上这个院子里有没有点灯,一眼望过去不过就是黑乌乌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欢响声,齐博智有些不甘心,瞬间就又升起了翻墙去看看里面的想法。

    他的个子比较高挑,体育也很不错,在国外读书的那会儿,他就经常翻墙出去玩,就这宅子的高度,对他来说不过就是小case.他对着墙的位置,后退了几步,打算借着力,一把攀上去。

    不曾想,他的手明明都碰到了墙的最上端,却好似被什么东西揪住了腿,一个不稳直接摔在地上。

    不仅如此,准确点,是直接摔断了腿。

    齐博智只听到“咔擦”一声,自己的腿像是被千万根钉子扎了进去,痛不欲生。

    “啊啊啊啊!”齐博智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像是撕裂了一般,五官狰狞在一起。

    他两只手环抱着自己那只摔断了的腿,鼻涕眼泪全都挤出来,哭得厉害,疯一般的大声叫喊,“来人啊!有人吗?快来救救我!”苏镜言还在小声地哭咽,两只手搂着男人的肩膀,听到了门外传来叫喊声,本就承受着刺激的他,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沂琛,啊,你,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苏镜言的话都说不完整,眼角泛着红,衬托得他眼睛下面的那一颗泪痣衬得更加媚得动人,跟个小妖精似的。

    男人眯了眯眼,眼睛里是一片幽深而又沸腾的爱与欲,他亲了亲苏镜言的眼角,眼睛瞥了一眼门外的位置,“不用管,我们忙我们自己的就可以了。”紧接着,就封住了他的嘴,又拉着苏镜言不可描述起来。

    “看看你都交的什么朋友!”周老爷用拐杖敲了敲地面,眉头都快要跳起来,整张脸老得跟个树皮一样,看起来都已经有些松弛,他破口大骂的时候,皮肤还跟着扯动了两下。

    周胜武和周媚儿两个人齐齐跪在地上,跪在祠堂的中间,半句话都不敢吭,垂着头。

    虽然他们两个的性格因为在国外学习的缘故,变化着实很大,但有一点没变的就是,他们从骨子里害怕着眼前这个老男人。

    他们从来没忘记过小时候被杖责到几乎快被打死的痛。

    周夫人,周才华以及他的母亲陈姨娘也齐齐站在一侧,表清变化莫测着。

    还有老管家也是一副疼惜不已的表清,甚至恨不得冲上去替他们受罚。

    周夫人虽然真正的年龄也几近四十岁,但包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很年轻的样子。

    她脸色惨白,有些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眼看着周老爷可能就要施以家法,周夫人走到周老爷的旁边,轻轻的抚摸着老爷的背,似乎是想让他消气。

    然后坐到老爷的旁边,带着三分娇斥和几分撒娇的意味,“老爷,这两个孩子是该罚,该狠狠地罚,怎么罚都不为过!但老爷你可千万不要为了这种事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周老爷年龄差不多六十,娶周夫人的时候也是老夫娶少妻,两个人亲密的坐在一起,倒是一点都不像夫妻,更像是父女。

    周夫人端起茶,抵到周老爷面前,“老爷,先喝口茶水,消消气。”周老爷本就年龄大了,身体也有些扛不住,刚骂了几句,就有些气喘吁吁,他接过周夫人递给他的茶水喝了一口,身体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周老爷只好瞪了周胜武和周媚儿一眼,冷冷的说道,“这件事就由夫人你来好好教导他们,一定得让他们好好长点记性。”周夫人面上带着笑,眼底一片寒,“是,老爷。”她站起身,冷淡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周夫人走之前还隐晦的用一种厌恶憎恨的眼神看了一眼周老爷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老不死的东西。

    呵。

    “博智,你怎么会在那个地方摔了腿,发生什么事了。”问齐博智的是小伙伴里的另一名男生,叫王均禾。

    王均禾戴着一副方方正正的眼睛,哪怕是穿了一身妥帖的西服,也依旧看起来有几分书呆子的木讷,不似齐博智一看就显得狡猾又油腻。

    齐博智躺在床上,一条腿被棍子固定住,虽然伤得很严重,他的气色却显得还不错,手上还拿着一本小黄书翻来看去,丝毫不避讳王均禾。

    王均禾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堕落的样子。

    齐博智咬了一口放在旁边水果盘里的水果,回忆起那听得他心口发痒的声音就心里不由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