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的瘙痒。

    “……”!!!!

    折寿了!卧槽!

    陆沂琛松开了苏镜言,不动声色的将手放在衣摆的位置,将挂着的金属卡片猛地一扯,在手心里捏紧,直接化为粉碎。

    力气之大,令人膛目结舌。

    如果苏镜言刚刚有幸将那个东西拿起来,他可能会看到上面刻了一排的字。

    [姓名:陆沂琛性别:男接运时间:不详接运地点:不详入库时间:不详]这是每一具太平间里躺着的尸体,都有的身份牌,目的就是为了区别死尸。

    苏镜言的眼皮都有些抖,眼睛疯狂的上下眨动,整张脸都被热成了一个看起来一撞就会破的薄皮柿子,从耳根开始往下,脖子,背脊,说不准就连足底都变得烧红。

    啧,秀才可餐,好是喜欢。

    陆沂琛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红绳,在苏镜言一脸迷糊的目光中,默不作声的抓起对方的手腕,然后一言不发的就给系上去。

    动作行云流水,十分快捷,都不给苏镜言反应的机会,就直接系到了他的手上。

    甚至在苏镜言诧异的表清陆沂琛默不作声的接过苏镜言手里抓着的口罩,十分细心的又重新给人戴上去。

    戴好以后,还有意无意的用食指在对方的耳根位置摩擦了一番,使得苏镜言的耳朵烧得愈发厉害。

    陆沂琛的眼睛微闪,将苏镜言耳边旁边的碎发拂到耳后,看起来似是一派深清。

    苏镜言顶着对方如此炙热的目光,不由跟着滚了滚嗓子眼。

    都当苏镜言误以为对方是不是要继续做些什么的时候,陆沂琛却是将手放在了他的头顶上,脸凑近,声音低沉,嘶哑出声。

    “今天晚上,别出来。”陆沂琛的眼眸从上往下,轻轻的动了动。

    “嗯?”苏镜言不明就里,仍旧涨红着脸,疯狂眨眼睛,盯着男人,陆沂琛没做解释,勾了勾嘴角,原本无神的眸子,突然聚焦了起来,带上了几分光泽。

    “还有,一定不能取下你的口罩,知道了吗?”陆沂琛的表清突然变了变,眼神和语气都带上了些许威胁的意味,甚至让苏镜言有一种被变态盯着看的错觉。

    陆沂琛的眼神实在是太认真了,认真到苏镜言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底莫名冒出阵阵寒意,手心也冒着冷汗。

    他的声音继续结巴,眼神仍旧有些无措和躲闪,磕磕绊绊的说道,“知,知道了。”陆沂琛在他的头发丝上轻轻的抚摸了一番,眼神微微轻挑,动了动嘴唇,宠溺而又温柔,“真乖。”说完以后陆沂琛的表清微微变了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眯了眯眼睛。

    【凡是见过“潘多拉”的人,都会死心塌地毫无保留的爱上他,但最后都会因为爱而不得,将其挖心掏肺,断骨抽筋,“潘多拉”会在一个红月的夜晚钉在十字架上…】魑魅魍魉,亦能逢之。

    七月半。

    ——中元节,俗称,鬼节。

    “叮咚。”电梯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男保安的右手拿着手电筒,按照惯例夜晚出来巡视,女护士惨白着一张脸,低着头,静静的站在他的旁边,两人全程一言未发。

    电梯的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披着黑色头发的女人。

    女人的穿着十分诡异,衣服有点像大马褂,又有些像满族的旗袍,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常人会穿出来的衣服,衣服的颜色也十分艳丽,大红大紫的,布料有点像印花布的材质。

    现在几近清晨,太阳都还没出来,周围依旧有些昏暗,电梯里面只有几个自带的小灯隐隐发光。

    男保安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阴风,冻得他直直的打了个哆嗦,他不由的耸了耸肩膀,抬头看向电梯门外的女人时,心里莫名多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心里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这么早出来干什么?天都还没亮呢?

    男保安心里不由有些腹诽。

    但不论是大半夜,还是清晨,只要医院里有病人,就一定会有家属来回走动,什么时间都不算稀奇。

    男保安有些抑制不住的向女人投去打量的目光,上下扫了扫女人的全身。

    女人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身体先是在原地僵硬的顿了顿,停滞了几秒,才迈开了自己的步伐,走了进去。

    姿势也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女人全程没有说一句话,脸色也是十分惨白,完全没有半分血色。女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岁出头,五官还算得上有几分精致,但此时此刻的她,表清过于僵硬和麻木,所以让人很难get到她五官上的美。

    男保安狐疑的瞥了女人一眼,和护士一起,两个人站在女人的身后,他开始盯着女人的后脑勺继续发呆。

    “滋哒滋哒——”是男保安旁边的护士发出来的声音。

    保安听到旁边的声音,收回目光,有些惊奇的望过去。

    只见女护士双手捧一个铁盘子,铁盘子里装着手术要用的工具和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用的药品和点滴。

    女护士的脸色十分惨白,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发抖,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往旁边靠了靠,贴紧了电梯墙,整个人都是一副畏畏缩缩的表清。

    她瞪着那双惊恐的眼睛,呼吸也开始变得十分急促,完全就是一副被吓破了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