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一样快。

    南宫羽不用轻功,用瞬移。他的影子在哪里出现,他就能瞬移到哪里。

    于是豆子到了南宫羽手里。

    可他没想到眨眼间又到了李坏肚子里。他没想到李坏突然把嘴凑过来,嘬了豆子的同时还吻了他的掌心。

    李坏心满意足:“美味。”南宫羽觉得,李坏真是坏透了。

    他赶紧封上坏人的穴道。

    他的指法没有毒性发作得快。

    李坏带着他的坏笑倒在南宫羽怀里。

    献豆的人妖身后再来六个人妖。

    为首的像个有钱人。满脸都是彩妆,带着最新款的黑皮,身上的衣服五颜六色打扮得如同只花枝招展的孔雀,浑身上下无不透着富婆的气息。

    他就是“紫藤花”。杀手榜上名列三甲的紫藤花。从没有活人见过他的紫藤花。

    南宫羽不服:“你身边六个不是活人?”于是六个人妖就死了。连呜啊一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身首异处。

    紫藤花边走边拂拭着带血的爪子:“他会是第一个见过我还能活着的人。”南宫羽听出话里玄机:“我不是?”“你不是。”“我不是站着不动任你杀的。”“可你怀里那个却是不动的。”杀人不一定非用刀剑,话语最是致命。

    杀手道:“豆本是送你的。”“为什么?”“你中毒,他求解药,自会告诉我们他的秘密。”“他有什么秘密?”紫藤花不再回话,他的手里多出一颗豆。

    南宫羽伸手接过:“原来如此。我吃下去,你便让他起来说他的秘密。”紫藤花点头:“说得不错。”南宫羽拈起豆,往嘴里送。

    怀里的李坏突然又鬼魅般凑过来,吃去豆子的同时又吻过他的两根手指。

    “更美味。”李坏又倒下。

    南宫羽的怀里比任何枕头舒服得多。

    紫藤花不再淡定:“怎么可能!我的毒药但凡入口必死无疑。”李坏睡够了起来,他的嘴只亲人不吃豆,有毒的豆子安安稳稳地攥在他的手上。

    能发出小李飞刀的手,不比偷王之王的手笨拙。

    紫藤花面如死灰。

    他要逃跑。

    南宫羽不让他跑。开个法阵叫他的影子缚住他的脚。

    南宫羽拿过李坏手中的豆。

    紫藤花绝望地闭上眼睛:“原来是我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南宫羽摇头:“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他的秘密?”紫藤花不明白对方说这话什么意思。

    南宫羽飞快地把两枚豆子弹进嘴里,整个咽下肚去。

    这回李坏拦不住他,只能看着他倒下去。

    李坏难得急躁,飞刀对准紫藤花:“解药。”紫藤花不慌不乱:“你的秘密。”李坏只好说他的秘密。他的娘亲是上官小仙的姐姐,临死之前留下一份宝图,宝图之中是金钱帮宝藏所在。

    金钱帮的宝藏有多少?十个方天豪的家产加起来,也只够地宫里一间普通屋子的数。

    饶是紫藤花这等见过大风大浪的也为之着迷:“它们在哪?”再多宝藏也换不回朋友的性命,李坏张口便要说出宝藏所在。

    紫藤花来不及听已经倒下。倒在六个丢掉头颅的人妖中间。

    南宫羽的瞬移仍是那么快。

    李坏又惊又喜:“你怎做到的?”“这等小毒我往身上点个穴便解了。”说着他从紫藤花兜里抓起些豆子再往嘴里塞。出发前忘带吃的,他正好饿了。

    嚼把豆子,往身上点个穴,一根指头,诸毒退散。

    其实就算不驱散,这点小毒对他浑厚的血条来说也算不得什么,打个坐就歇回来了。

    李坏也饿了,也抓起豆子往嘴里塞。

    南宫羽不敢大意,李坏的血没那么厚,得吃一次给他驱散一回。

    不知道李坏为什么非一颗一颗吃,不知道奶妈驱散很累吗?

    李坏坏得很:“就喜欢你点我。”南宫羽生气地不驱散任他倒下。等差不多走出草原,才把他奶起来。

    四星好感的李坏一点不生气:“你真狠心。”南宫羽气也消了:“你真无赖。”李坏不否认:“我只对朋友无赖。”“对敌人呢?”李坏的回答是他手中的飞刀。

    这刀还未发出,只因前方来的不知是敌人还是友人。

    那人手里也有与李坏一样的飞刀。

    不,并不是一个人,一柄刀。

    两个人,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站在树荫里。

    两柄刀,显露在轮椅上那人的指尖,潜藏在树荫里那人的心田。

    显然树荫里那人技高一筹。

    南宫羽看不清他的脸,只看清他的名。

    小李飞刀传人,叶开。

    坐在轮椅上的脸和名都能看得清楚。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李府大少爷,李正。

    李坏手中的刀消失不见。

    哥哥明明离得近,他视而不见,只冲树荫里的叶开打招呼:“叶叔莫不是也来耍无赖的?”叶开比他父亲只小十岁,却总同李坏那般爱闹爱玩,叔侄两人投机得很。

    今夜的叶开有些严肃:“你哥有话要说。”李正与李坏同父异母,李坏既连父亲都不想认,对大哥自然更无好感,驱着马车往前走:“他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