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只。”舒沅哼哼两声,在陆斐身上磨蹭:“舍得吗,你舍得吗,我不信。”刚刚做过一次,陆斐还是经不得撩拨,口中却淡淡讲了句“欠操”,才抱着人翻过身往床上压,恶趣味地把刚刚洗干净的人弄脏。

    芝麻这回趴在他们卧室门口,黑豆子一样的眼睛看着他们。

    它的耳朵跟着床垫的吱呀声转动,然后,竟然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舒沅被逗笑了:“放它们见面吧,这怨气太重了,我觉得它在心里骂我。”陆斐就把他抱起来,两人光溜溜地级这样去给芝麻开门。

    舒沅再讲不出话,发出猫一样的声音,看着陆斐打开了阳光房的门。

    外面没有开灯,夜色浓重,楼与楼的间隔很远,即使在玻璃旁别人也看不见他们。

    急速而漫长的喘息中,舒沅听见呼噜警告般的呜咽和芝麻兴奋的叫声。

    一切平息后他扬起脖颈,陆斐咬住了他喉结。

    热。

    刚刚才春天,他们就全身都是汗。

    芝麻许久不见呼噜,围着呼噜跳了一阵,又去嗅它。

    呼噜心清差极了,不客气地给了芝麻一耳光。

    场景似曾相识,舒沅:“……”陆斐在笑。

    果然物似主人型,这回没跑了。

    02舒沅所在的网站联合APP端策划了一次活动,包括他在内的好几位知名旅行博主都参加了。

    临出发前他自己整理好了行李,陆斐又给他检查了一遍,这次一走走七天,陆斐有点不放心。舒沅的车子限号,当天便开陆斐的车送他去机场,舒沅磨蹭了一会儿差点迟到。

    同行的一位博主和他有点小过节,不怎么对盘:“圆圆打车来的?”舒沅说:“我对象的车。”那个博主说:“你对象挺朴素的,低调。”舒沅“嗯”了声,没有多想,陆斐本来就很低调。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博主是在拐弯抹角地酸他,快要气炸了。

    舒沅家里有钱,通过他平时分享的吃穿用度大家都看得出来,但这个圈子里富二代不少,包括那位博主,都是家庭条件很优渥的人,所以不存在嫉妒,只存在攀比。

    这个博主不知舒沅家的深浅,但通过陆斐的车,就判定他必然不怎么样,莫名找到了一点优越感,途中不断地炫夫。

    “我男朋友啊,”那个博主说,“心态特别稳。”“今年股市起伏,我看得心惊胆战的,他没事人一样。”“说起来,我去了差不多五十多个国家,和他一比还是觉得自己没见过世面,对物质太看重了,精神世界一点也不丰富。”舒沅全程:“……”他差点让陆斐开他爸的飞机来接,气死这个炫夫精。

    可惜陆斐没有飞行执照。

    直到有一天晚上,这个博主隐约透露了他的男朋友参与了某系统下的软件开发,在该公司大环境的带领下赚了一笔。

    舒沅:“???”那不就是陆斐的公司,陆斐的项目吗?

    同行的其他人艳羡不已,能参与那样的开发必定很厉害,虽然是微不足道的参与,却足够普通人吃一辈子了。他们热烈地讨论这这件事,又讨论起该公司的新系统出现后大到对公共网络,小到对电脑手机系统的创造性与改革,差不多颠覆了行业,言语中无不透露出震撼。

    舒沅忽然没有了要和炫夫狂魔掰头的冲动。

    即便这些人不知道陆斐就是站在巅峰的创造者之一,他也容许了他们的无知。

    舒沅对那个博主说:“你男朋友真的很厉害。”能参与陆斐的项目,肯定很厉害。

    舒沅真心的。

    那个博主微笑着说:“谢谢。”舒沅又非常认真、态度诚恳地说:“可是我对象更厉害,也就比你男朋友厉害个一百倍吧。”众人:“……”回去那天大家的东西都比去的时候多了不少,都叫了朋友或者家人来接。陆斐是最先来的,他到的时候舒沅还坐在行李箱上,小猫咪一样东张西望。

    陆斐依旧开了自己的车,还穿着正装,一见到他舒沅的眼睛就亮了:“陆斐!我在这里!”陆斐下车朝他们走来,在来来往往的旅客中是最高的一个,也是最为淡然的一个,轻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么热的天气,陆斐身上清清爽爽,声音也如沁着凉气般好听。

    他对大家礼貌了点点头:“你们好。”众人有些愣神,觉得他很眼熟,纷纷打起招呼。

    陆斐给舒沅提箱子,舒沅胡乱地对众人说了再见,就赖在陆斐背后跟着他走了。

    “你刚刚开完会吗?!”舒沅边走便问,“我说不用你接了啊!我自己回!”“下班高峰期出租车排那么长的队,你要等到几点。”陆斐道,“等你排到了,又该开始堵车了。”“我可以坐地铁。”舒沅表示自己可以自力更生,“又不会生你的气。”上车后陆斐掐住他的下巴亲了亲:“我会。”舒沅说:“你想我了。”他咕哝道,“你来接我也好……”“嗯。”陆斐垂眸看舒沅的脸,看穿他一样问,“沅沅,你在得意什么?”车窗外,和舒沅一起参加活动的那些人在窃窃私语什么,那个博主似乎惊呆了。

    可能他们认出了陆斐,也可能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