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小说 > 精品小说 > 明日方舟 萨卡兹国度 > 明日方舟 萨卡兹国度(5中)
    2020年9月7日(五)——给猫咪系上铃铛(中)木桶香味混合着美酒的香气飘进了黑的鼻子里,这股味道让她想到府内地下酒窖,每当闲下来时,她总会来到这里和美酒过上一个美好的夜晚。

    这里有美酒,也有着美梦,梦中总能看到她治好了自己的矿石病,与小姐一起漫步在汐斯塔的海边,一同欣赏日出日落,一起做那些不可言说的事情……小姐那完美无瑕形体,高洁的品行,黑爱着她的全部。

    她没有挣开眼睛,品味着美好,又是完美的一天……?

    【不对!】【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应该在跟小姐一起喝茶的!】她立马挣开双眼,果然,自己身在酒窖当中。与印象中不同的是,这里被腾出来不少地方,填入了很多……道具?

    以她的认知只能如此描述这些,如果有源石技艺的研究者在场的话,一定会认识这些东西。源石活跃测量仪,源石驱动离心机,药品精炼台等等一系列研究设备,这里俨然被改造成了半个实验室。

    【这些都是怎么搬进来的?我为什么不知道!】黑看到面前桌子上还打开盖子的几瓶药剂和医用器材,正想上前查探,却才发现自己以大字型被固定在手术床上。绳结的捆法很陌生,不是汐斯塔本地人干的。

    黑尝试这挣脱了两下,只发现都是徒劳的。汐斯塔第一高手的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人抓住并绑成这样的姿势。

    【到底都发生了什么?】黑回忆起之前的事情,自己听到小姐一个人回到府内便急忙赶了回来想问清原因,小姐先是给自己沏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下去,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难道是小姐做的手段?】这时屋门打开的声音打断了黑的胡思乱想,锡兰身着一件半透明的白色情趣睡衣走到黑的面前。她先是一笑,然后轻吻了黑的嘴唇。简简单单的嘴唇接触,黑闻到在少女留下的芬芳间夹杂着一丝腥味。而这味道她只记得自己童年时才尝过,那时男人的……黑不敢往下想了,锡兰的口中怎么会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可自己也没有闻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思考片刻,黑发问了。

    “小姐,你这是……”

    “你知道吗。黑,我现在很高兴。”锡兰打断了黑的话,她转身来到黑旁边的控制台,按下升起键,椅背升起,两人得以相互平视。

    黑趁机仔细打量了小姐,发现眼前的小姐变得不太一样。虽然还像以往那样高不可攀,但是她的举手投足有意无意暴露自己的敏感部位,或是纤细的腰肢,或是稍有规模的乳沟,或是打理干净的腋下,亦或是令人想入非非的耻丘。一举一动,尽显诱惑,仿佛大家闺秀被刻意培养成妓女用于讨好男人。本应是清纯小姐的天真眼神里却包含肉欲,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小姐,你在……高兴什么?”

    “我在高兴我们一起成为主人的性奴啊?”

    “什么!?”

    黑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小姐的样子,又感觉她真的是在为这件事高兴?

    成为性奴为什么还要高兴?甚至是怎么成为性奴都要在黑脑中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你知道吗,黑,这段时间我一直都想要找你倾诉成为主人爱奴的美好。你不知道每天晚上被主人的大肉棒狠狠操弄是有多爽。”

    “小姐!”

    黑不敢相信,在自己心中完美无缺的小姐现在竟然会毫无顾忌地说出如此淫乱的话语。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是梦吗?不,如果是梦,那这场梦早就该醒了。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你的保镖还无法接受现在的处境啊。”

    一道男声从门口传来。

    “拜恩。”黑带着愤怒,她甚至想要上前一拳把这个男人打倒在地,好好审问他做的好事。可惜现在,她被绑在床上,如案板上的鱼肉,什么也做不了,“你到底对小姐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还没有说完,小腹一阵难言的疼痛令她把话语全都憋了回去。

    “对主人无礼可是不允许的哦~”锡兰的声音这时恰到好处地从黑的耳边传来,冰冷的声音让黑如堕深渊,“以后不希望黑再这样对主人说话了。”

    黑的身体因疼痛而剧烈的颤抖,同时眼睁睁地看着锡兰走入了拜恩的怀抱。

    她甚至能看见锡兰在用自己的阴部在拜恩的下体处摩擦。

    “主人,黑的淫纹已经雕刻好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成为主人的爱奴了。”

    锡兰挂在拜恩的脖子上脸上升起迷人的酡红,嘴上兴奋地说道,“想到不久后黑能和锡奴做姐妹一起侍候主人,锡奴我,锡奴我下面已经湿了。”

    “锡奴,你又用淫纹加大身体的敏感度了吧。”

    “哪里有,只是光是想想和主人一起做爱就机会要高潮了。”

    锡兰当着两人的面脱下大胆地自己的内裤,爱液早已将这内裤里外润湿,淫弥的味道很快就遍布整个屋内。

    “小姐!你怎么变成这样!”

    心中树立多年的神像被打破,黑依然不敢相信从小看着长大如高洁兰花的锡兰如今变得如此淫荡。

    “让我来告诉你吧,你家小姐的事情……”拜恩走过来,轻轻抚摸黑那紧致富有肌肉感的小腹,“你看到这个了吗?这是淫纹,你家小姐就是被这改变的。”

    黑低头看去,自己小腹上有一道青蓝色的刺青,这刺青设计简约,大气,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臃肿感。如她本人那样,冷酷而性感。她扭过头看去,果然,在锡兰半透的纱裙下,一道纷繁华丽的淫纹正闪耀着青蓝色的光芒。

    经过拜恩的抚摸,黑感觉疼痛减轻了,甚至还有她还对拜恩的手有几分依赖感,想要这手摸自己的时间更长一点,摸的位置更往下一点……【可恶,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黑厌恶自己刚才的想法,可又忍不住再这样或主动,或被动一点。

    拜恩看到黑现在的纠结,也没有点明,他循序渐进,抚摸她身体的手渐渐往下,来到了她的私处,翻开她的阴核。

    “简单来说,这淫纹可以操纵身体感觉。它可以让你痛苦,也可以让你……快乐。”

    这时,拜恩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外露出来的阴核,同时发动源石技艺将痛感转化为同等级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升天般的快感从小腹传导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这种快感胜过黑以为所有经历过的快乐,令她飘飘欲仙。在这快感的刺激下,黑的身体高高拱起,下面喷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想到主人第一次让我高潮的时候真是太舒服了,可恨我当初没有体会到主人的赏赐。”

    锡兰适时地插入进来,依偎在主人身边,看着躺在床上喘息的黑,就好像在看当初的自己。

    “那还用说?你家小姐现在已经彻底沉迷于淫纹的力量,变成了终于欲望的奴隶。来,锡奴,在你最爱的黑面前,骄傲地说你自己是什么?”

    “是,锡奴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泄欲的工具,是主人最乖巧的性道具。”

    刚才自己切实地体会到这淫纹的力量,以及看到原本稳重端庄的大小姐毫无羞耻地说出这段话,足以让黑明白自己面对的是怎样凶险的局面。

    “你把小姐变成这个样子……你该死!”

    高潮后的黑想要奋力一搏,但无奈身体被控制只能用言语来出恶气。

    “该死?或许吧,可我在卡兹戴尔没死,在卡西米尔没死,在切尔诺伯格没死,在龙门没死,我觉得在汐斯塔也不会死。”

    他说着,双手托起锡兰的翘臀,在她的惊呼声中,她抱到手术床上。锡兰也心领神会,灵活的手指顺势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了魅魔那惊人尺寸的肉棒。

    “你猜你家小姐彻底沦陷用了几天?我告诉你,不到两天,两天时间就能让一个清纯的大小姐变成了一个无比淫荡的欲女。好了,现在你可以猜猜自己能坚持多少时间?”

    “你……啊!”

    黑刚想反驳,紧接着看着拜恩将肉棒插入了锡兰的蜜穴当中。锡兰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吓到了,随即发出淫荡的声音,同时她将黑身上淫纹的频率与自己同调。现在的黑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在被人侵犯,属于魅魔的巨大肉棒正在自己的阴道内奋力抽插。

    【好舒服……这令人怀念的充实感,上一次还是——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黑毅然斩断了这被动的满足,她看到锡兰的蕾丝内裤挂到她的大腿上,拜恩与她在自己面前进行着大胆的性爱,毫无羞耻可言!

    “啊啊啊,黑,怎么样,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啊啊,是不是,很爽……”

    锡兰转过头去,亲吻黑的下体,将黑刚才外渗的液体全都用舌头清理干净。

    “啊,不要,小姐……脏!”

    “不,黑的东西才不脏,嗯嗯嗯……”

    她探入黑神秘的森林,舌头像是一柄灵巧的软刷,打理她的阴毛,深入阴唇舔舐她的爱液。

    另一边,拜恩明显感觉到锡兰的穴道变得格外紧致,看着沉迷于黑的身体,拜恩没来由地引起了嫉妒。

    “嗯,锡奴你变紧了啊,你保镖的爱液就这么好吃吗,真是个变态!”

    说着,他在做爱的同时用手打着锡兰的屁股,锡兰的身体在这击打的过程中反而得到了快感,她阴道的每一条褶皱都在尽可能地贴紧主人的肉棒,让自己和身边的黑一同享受自己的身体。

    “是,锡奴是变态,锡奴是变态,主人要狠狠地惩罚锡奴,惩罚……啊啊啊啊啊啊啊!”

    趁锡兰不注意,拜恩夺得了她身体淫纹的控制权,将她的身体敏感度调到最大,他深吸一口气,将那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子宫口地亲吻着自己主人的龟头,整个阴道都在为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而震颤。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浪叫不是来自于锡兰,而是来自与她身旁的黑,与锡兰同调敏感度的她突然间身体被开发到了最敏感的状态,哪怕仅仅是一瞬间都让她这个好久没有品尝性爱味道的女人在瞬间高潮。她的大脑根本经不住这样的快感冲击,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她便猝不及防地晕了过去。

    被她这猝不及防弄得满脸爱液的,是身下舔弄她的锡兰。透明淡白的液体挂在锡兰小姐的脸上,可是锡兰却没有半点恼怒的意思,反而尽可能地伸出舌头想把这液体全都舔入嘴中。她向黑炫耀自己得到了她的爱液,抬起头却发现黑已然晕过去。

    “主人,黑她晕过去了。”

    “我看到了。”拜恩伸出手把身体轻盈的锡兰抱起来,“你这贪吃的贱奴,竟然先主人品尝其他奴隶的味道。”

    “主人,锡奴没有偷吃,这爱液还在。”

    锡兰张开嘴,伸出舌头,贝齿之间,口腔内还带着淡白色的粘丝。她向主人展示后,带着热情向拜恩吻来,将黑的爱液零距离地尽数输送到自己主人口中。

    对自家奴隶的行为,拜恩也没有拒绝,这属于她人的爱液被热吻中的两人当作礼物一般在舌头中互相辗转。

    良久,两人唇分。锡兰搂着脖子,两腿缠到魅魔的腰上,从刚才就没有分开的下体此时连接得更加紧密。

    “可别以为这样就能放过你,我要处理汐斯塔的事情,以后黑的调教就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哦。”

    “请主人放心,锡奴一定会把黑调教成和锡奴一样乖巧淫荡的性奴。所以……”说到这里,锡兰舔着上唇,眼里的欲望更加强烈了,“还请主人先再让锡奴变得更淫荡吧,啊——”

    还没等锡兰说完,又一场身体的战斗开始了……………………………………夜晚,拜恩跟露奇拉来到了克罗宁豪宅周围。

    自从锡兰被找到后,克罗宁说了一番责备锡兰的话,然后就是索要劳务费,理由便是出动私人部队需要额外的佣金。对此,拜恩出手很大方,让锡兰把钱打到了克罗宁的银行账户上,反正这钱今天晚上就又会回到自己手中——连本带利。

    “怎么样了?”拜恩问策划行动的露奇拉。

    “盯得死死的。”

    “让兄弟姐妹们看清楚了,克罗宁和汐斯塔本地的保镖留下,其他人杀掉。”

    这段时间来,拜恩让露奇拉暗中搜集克罗宁及其保镖的资料。为了让这一政变过程不会节外生枝,拜恩特地让露奇拉留下汐斯塔本地人的性命,以免激化自己与汐斯塔本地人之间的矛盾。

    “放心。”

    “那么,行动开始!”

    随着拜恩在通过耳麦下达命令,二百名佣兵如计划般那样有序而致命。首先是第一轮弩箭击发射中了值守保镖的身体。今天很幸运,这一批当值的保镖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任何关系,佣兵们三下五除二干净利落地解决保镖,爬上墙头,把尸体一具具地抬到预先准备好的卡车上。

    紧接着,大部队往前跟进自然是毫无阻力,破开大门,萨卡兹术士用法术绳索控制住打算起身反抗的人,战斗人员随即跟上,用武器敲晕,控制住大厅。

    但这响动声还是惊扰到了楼上休息的克罗宁,听到楼下的打斗声戛然而止,他自知冲出去只有死路一条,他随即把书房门关上,用他一人能搬动的重物堵住入口。他想给警局打电话求助,却发现电话线早已被切断,他根本拨打不出去。

    “克罗宁在哪里?!”

    “楼……楼上书房。”

    听到楼下重重的脚步声,克罗宁深知自己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他狗急跳墙,打开窗户,纵深一跃,像是一坨垃圾一样掉到了后园的草地上。他真的庆幸自己是在二楼,只要再高一层自己肯定会受伤。许久没有经历过战斗的孱弱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摔打,但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只要自己能翻墙出去,就有希望!

    “发现克罗宁,你们不用打开门了。”

    一道从没有听过的女声从克罗宁身后响起,他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急忙想往反方向跑去,结果刚迈出两步,一道暗红色的法术锁链就控制住了自己。

    “这是什么!”他又怕又怒,可怎么样自己也挣不脱这锁链的束缚,“你们是什么人,敢绑架市长助理!”

    他回过头去,看见的是偌大的红黑斗篷下饱满的身体,黑色的法杖,已经那令世人恐惧的弯角。那是被世人称为魔族的角,是萨卡兹的角。

    “巴伐利亚,任务完成。”

    “归队,露奇拉。”

    “您的意志,主人。”

    第二日,汐斯塔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克罗宁因贪腐被逮捕的消息,有消息称克罗宁的银行账户收到大额不明财产,同时牵连到很多警察。

    盗窃惯犯老汤姆在电视上控诉汐斯塔警方的贪腐行为,对自己滥用私刑,甚至发展到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干脆对自己严刑逼供。这些都是被查出确凿的事实,老汤姆痛哭流涕痛斥自己已然无法在汐斯塔呼吸香甜的空气。一时间,汐斯塔的治安状况和公务员贪腐成为了汐斯塔咖啡厅和酒馆的话题。

    当然,不论是老汤姆的控诉还是大街小巷的讨论,这一切都是拜恩运作的成果。

    至此,汐斯塔的棋已经下到收官阶段。

    ………………………………在市长府的地下室内,黑的噩梦开始了。

    “小姐,求求你快醒过来吧,不要再这样了。”

    “不,黑你还是没有彻底体会这淫纹的美妙。”

    锡兰的声音有些缥缈,好似沦陷在昨天与拜恩做爱的体验当中。她朝黑满怀期待地笑着,她真切地希望黑能尽早地沉沦在与主人和自己一同做爱的美妙当中,让她成为自己的爱人,主人的性奴。

    “来吧,黑,要开始了。”

    她用刀轻轻刮去黑耻丘上的阴毛,将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暴露出来。锡兰的小嘴凑近黑刮干净的下体,不由得被这美丽吸引,湿柔地亲吻。

    “不要害羞,黑,你看着耻丘好漂亮,为什么要被这阴毛遮挡住你的美呢?”

    “小姐不要摸,啊——”

    黑身上的淫纹闪烁光芒,锡兰的手指在黑剃光体毛的耻丘上抚摸着,黑感觉一股麻痒感从身下传来。

    “啊,啊,手指,啊啊……”

    “舒服吗,黑?爱上这感觉了吗?”

    她的小嘴在黑的皮肤上亲吻着,做着以前梦寐以求的事情,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黑在一起,没有矿石病的隔阂,没有世人的眼光,她与黑,两人共同作为主人的爱奴而存在。互相照顾,互相爱抚,共同服侍她心中最伟大的主人。

    在淫纹的加持下,黑感觉自己的身体仅仅是被亲吻和抚摸就要高潮。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理智,要坚持住,对,只要坚持,坚持到老爷从汐斯塔回来,他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小姐……”

    黑的气息起伏不定,下身也渐渐渗出了粘稠的爱液。这爱液不锡兰引入手指,涂抹在两人身体上。肌肤相亲,分泌的液体在两人身上摩擦拔丝,锡兰凑到黑的耳旁,咬住了她的猫耳。

    “黑,你来感觉了。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喜欢被这样。”

    “我不是……”

    “不是?那这样……”

    锡兰的手指钻进了黑的下体,一阵如电击般的高潮让黑的身体一阵痉挛,尾巴上的毛已经完全炸起,大量的爱液从下体流出,流到了正下方摆放的容器内。

    “仅仅是一根手指就高潮成这个样子,要知道,主人的大肉棒你知道的……”

    “我,我没有……”

    “没有?黑,说谎可不是对哦。”锡兰嘴上在责怪但脸上却没有半分责怪的意思,“放心吧,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定会把你培养成完美的爱奴,作为礼物,献给主人。”

    ………………………………再接下来的一周内,黑彻底沦为了锡兰的玩物。锡兰对黑的反抗不急不恼,她甚至更乐于和黑这样一起玩下去。对黑的调教不慌不忙,每天从早上开始到晚上结束,夜里则是锡兰与拜恩一起做爱的时间,当然,两人做爱的时候必定会用淫纹让黑一起高潮。

    黑在这不见阳光的地下室内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昨天晚上自己有被这该死的淫纹狠狠作弄一番,高潮到几乎昏厥。三穴都被开发完毕的锡兰成为了黑的噩梦,每当醒来,自己的后庭都会传来一股难以言说的疼痛。

    锡兰对黑开始了性奴培养计划,黑现在除了头发和尾巴,其他部分的毛发被统统剃光,不仅如此,锡兰还为她量身定制了美容计划。每天晚上锡兰在临走前都会为黑的身体涂上一边乳霜,用舌吻喂下自己一枚美白胶囊从而改善肤质。

    黑因为长期训练和战斗,身体有多处伤痕,手和脚都有不似少女的厚茧,对她的这些问题,锡兰只能一点一点的改善。今天上午也是一样,她穿着清凉性感的睡裙赤脚走进来,屋子里的地毯保护她的双足不受凉,仔细看下体还能看见昨天晚上激战的痕迹。

    她快步走进来,拔掉了插在黑身上空了的药剂瓶,换上了新的药剂。

    这药剂里包含了葡萄糖,生理盐水还有一定量的催情剂,这些都是锡兰每天为黑特别准备的。

    “早上好啊黑,我们赶紧开始吧。”

    黑现在已经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不仅是没吃饭,晚上被动的高潮彻底耗空了她的体力,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锡兰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改造。

    锡兰先是蹲下来,解开穿在她脚上皮鞋,解开的瞬间,一股无比腥气的味道从脚上传来,脚上的粘稠感让黑感到无比的恶心。只见脚上被白色的半透明液体润洗。这液体是拜恩的精液混合着她与锡兰的爱液,这味道在黑的脚上发酵一晚,味道闻起来令人不适。可令黑难以启齿的是,她闻到这味道后,身体开始发热出汗,很明显,在这催情剂的作用下,她发情了。

    锡兰先是将这腥气逼人的液体全都倒进一个桶里,随后将黑身下用来盛接她爱液的桶拿出来,手指分开自己的阴户,将今天早上刚刚从主人那里得到的新鲜精液混在着自己的爱液中放出来,倒在一起后用手指轻轻搅拌后品尝味道。

    “黑你想吃吗?”

    黑摇摇头。

    锡兰也不为难她,低下头来继续完成她的工作。用一盆牛奶清洗她的双足,随后用奶盐精细地为黑搓去脚上的死皮。不过几天的时间,黑的脚就发生了很大变化,又厚又硬的老茧被逐渐削薄,有了几分白嫩的肉色,如同重获新生。

    同样的方法再搓去黑手上的手茧,这样早上的工作才算完成。随后是涂抹去疤液,美白霜,锡兰就好像是一位雕刻大师,对自己的作品无比挑剔,总是在想尽办法让黑的身体达到一个完美的状态,成为一个完美的性奴。

    忙碌了一上午,锡兰终于把所有该用的药都为黑涂抹了一遍,她用过午餐后回来,开始了对黑下午的调教。

    青蓝色的光芒从两人的淫纹上亮起,锡兰开始将自己从淫纹中学到的知识一点一点地灌输给黑,让她体验到身为魅魔的快乐,转化她的精神。

    可这相比于肉体上的改造,简直可以说得上是龟速了。

    与当初锡兰主动沉浸淫纹当中探索后得到快乐进而被洗脑不同,黑一直在被动地接受淫纹中的记忆,她在本能地抵抗淫纹带来的快感。同时,她的源石技艺适应性普通,不如锡兰那般能快速地坠入到淫纹当中去,这反倒成为了保护她的能力。对此,锡兰有点头疼,目前她只得用自己沉沦的老办法来教会黑成为性奴的意义,截至目前为止,收效甚微。

    直到晚上,锡兰这才疲惫地结束了源石技艺,看着根本在痛苦中挣扎的黑,锡兰的眼神中带有些许失望。

    一味的灌输并不能让这位意志坚定的保镖堕落,这需要一点点手段,或许魅魔的传承记忆能找到一些方法。

    ………………………………另一边,汐斯塔的活火山,拜恩站在火山的熔岩洞前都能感受到一股十足的热量,可想而知,不久后即将爆发的火山能量到底会有多么恐怖。

    他站在洞口外面,不一会,几个萨卡兹佣兵浑身遍布烫伤地跑了出来。

    “下面怎么样?”趁着周围人为佣兵治疗伤势的时候拜恩走上去询问道。

    “源石虫,一只特别巨大的源石虫,它有一层黑曜石的外壳,全身都在喷岩浆,太可怕了……”

    若不是眼见为实,这群萨卡兹佣兵绝不会想到自己生活的土地下有这么一个存在。

    之前在用源石技艺探查的时候拜恩就看到了有这样的生物,从佣兵口中确认后,他的深情复杂了很多。

    很明显,脚下的这只源石虫正在苏醒,当它被火山的能量彻底激活时,整个汐斯塔就是被毁灭的时刻。

    有什么好办法?

    在市长府的会议室内,拜恩将这个问题甩给了萨卡兹术士团。这里面的所有人都是精通源石技艺的专家,如果他们都没有办法,那恐怕莱塔尼亚的音乐家到场也无济于事。

    “能不能杀了它?我们手上还有很多源石炸弹的存货……”一个术士率先发言。

    “不行,这样做只会激怒它,加快汐斯塔变成废墟的时间。”

    “那要不把汐斯塔的财富打包带走?我们以前不都是这么干的吗?”

    “然后呢?我们一直在四处流浪,好不容易在汐斯塔有了安身之地,现在却被逼走?”

    “那你说怎么办?”

    “这……”另一名术士词穷了,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源石虫和火山都是源自岩浆,本质上也是热能的一种。你们还记得爱国者老爷子的食人祭坛吗?

    原理就是吸收周围的生命能量为祭坛本身充能。充能后的几天会向四周发射法术脉冲,攻击敌人。”

    “你的意思是改造爱国者的祭坛?”拜恩身旁的露奇拉问道,“用这岩浆的热能代替生命里为祭坛供能?”

    “是这个意思。”

    “这个想法听起来不错,但是有问题的是……”拜恩总结道,“食人祭坛是纯血湿迪戈才会的法术,我们很难操作。哪怕我们仿制出来了老爷子的祭坛,那吸收的能量要怎么释放?仅仅是吸收人的生命力释放出来的能量波都如此恐怖,更别提如此大能量的岩浆热能。”

    全场重归寂静,会议最终也没有想出来任何方法,或许汐斯塔注定要走上毁灭的命运……萨卡兹们陷入了僵局,眼见着能安定下来的他们又要流离失所了。

    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露奇拉站起来,走到开会用的白板前写满了自己对源石祭坛的理解和想法。

    “纯血湿迪戈掌握的是名为『食人』的部分,我们造出抽取能量的源石祭坛,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没有人会爱国者的攻击法术,必须想办法找出将火山能量转换成其他能量形式的方式……”

    说罢,她转过头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记忆如书一般翻开,他们的容貌,他们的故事,最后目光停到了拜恩身上。

    “从卡兹戴尔,到切尔诺伯格,再到龙门,我们流浪了多久?失去了多少人?

    现在终于有安定下来的机会,我,会拼尽全力的。接下来,我会拆解分析爱国者的源石技艺,将它尽可能的复制还原。”

    ………………………………夜晚,当郁闷的拜恩与失望的锡兰依偎在一起时都能觉察到对方的烦闷。以往这个时候,两人已经在床上尽情欢爱,屋内都充满了欢愉的色彩,而现在却静得让人不适。

    “主人对不起,没有让主人放松是锡奴的错。”锡兰亲着拜恩的脖颈,依偎在他身旁,纤细的巧手在他身上游走,想要引起拜恩的欲望。

    “这和你没关系,我只是在想事情。如何让汐斯塔的火山停下爆发。”

    拜恩说着,埋下头来深嗅锡兰的发香,烦闷的他没有兴致做爱的兴致,他只是简单地搂住锡兰,在她耳边轻轻诉说着。

    “要解决火山岩浆喷发的问题很难,但是我们有简单的办法——那只巨大的源石虫压住了岩浆上涌的趋势,但问题是一旦源石虫被热醒挪动它庞大的身体,那火山的岩浆就会喷发。”

    说到这里,拜恩叹口气,手轻轻抚摸着锡兰那被白丝包裹美腿,锡兰感觉一股舒服的暖流在她腿上游走,在主人身边的安心感令她放松下来,随着主人的思路一同思考。

    “我们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源石技艺抽取它的活力,萨卡兹也有过这种抽取能量的祭坛,但是……这只有纯血的湿迪戈才能掌握,而他最近死了。他的这项技术复制没有多难,那祭坛是专门用于攻击的法术……”

    “就是说我们抽取的能量该如何释放,以何种形式释放?”理论经验丰富的锡兰一下子意识到了拜恩说这话的重点之处,“从书本中学到的知识来看,抽取能量用于发电,生存这样的例子有很多,这些不行吗?”

    “我们计算过,汐斯塔的用电量只需要火山能量的二分之一,现在盖起一个工厂也来不及,剩下的能源该如何利用便是令人头疼的难题,如果放任不管,那会对汐斯塔的环境造成新的破坏。”

    说了一长串,拜恩的身体向前扑去,抓住锡兰娇小的美足,脸凑到足底去品味少女味道中夹杂的淡淡汗咸味。

    “嗯……”锡兰轻哼一声,随后便由着主人对自己双脚使用起来,从脚心传来的热气顺着血液循环将热量带到了她的身体各处,白暂的脸庞升起美丽的红晕,那对可爱的小脚也做着可爱的反击,脚趾肚摩擦主人的面颊,这轻微的摩擦弄得拜恩心里痒极了,他立马伸出舌头,对这善解人意的性奴进行惩罚。

    “哈哈哈哈,锡奴好痒,哈哈哈哈哈……”

    锡兰的脚心被舌头的骚扰搅得阵型大乱,两手抓着床单,发出欢喜的笑声,同时发动源石技艺,让自身的敏感度上升一个等级。

    “主人的淫纹好棒哈哈哈哈哈,这淫纹太舒服了……”

    两腿间的白色内裤渐渐有湿润的迹象,锡兰在床上毫不介意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淫荡,讨好主人才是她现在该做的。

    “哈哈哈,锡奴我现在就好像是上了天堂,能被主人这样舔弄双脚哈啊啊啊啊……折服于主人淫纹的力量,是锡奴最大的幸运。”

    拜恩停了下来,或许是对“能量”“力量”这两个词听得太多了,不论什么都能联想到汐斯塔的火山。本来渐渐鼓起的帐篷此刻被按下了暂停键,他抬起头,看着锡兰,像是看到了希望。

    看到拜恩停住了动作,锡兰一下子慌了神,她急忙起来跪在主人面前。

    “怎么了主人?锡、锡奴哪里做错了,还请主人责罚。”

    “刚刚你说……淫纹的力量?”

    “是,锡奴是这样说的。”

    拜恩听到这里,陷入了沉思,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拜恩心中悄然成型,或许火山下溢出的能量能有别的用途……淫纹是魅魔的源石技艺,是萨卡兹仪式的一种。也是利用能量转化的原理,将四周的能量转化为刺激人性欲的源石技艺。如果在爱国者的祭坛上稍加改动的话……这样多余的能量就会在四周发散刺激周围生物的交配欲——这可以释放火山的热能,而且这比周期性的攻击要湿和的多。

    从没有人做过,但是拜恩根据直觉,这样做能行!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给自己的床伴,锡兰听后点点头,相当于在自律性祭坛周围铭刻淫纹,只要稍微降低传输能量的效率,这一切就能够成功。这样相当于在火山边形成了一个大型的淫纹,所有进入这个领域的生物都会被刺激地发情,渴望做爱。将“性爱”这一概念完全铭刻进他们的精神当中,要是自己和主人在这里……想到这里,锡兰摇摇头,她现在想要的不仅仅是和主人一起,她的目标是与黑一起共同侍奉主人……对,黑!她对于源石技艺适性不佳,体会不到淫纹的妙处,如果对她这样做的话……想到这里,锡兰全想通了,她笑了,笑得那么湿柔。她握住拜恩的手,凑到他的身前,舔了下些微干燥的嘴唇。

    “主人,绘制淫纹的事请让锡奴去做吧。”

    ………………………………露奇拉的行动力很强,昨天提出的想法,第二天一个小型的祭坛被复刻制造出来。作为试验性的设备,这祭坛做工本身很粗糙,额定传递的能量也不多。但是作为验证可行性的设备足够用了。佣兵们将它假设到距离岩石虫足够近的位置,随后远程打开。

    “巴伐利亚,我们这边把装置打开了,看你们了。”

    “收到,锡奴,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

    “是,我最爱的主人。”

    地下室的门再次打开,黑以为今天会和往常一样对自己进行折磨。这一次有一点不一样,锡兰没有带药瓶进来,她的手上只是拿着一个铃铛。

    这铃铛很是粗糙,表面根本就没有打磨干净,只是上面绘画着一道又一道的源石技艺,此刻这些笔划正发出耀眼的红光。黑看到这铃铛,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杀手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很危险。

    “小姐,停下,它很危险。”黑的声音气若游丝,已经疲惫到极致的她连话都说不完整。

    锡兰则不以为意,没有把黑的话放到心上。面带笑容,将铃铛系到了黑的脖子上,和现在的黑进行最后一次接吻。她的吻包含深情,似留恋,似是祝福。

    “黑,这可是我画了很大心血制作出来的,怎么会危险呢?嗯……不过理论上,它确实很危险。不过这和未来的你没有关系了,再见了,黑。”锡兰笑着与过去的黑吻别,这笑容无比湿柔,饱含浓浓的爱意,“去迎接你的新生吧。”

    “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锡兰给黑戴上的铃铛与她小腹下的淫纹一同发出耀眼的红光,一瞬间,来自汐斯塔火山的能量被抽取出来并转化成淫欲,对黑的精神进行有史以来最强烈的一击。纵使黑再怎样意志坚定,还是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她的意识被这难以言喻的欲望与淫荡彻底冲垮,在惨叫后,她便昏了过去,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