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不仅如此,还被人从这条公路上推了下去,一直滚进了这里的洞里。

    可是面前的洞……不见了。

    他在庄周墓穴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墓穴中没有吃的,他战战兢兢的出来找过吃的,所以不可能记错地方。

    欧南浩在一旁看着江衍对着墙壁发呆,问道,“怎么了?”江衍摇了摇头,心道,既然地方没有记错,那么洞肯定是有的。

    现在和上一世不同的地方,就是他比上一世先一些时间来到这里。

    难道这个山洞是后来有人挖出来的?

    但末世之中,逃命都来不及,什么人这么闲来挖墓?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人知道埋在地底的冥器能够伤害到丧尸吧。

    疑惑,不解。

    他上一世也是丧尸爆发后,没几天就到了这里,也就是说,他也就早来了几天而已,如果洞真的是后来有人挖出来的,那么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江衍看了一会儿,又和欧南浩回到了扎营的地方。

    为了确认,江衍还拿出了手机,翻出他父母的考古笔记。

    在笔记中也找到了这座山上有战国庄周墓存在的记录,因为担心损坏文物,还没有进行开掘,那条坑坑洼洼的泥石路,说不定就是当初考察的时候随便修的。

    “看来没有错,只是那个洞不是以前就有,而是后来才挖的。”有了初步判断,江衍这才松了一口气,躺下好好休息,不过心里的疑惑一点没有减少,在这种时候,挖洞的会是谁?那个洞可不浅,想要在几天内就挖出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一切的疑惑,也只有等待了,因为让他们自己动手挖?现在这种情况估计挖几年也挖不到山腹里面的墓穴去。

    第二天。

    江衍和小虫草打着哈欠从帐篷钻了出来,简直一模一样的动作。

    帝征和夏堇没一会儿也出来了。

    江衍看着好笑,因为两人脸上手上都是被蚊子叮出来的红包,特别是夏堇,可能是因为痒,脸上身上都被抓出了好多红色的血痕,原本还算精致的脸,现在就显得有些惨不忍睹了。

    昨晚他们很晚才将帐篷搭好,那段时间被蚊虫叮惨了。

    其实江衍还有一瓶驱蚊水,就是不给他们。

    江衍看了看剩下的饼干,对欧南浩说道,“我们去挖一点野菜吧,开源节流。”欧南浩点点头,“啊衍煮的野菜居然挺好吃。”江衍心道,那是当然,煮了十年野菜,怎么也有些窍门了。

    这时,帝征也说了一句,“我们跟你们一起。”他们的饼干数量更少。

    结果,夏堇接口来了一句,“可是路都没有,我们要怎么挖野菜?要不我呆在在这里等你们回来。”江衍嘴角带笑的瞟了一眼帝征,如何处理管他屁事,反正饿肚子的时候又饿不到他。

    江衍话都没有说,心情愉快的和欧南浩跑去挖野菜了,至于帝征的心情,想必十分酸爽吧。

    不过,没多久,帝征和夏堇还是跟来了,也不知道帝征是如何说服对方的。

    帝征的确花了一点时间,现在情况特殊,他们要是不学着怎么找野菜,等饼干吃完,他们就没办法生活下去了。

    夏堇这才跟了上来,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连这些事情都要她做,以前,她只要动一动眼神,就有无数男生奉承着她。

    现在这样的生活,完全是不敢想象的。

    挖野菜,如果换一种心态,其实特别有趣。

    比如欧南浩,找到一棵看上去能吃的菜,就跑去骗小虫草试毒,小虫草跑得远远地朝欧南浩吐口水,这个口粮嫣儿坏,居然想毒死它。

    这座山因为了无人烟,野菜还挺多。

    江衍他们走在前面,挖了不少,至于后面的帝征,学着挖野菜的同时,还得照顾还在怀恋以前生活的夏堇,手里的唯一的两棵野菜,估计他们是怎么也吃不饱的。

    江衍心情特别的好,正准备叫和小虫草玩得有劲的欧南浩一起回去。

    这时,“轰”的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从山下传来。

    声音很大。

    江衍他们向山下看去,不由得一愣。

    是卡车,好几辆卡车,卡车上面站着笔直的军人,正飞快的向山上逃。

    之所以说逃,是因为后面跟着比昨天追江衍他们不知道多了多少倍的丧尸,看得让人头皮发麻。

    从公路到南华山有一座大桥,刚才的爆炸声就是炸毁大桥的声音,一群群丧尸像下饺子一样坠落向悬崖,这才阻断了追击。

    车很快就开到了江衍他们所在的路边。

    江衍的目光从丧尸群移开,眼睛一缩的看向那几辆卡车,因为最后一辆卡车上,装的是……几辆打洞的凿山车,看上去还是最先进的款式。

    该不会……江衍又将目光放在了第一辆卡车上,车上除了司机只有两人。

    一个学者模样的中年人,正拿着一张地图对着南华山指指点点。

    站他旁边的是一个身材笔直,长相英俊挺拔的青年军人,脸色不怎么好看,估计刚才被丧尸追赶,损失不小。

    青年除了身材挺拔,长得英俊外,最显眼的是那一副断眉,还有身后背着的一个木头箱子。

    江衍愣了一下,嘀咕了一声,“居然是他,许洋。”这人在末世中也是大大有名的人物,乱世人性奸诈丑陋,但上将许洋却独树一帜,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