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宣传。”司延安声音微哑:“旅游吧那次,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不想带他,但实在没办法。”“我不是这个意思……”明宸有点惶恐了。

    “我知道。”司延安说。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而且他的目的也基本达到了,他实在不想再假装没事人一样的后退一步,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前座的汤圆和表妹已经成了木头人,后面的四位保镖全体正襟危坐,宛如盲人,明宸羞耻到极点,反而产生了一点诡异的理直气壮。

    我是他男朋友不是吗?

    我好像本来就可以提要求的吧!

    “那你以后别带他,带我吧。”明宸说。

    “……”司延安笑起来,捏了捏他的脸:“好。”***明宸不说也就算了,既然郑重其事地提出了对郑佳期的意见,司延安自然是很当回事的。

    尤其是汤圆那天还在场。

    明宸这边不敢跟经纪人说,因为西施姐算是他的上司。

    但司延安那边就无所谓多了,他自家工作室,艺人是老大兼老板,想干什么干什么,汤圆只有帮着擦屁股的份儿。

    顶多心里把司延安十八代祖宗骂一遍,发泄过瘾。

    完了还要小心被司延安这个人精看出来。

    那天司延安直接把人带回家去了,汤圆是敢怒不敢言,最后站在小区门口把高跟鞋脱了往铁门上砸,好悬没触动警报。

    回去以后她越想越慌,连续做了好几套公关方案,愁的本来就细软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司延安搞对象这件事,她很早就知道了,但之前一直没怎么看过两人相处,今天才真真正正的受到了冲击。

    还记得司延安通知她那天,她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什么,你竟然喜欢男的?”,而是“什么,你竟然也会喜欢人?”实在是这个狗币老板太独了,还气人,情商高但不屑体贴,身边除了郭盔这种傻子没人受得了。

    汤圆不得不承认,别看她平时挺暴躁,那都是挑司延安心情尚可的时候在放飞自我。

    而司延安真的生起气来,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的。

    就这么个万年注孤生,居然也会谈恋爱,也会跟小男朋友保证不跟别的小男生拉拉扯扯?汤圆快被自己的用词雷到天边去了,搓着头发一顿狂抓。

    这可怎么办啊!

    万一真的被拍了怎么办啊!

    这可不是兄北情能解释的事儿了!

    愁啊!

    汤圆一夜没睡,第二天等到下午,才巴巴地跑到司延安家,迂回曲折的说这件事。

    “我知道。”司延安老神在在。

    “大爷!你知道个……”汤圆咽回一个字:“你真的真的真的知道吗?我恨不得死谏啊!”司延安正在厨房雕黄瓜,手上稳稳的削出薄薄一片长条,盘出一朵花来,缀在盘子上。

    然后他洗了下手,把盘子往外端:“去浇水。”“…………”汤圆被他挤到一边,恨恨地跑上楼,给他那盆宝贝昙花树浇水。

    这水越浇,汤圆越心塞,以前司延安养植物从来随心所欲,什么牛逼的草都能养出创意来,再看看这棵“定情信物”,白天放哪儿晚上放哪儿都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个圈,墙上还贴了个时间表,就连浇水也都是让别人来……生怕他植物杀手气场太强,站在这花旁边就能把它看死。

    早该想到的!他也太投入了!

    汤圆捶胸顿足。

    浇完水下来,司延安已经坐在了吧台前,吃着他的黄瓜花配煎蛋当午饭。汤圆一脸狰狞地坐到他对面,正要再说两句,眼前忽然掠过一道黑影。

    “哎呀妈呀!”她吃了一惊,就感觉怀里掉了个毛茸茸的东西。

    “不可爱?”汤圆惊魂未定地捏了捏猫爪子,并着腿颠了颠,这猫翻了个肚皮,茫然地抬头看她。

    司延安眼角抽了抽:“它脚滑了,本来要跳台子的。”汤圆松了口气:“我说嘛……这破猫什么时候还会撒娇了……小可怜儿,吓着了?怎么连个台子都不会跳了……”不可爱似乎被这种嘲讽激怒了,一爪子撩过去,扯掉汤圆几根头发,翻身逃窜消失不见。

    汤圆:“…………”“老猫了。”司延安淡淡说:“以前能从地上跳到冰箱顶上,现在连桌子都不怎么蹦了。”“啊,”汤圆顿时紧张了:“没事吗?上次去医院不是说好好的吗?话说它多大了?”“捡它的时候还是奶猫,今年……”司延安想了想说:“大概十三岁了吧。”“那还好,”汤圆拍了拍胸口:“我舅舅家那只老猫活了二十五年呢,就是土猫,土猫命都长。”司延安嫌弃地看了脚下,不可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过来了,蹭着他的脚腕来来回回。

    他不为所动,慢吞吞吃完了午饭,才起身给猫添了罐头。

    “你放心。”司延安蹲在猫碗前,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汤圆正在朋友圈里翻她舅舅家的猫想给司延安看,没反应过来,一句“啊?”脱口而出。

    “啧……你能不能注意力集中一点,我说明宸。”“哦!明宸!”汤圆回神。

    “我有分寸,会注意的。”司延安说:“我是无所谓,奖也拿了,钱也有,心血来潮想干什么干什么……你是这么想的吧。”汤圆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的确是司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