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住,到时候自然什么东西都能够问出来,也好过现在这样子被吊着难受。

    他手上的那些人别提多感动了,遇到这么一个二愣子,真是操碎了心,人家随便抛来了个饵,常人都要掂量一下,你倒好,来者不拒,啊呜一声就咬钩了,还不是一次两次,所以他手下的人就一个劲的夸他多么英明神武多么高瞻远瞩,然后立刻安排人,嘴里面说主公要求活捉,暗地里却说见到人就把他给弄死,按死,掐死,总之不能让这个叫赭石的见到主公,就主公这脑子,加在一起都不够赭石一个人塞牙缝的,他这人,活得能说成死的,白得能说成黑得,忒是诡异,谁知道让他见了主公,又能给自己争出个什么活路来。

    总之绝对不能给他机会,原本这人龟缩在王城里面,他们也拿他没办法,既然你小子这么狂妄的赶出来,那自然不会让你好好的回去啰。

    他们想得倒是挺好,但是等他们到地方后,首先遇到的不是赭石,而是摩拳擦掌的云英,接着就是一顿胖揍。

    云英跟赭石猜测过这三皇子的反应,赭石跟这人几次打交道,也算是比较了解,他就判定这一次三皇子一定会出兵,但是人却不会到。

    他说我们这样……三皇子的这些手下哪里知道自己主子都被人摸透了,一下子就撞上了云英这堵硬墙,一个是蓄势待发一个是惊慌失措,后面的内容继续不需要讲述都能知道结果,云英都没废什么力气就把这群人给围剿了,留了几个活口打量三皇子的下落,知道三皇子随后就到,云英就笑了笑,让自己的士兵换上了这些人的衣服,然后就开始守株待兔了。

    他们俘虏了个向导,给三皇子传消息,说赭石已经抓到了,此时正往某某地方,马上就要回去了,让三皇子等待就好。

    果然得到消息,三皇子兴奋异常,连等待都不愿意,自己带着十几个人就匆匆地赶了向导所说的地方,然后就这么被捉了个正着。

    云英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简单,有点点的小兴奋,又有点点的小无聊,他感觉自己就好像准备了一堆,结果才刚刚准备使力,敌人就倒下了,枉他先前还跟赭石商量着要是三皇子不中计要怎么办,枉他还在后面准备了后策,要知道他只是一个刺探的前卫,后面的大部队还没出动呢……万千话语就化出一个想要骂人的词,他强压住自己疯狂想要吐槽的心情,趁此机会收拢的三皇子的兵马,然后传信给应翰,叫他们到哪里汇合,留下一批人跟他们碰头,然后自己带着压着三皇子的这一批人就又急急忙忙的往穆元咏那边赶过去报讯。

    因为心情不算痛快,所以他憋着一股气连夜赶了回来,反倒比自己先前传讯的信使还要快一些。

    穆元咏也是没有话讲,他甚至连三皇子面都懒得见一见,就说:“包装一下,感觉还是差了点……张亮,等会你叫吴秀寿那边送几个人过来,最好是熟悉经济民生这一块的,如果武国这边愿意,我们的人就能够渗入进去了,咱们的人待在武国就先别撤了,就说是帮助他们重整超纲,那赭石抽个时间见见,跟他谈谈条件,看他怎么想吧。能谈就谈,谈不动就动手。”张亮应是。

    穆元咏有对云英说:“你这风尘仆仆的,去收拾一下吧,下午,你跟我说说新武器用得如何,有没有哪里不好的地方,我正好要去一次大作坊,一次性解决了。”云英点头。

    穆元咏就说:“那就这样吧,你先下去吧。”等云英离开后,他又把张亮叫过来:“过来,不知道怎么写吧?这样,我给吴秀寿写封信,他能明白我的意思。”张亮点头,给他把东西准备好。

    此时,武国。

    赭石看着面前的一盘棋,他身后的侍从有些小心翼翼的凑了过来。

    赭石:“怎么?有事就说。”“公子。”侍从说:“那些人都吵着要来见公子。”赭石哦了一声,一边把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下棋,等我下完先。”“公子……”侍从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赭石放下手中的棋子,回头道。

    “您……您真的把武国卖给了大雍国吗?”赭石手一顿,他神色看起来有些许的微妙:“谁说的?”侍从埋着头:“他们都这么说,都说公子之所以这么不愿意三皇子等为,是因为早就跟大雍国那边谈好条件,把大家都玩弄在股掌之间……”赭石突然猛地把棋盘挥倒在地上:“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侍从吓得够呛,说了声公子告罪,忙不迭的离开,赭石坐在原处,发了会儿呆,后有把掉落在地的棋子一粒又一粒的捡了起来。

    “云英将军,这次多谢您的帮助,赭石这边无从感谢,待新皇即位,自会按照当初我们所谈的条件那般……以大雍国为首。”赭石的信寄到云英的手上,却没有再像第一次那般得到回信。

    反倒是他自己的人告诉他,大雍国那边已经出兵,如今兵临城下,三皇子的人马甚至都没能挺过三个回合,就全被拿下,再有三皇子听说已被生擒,他手下的那堆人军心涣散,不战就要败了,这样的结局大家也不是没有料到。

    可是那大雍国的军队在战胜过后,却并没有退兵。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大雍真的要向武国宣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