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遥愣住,睁大了眼睛,望着他近在咫尺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白鸰微微睁眼、眼,看到他正直直盯着自己,竟然脸上一红,仿佛做了坏事被捉到一般,又欲逃跑,却被他箍得更紧。

    顾清遥僵硬地松开嘴唇,就感觉到白鸰的小舌从他的唇缝中滑入,撬开牙齿,轻轻触碰到了他的舌尖。那触感柔滑嫩爽,令人欲罢不能。

    顾清遥迟疑地伸出舌尖,学着他的样子,探入他的口中,与他舌尖相碰,年轻男孩柔软的嘴唇含住了他的舌头,细细地吸吮舔舐,温柔地嬉戏。

    顾清遥仿佛腾云驾雾一般,头脑一片空白,原本有力的双手都变得软绵绵,享受地闭上眼睛,听着山风呼啸、树枝沙沙,唇齿间尽是他柔情的芬芳。

    早就领教过他唇舌的技巧,却不知与之吻起来会这样舒爽,唇舌缠绕,就连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如同这山间的风,萦绕在彼此的心头。

    吻了一会,白鸰便收回了舌头想结束这一场吻,而顾清遥却抱紧他不松手,舌头又探进来与他纠缠,好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沉溺于一个令他愉快的游戏。如此追逐了几次,直到他唇舌都酸了,顾清遥才肯放过他。

    白鸰低头擦了擦嘴唇,柔嫩的双唇被他吸吮得发红,仿佛要红肿一般。

    顾清遥从小便被教育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勤学苦练、行侠仗义、造福苍生的大道理,父亲和母亲多年举案齐眉,却谨守礼节,在人前最多牵一牵手,便没有再亲密的举动了。是以他从不知道与人亲近是什么滋味,更不知道原来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脑中仿佛走火入魔一般凌乱,全身都烧了一团火一样炽热酥麻。

    白鸰挣开他的怀抱,低头牵着他的手道:“夫君,我们回去吧。”顾清遥讷讷地应了一声:“哦。”自从有了那次亲吻,顾清遥就仿佛着了魔一样,每天晚上都要按着白鸰吻上一会,短则一盏茶、长则一炷香,吻到动情时,温香软玉在怀,不免男器也起了反应,白鸰便会手口并用帮他解决。顾清遥有了几次经验,男器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最后竟要侍弄半个时辰之久,白鸰嘴上不说,心里却暗自叫苦,每次结束都要喝上一大碗茶,揉上好一会脸部才不再酸痛。

    这一次结束,白鸰刚想下床去喝茶漱口,却被顾清遥按在了床上,整个人压了过来,疑惑道:“你为何……为何从来都是为我解决?那你自己应当如何?”白鸰咬着嘴唇道:“我、我自己?”顾清遥点点头,“你也是男子,难道就不……不需要吗?”“我……”他还未来得及开口,顾清遥的大手就已经抚上他的下体,隔着轻薄的里衣,摸到了那下体的形状,少年的男器竟也挺立了起来,顾清遥挑挑眉道:“明明你也想要的。”白鸰望着他的眼睛又惊又羞,“我”了好几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而那只大手却已经解开他的底裤,伸了进去。

    顾清遥学着他的手法抚摸着他的下体,感觉到身下的人急促的呼吸,他忽然退了下去,伏在了他两腿间。

    “夫君!你……”“嘘!别说话。”这个姿势令他很紧张,却又不敢动,只好任他观察着自己的下面,想用手去挡,也被他拨了开。

    顾清遥从小练武,手掌和手指布满老茧,十分粗糙,而白鸰从小被浸养肌肤,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娇嫩,尤其是少年的男器,白嫩的皮肤下充血粉红,形状也很是秀气精致。

    顾清遥的手掌握着它上下抚动,白鸰就止不住地颤抖,他手上的老茧摩擦着自己娇嫩的皮肤,又痛又痒,紧闭着朱唇发出难耐的鼻音。

    顾清遥抚了一会,看了一会,忽然凑近了鼻子嗅了嗅,竟完全没有男人的腥臭味,只有淡淡的皂荚香,大概是刚刚沐浴时仔细洗过的。他忽然一念冲动,学着他的样子,张口将它含进了口中。

    “啊……夫君!”白鸰忍不住大声叫出来,撑起上半身震惊地望着他,“你……你怎么可以……”顾清遥动作很生疏,吞的时候牙齿还不小心刮到了它,尝试了几次,才顺利将它吞入口中,唇舌摩擦着他细滑的肌肤,一种柔嫩的口感妙不可言。他吞了一会,抬头望着他道:“为何不可?你不是也为我这样了吗?”“可、可我是你的妻子,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可你……你不必……”“同为男子,有何不可?”他从前未经历过性事,更不知道两个男子应当如何行房,只好学着白鸰的样子。从前旁人口中提起青楼小倌,尽是“污秽”、“低贱”、“可耻”之词,想想白鸰为自己做的事,此刻他亲身体验,却并无不适之感,仿佛只是一个寻常动作,就如沐浴穿衣一般寻常。

    白鸰十五岁出道,半年后开始接客,服侍过许多男人,而被男人服侍,却还是头一回,况且此人又是他向来尊敬崇拜的夫君,不禁心中激动,没过多久便泄了出来。

    顾清遥尝了尝白液的味道,不禁皱皱眉,拿起枕边的帕子吐了出来。

    顾清遥道:“味道不好,以后你也不要吃了。”白鸰脸红地望着他,羞愧得不知该说什么。

    顾清遥帮他穿好裤子,躺回他的身边,嘴角竟扯出一个笑容,有些期待地问:“怎么样?”白鸰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还、还好。”顾清遥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