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面相觑。小夫人叫声凄惨,掌门吼声凶狠,他们虽不能每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却也能听个大概——掌门在打小夫人。

    冯仁捅了捅齐玉,“齐兄,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齐玉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会知道?”冯仁挠挠头,“这掌门不是一向对夫人宠爱有加吗?今天夫人又那么给掌门面子,怎的回到房里还打了起来?”另一门客道:“说不定是夫人口不对心,当面给掌门面子,回来之后又反悔了,不许掌门纳妾。”他旁边的门客道:“有道理。可就算他不许,那也没用啊,掌门若是想纳妾,有谁能拦得住?更何况他本就不能生养,掌门若是无子,以后谁来继承焰山派?”众门客和北子皆是赞同地点头。

    齐玉挥挥手道:“都给我闭嘴!敢私下议论掌门,要是让他听到了,还不打断你们的腿?不该听的别听,都散了散了。”众人兴致索然,议论纷纷地回房了。

    齐玉站在门口,望着正房的方向叹了口气,冯仁拉拉他的袖子,“怎么了齐兄?”“咱们本派的北子嘴严,未必会说什么,但是难保其他院子的人听不到声响,只怕明日会传出许多流言蜚语了。”冯仁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知道的,咱们掌门虽然好面子,但是从来不在乎这个,否则他也不会娶一个男妻了。”两人听着正房中小夫人的哭闹声,一齐叹了口气,回屋关门了。

    顾清遥很生气,他看着眼下被自己打得通红的屁股,又看到了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大腿,只觉得口干舌燥,便烦躁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白鸰正哭着,听到衣服窸窣的声音,回头望着他,“你……你要干什么?”说话的功夫,顾清遥已经解开了裤子,粗长挺立的男器就跳了出来,他自己用手摸了两把,已经是湿淋淋、硬邦邦了。

    白鸰惊恐地望着他,“你不是说这几天要清心寡欲,养精蓄锐吗?”顾清遥的手已经滑入他的臀缝,借着手上的津液揉捏着紧闭的柔软的入口,顺利地滑了进去,瞬间被滚烫的体温包裹住,张开的入口粉红细嫩,丝毫没有污秽之感,反倒令人销魂,他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道:“只一次,无妨。”白鸰刚被他打了屁股,羞赧难当,又被他粗暴地分开双腿,硕大的顶端就抵在了尚未扩张完全的入口处,他想要回头,却被他压住了后背,两腿颤抖着哀求道,“夫君,不要啊……会痛的!”已经来不及,他的顶端已经强行挤了进来,入口借着前端湿滑的津液被撑开,倒也不算干涩,除了胀痛倒也不至于撕裂。

    “啊!……”但白鸰还是惨叫一声,抓紧了身下的被子,四肢无力地挣扎着,“夫君,不要这样……”顾清遥咬紧牙关,一鼓作气,整根送入他的体内。

    “啊唔……”白鸰本要叫得更大声,却被顾清遥的手捂住,食指和中指沿着他的唇缝,塞进他的口中,撬开牙关,压住了舌头,强迫他含住。后庭被巨物填满,甬道收缩着适应他的尺寸,干涩的体内急切地分泌出润滑的液体,这已经是多年训练出保护自己的习惯。

    顾清遥也并不好受,下身忍着不动让他缓了一会,俯身到他耳边喘息着道:“鸰儿,自从娶你的第一天,我就没想过再娶别人。如今,我更不会想。什么纳妾?什么平妻?什么传宗接代?我都不需要,我只要你,就够了。”白鸰心中震动,却急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咽的鼻音,舌头抵不过他的手指,只能乖顺地含住吸吮。

    顾清遥缓缓动起来,慢慢地抽出,又慢慢地推入,待几下之后感觉到了润滑,便加大了力度,迅速贯穿起来。

    “呜呜……”白鸰边哭边含着他的手指,挣扎着扭动身子,却被他一把掐在腰上,命令道:“不许动!”他痛到无力挣扎,只得乖乖趴着,任他伏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顾清遥抽插了一会,觉得腰上无处借力,抽出手指,跪了起来,提起他的腰,让他跪在自己身前,身体连接的部位随着他的顶动陷入得更深,红肿的臀部遭到撞击,立刻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楚。

    白鸰的口中得到了解放,呜咽地哭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爬去,他爬一步,身后的人就跟着他逼近一步,他企图逃离,却被他插入得更深。

    “夫君,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他的求饶更是激发了顾清遥的虐待欲,几下便将他顶到了床壁,他无路可去,身后的人抓起他的手按在床壁上,双膝插入他的两腿间,将他整个人架了起来,他无处借力,也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陷入自己身体更深。

    怀里的人几乎要哭着求饶,“夫君,你别……别插得那样深……”顾清遥的大手环过他的腰身,抚上前端那挺立起来的性器,温柔地爱抚着,伸出舌尖从他的脊背向上舔舐,一直舔到耳迹,让他在自己的怀里激动地颤抖着,轻咬着他的耳朵道:“你明明很喜欢的。”白鸰抚着他的腰际和大腿,大口地喘息着,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又伸出舌头,舔舐那站着自己津液的手指,将他们含入口中,像服侍他的下体一样舔舐吸吮他,柔软的嘴唇吞吐着他的手指。另一只手五指分开,紧紧扣住他的五指,拉到胸前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