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解决。”提到掌门,顾晏忽然“咦”了一声,“小叔怎么还不回来?我出去寻他。”齐玉使劲按住他,急道:“掌门武功高强,难道还需要你保护吗?”“可是我还是不放心……”顾晏还想挣扎,齐玉眼疾手快,点了他的穴道,顾晏砰地摔倒在铺上,动弹不得了。他使劲瞪着齐玉,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竟敢点本少爷的穴道!他又惊又怒,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齐玉将他摆在自己的位置上躺好,自己也躺好,叹了口气道:“大少爷,得罪了,你的穴道三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的。掌门和夫人不会有危险的,你尽可安心睡吧。”白鸰喊了一声,紧紧攥住顾清遥的手臂,指甲都陷入了肉里,额头的冷汗直流,缓了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顾清遥知道自己鲁莽了,惊慌道:“抱歉……我、我弄痛你了。”于是缓缓抽出,又缓缓进入,轻轻地撞击了几下,这才感觉到身下的人放松下来,勾住了他的脖子。

    白鸰委屈道:“夫君,地上的草扎得我后背痛。”顾清遥亲亲他的脸,环上他的后背,将他抱了起来,连接的部位仍然连接在一起,他自己坐在皱的凌乱的衣服上,白鸰坐在他的小腹上,晃动着腰肢滑动身体,顾清遥两手向后撑着身体,看着他双手撑在自己的胸前,体内含着自己的器物,用身体卖力地吞吐着。他的腰原本很细,没有一丝赘肉,如今长胖了些,倒是更加圆润可爱了。躺着的时候看不出,一旦坐起便明显了。

    白鸰似乎是发现了他盯着自己的小肚子,赶紧用手捂了住,脸红道:“夫君你、你看什么?我是胖了……是不是不好看了……”顾清遥拨开他的手,笑道:“谁说的?鸰儿长胖了,说明和我在一起过得舒心如意,我高兴还来不及。”白鸰有点不相信:“真的?”从前在青楼里,作为头牌必须要保持身材,因此每日饮食都要严格控制,自从嫁给顾清遥,他仍然控制饮食,只是没有从前那样严格,再加上养尊处优,不必再担忧生活朝不保夕,心情也总是愉悦的,整个人就不免圆润了。

    顾清遥点点头,“你不必克制饮食,能吃是福,珠圆玉润,我也很喜欢。”说着又在他腰身上摸了一把。

    白鸰痒得挣扎了下,顾清遥将他抱在怀里,笑着啃噬着他胸前白嫩的软肉,白鸰仰起头咯咯地笑着,笑声伴着溪水和夜风,格外清凉舒爽。肉体交合的碰撞声没了遮掩,也听得格外清晰。

    白鸰动了一会,便腰酸了,坐在他的小腹上不动了。顾清遥躺了下去,扶住他的腰身向上顶动,白鸰跪在他的腿侧,企图撑起身子逃离,几乎整个人被顶飞出去,却又被他死死按住,逃脱不得,最后只得伏在他身上,任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冲撞,整个人摇摇欲坠地被搓圆揉扁,但呻吟声却丝毫不马虎,果然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尽了兴的叫声,格外悦耳、格外动情。

    顾清遥射出来的时候,白鸰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了。

    顾清遥喘着粗气,拍了拍他的屁股,在他肩头重重亲了一口。

    白鸰也在他脖颈间亲了亲,笑道:“夫君可尽兴了?”顾清遥满足道:“尽兴!这幕天席地行龌龊之事,果然是刺激得很。”白鸰笑道:“那等我们回了烈焰山,可以经常去后山做这事。”顾清遥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不妥,万一被北子们撞见,岂不没脸见人?”白鸰嘟囔道:“左右都听过了,见到了也是见怪不怪的。”顾清遥想起这一路上的“夜夜笙歌”,不免脸红,也不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起身将他抱起来,回到小溪里清洗了身上的污垢,然后帮他穿好衣服。

    顾清遥的外衣已经在草地上弄脏了,不能再穿,他便只穿了内衣和中衣,却也是神清气爽,倒是白鸰,累得几乎站不住。

    顾清遥将他打横抱起,便朝破庙那边走去,白鸰想了想方才脏兮兮潮乎乎的被子,又想起那张躺满了人的大通铺,不禁又皱了皱眉。顾清遥看穿了他的心思,便在马车边停了下来,马已经拉去喂草,只有车子拴在墙边。

    顾清遥道:“如果你不想睡在庙里,我们就在马车里休息吧。”白鸰点点头,顾清遥便将他抱上马车,拿了几个坐垫排成一条,让白鸰躺在上面,枕在自己的大腿上,摸摸他的脸道:“可还舒服?”白鸰微笑着点点头道:“夫君真是越来越体贴了。”顾清遥皱眉道:“我从前不体贴吗?”白鸰躺在他的大腿上蹭了蹭,“夫君还记得我们洞房花烛第一次见面,你是怎么说的吗?”顾清遥自然记得的,但时隔几月,天翻地覆,他自然不会承认打了自己的脸,便厚脸皮道:“不记得了。”白鸰不肯饶过他,一定要复述道:“你说:不要叫我夫君。你这等污秽之人,怎配做我焰山派的掌门夫人?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有过多的妄想。”顾清遥心虚地眨眨眼,仍然厚脸皮道:“我这么说了吗?我完全不记得了。”白鸰撅着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顾清遥想起自己从前的恶劣言行,也想把自己打一顿,心想或许白鸰还介意他从前的恶言,便试探道:“从前我对你那么差,你是不是很怨我?”白鸰拉着他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