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秦酒歌:哦豁!

    才发觉信息素是从自己身上冒出来后,任洋突然起身大步地的向了浴室走去:“我去洗个澡。”起身的时候还有些冲忙,不小心将自己的椅子给带倒了,但他并没有理会仍旧脚步急促的往浴室走去,像是后面有什么恶犬在撵着跑一样。

    事实上如果宿舍只有他家大宝贝一个人的话,他完全不用这么紧张,可偏偏有秦绿歌这个电灯泡在!

    “你那么着急干嘛?”司远方有些好笑的问道,将自己的东西放到桌面上后,他转身走到任洋的位置上,替对方将倒在地上的椅子扶了起来。

    任洋原先的椅背上还披着一件西装外套,此刻也掉在了地上,他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地弯腰将那件衣服捡了起来。

    但很快司远方的表情就有些僵住了,他有些难以置信地将那件西装外套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

    黑色的西装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甜味,味道是有些好闻,但那是属于Omega的信息素!

    深呼吸了一次后,司远方面无表情地拎着那件衣服走到了阳台,然后将衣服用力地丢进了洗衣机里。

    他心想,衣服的信息素很淡,应该只是不小心接触到才会留下的,冷静,要冷静!

    草!谁他妈不小心接触会碰到脖颈这种暧昧的位置啊!显然心理自我调节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司远方暴躁地往洗衣机里倒了小半瓶洗衣液后,重重地将盖子合上。

    屋内的秦酒歌听到这动静眼皮冷不防地跳了一下,他默默的将那句西装要干洗咽回到了肚子里。

    随意地从桌上拎起了一本书后,他对着阳台的方向大喊道:“远方儿,我去图书馆了哈!”这种隐形的修罗场太丧心病狂了,他完全不想在继续待下去了。

    在阳台上吹着冷风,冷静了足足有五分钟后,司远方才确定自己不会对任洋发脾气,他转身重新回到了宿舍。

    站在浴室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他还很礼貌地敲了两下浴室门。

    “任苟且,你他妈倒是给我解释一下,你身上的信息素到底是哪个臭不要脸的小妖精留下的!!!”司远方暴躁地对着浴室内低吼道,这他妈谁能忍啊。

    任洋:“…………”总感觉这要继续瞒下去的话,他家大宝贝怕不是要疯。

    犹豫了好一会后,任洋终于开口解释道:“大宝贝,这是——”“抱歉,我没有跟你发脾气的意思。”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暴躁后,司远方降低了嗓音。

    他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的温柔起来:“我跟你说,我有经验的。像这种信息素越香的Omega,越不是什么正经的Omega。卧槽,你可千万别他妈给我上当啊!”任洋:“…………”你有个屁的经验!

    半响后,任洋面无表情地打开了浴室的大门,一股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险些给司远方当场整懵。

    他有些茫然地注视着任洋好一会,就在任洋以为这货终于冷静下来后,人就被轻轻地拎出了浴室。

    “干,你个狗东西还敢把人往宿舍带!”司远方大喝一声,随后抬脚就将半掩着的浴室大门彻底踹开。

    “草!”任洋没忍住低头笑骂了声,心说这他妈到底是哪来的旷世小傻逼。

    拉开浴室的帘子后仍旧没有看到人影,司远方的怒火稍微降了下去。

    他大步地走出浴室,然后径直地往那个看着就有些嫌疑的衣柜走去…………“啧。”这一刻,浑身散发着Omega信息素的任洋有些感慨。

    他觉得自己这哪里是在谈恋爱,他简直就是在扶贫啊有没有?否则就以司远方这种智商,恐怕是要孤独终老的节奏了。

    任洋淡定地倚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看着司远方满角落的给自己找假想情敌。

    不过,他倒也真的是服了对方的意志力了,这么浓郁的信息素换作是他自己恐怕都得化身为狼了。

    可这小傻逼居然还能忍着冲动到处找情敌。

    什么都没找到的司远方红着眼眶直勾勾地盯着任洋,也不知道究竟是被怒火起的还是让给憋的。

    “刚刚人才从浴室的窗跳下去跑路了,你要不要现在下来去看看摔死了没有?”任洋有些好笑地看着司远方问道。

    司远方径直地走向了任洋,他有些委屈地将自己的脸埋到了对方的颈部:“我还以为我已经彻底弯了。”起先司远方是真的满腔怒火,但在宿舍里待得越久他就越发的觉得燥热,甚至还隐隐有些“意动”的倾向。

    若不是在屋里来回走动强行压下去的话,他觉得他都没资格责怪任洋了。

    任洋笑眯眯地摸着他的发梢低声安慰道:“放心大宝贝,你也真没直。”两人拥抱了好一会,而任洋突然发觉有一个硬物抵在了自己的小腹,这让他抚摸着司远方头发的手微微一顿。

    “没关系,让我缓一缓就好。”司远方没用动弹,只是仍旧紧紧地抱着任洋红着脸喃喃道。

    他轻轻地嗅着对方颈部上也沾染着的玫瑰花香,不自觉地用鼻尖蹭着披着的发梢。

    任洋表情微微一僵,刚刚司远方不小心碰到的那个位置,正好是他的腺体。

    微微挣扎了一下,他将自己的脖子后面的头发撩到了脸侧,彻彻底底的露出了白皙的后颈。

    “要咬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