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同父异母的哥哥,以挖人墙角为乐趣的锄头精。

    白即在学校整整两个月都没有跟司远方偶遇过了。

    这让他终于忍不住在今天跑到新生的训练场上,想来看看那位让自己朝思暮想的Alpha。

    结果就发现整个训练场简直惨绝人寰,一般人会下这种明了吗?

    “不知这位同学是有何贵干呢?”任洋慢悠悠地起身问道,颇为淡定地拍了拍自己裤子上的尘土。

    如果这叫体罚的话,那司远航最开始给他的训练表恐怕就是虐待了,任洋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帝校新生的训练自古都不会轻松到哪去,只不过Omega不参与这种训练方式罢了,但凡这位同学去年参观一下同学的训练方式,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他之所以搞这些创意项目也不过是想苦中作乐罢了,至于乐的是谁并不是很重要。

    “我来这里的原因并不重要,但你的行为已经严重的危害到了他们的人格和尊严。”“你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像只猴子一样,这种恶劣的行为我会去投诉你的!”白即注视着那些人后,有些愤愤不平的开口道。

    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有这么惨的众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骂人是猴子,猴子有他们这么英俊潇洒吗!

    “教师投诉的网站链接吗知道吗?又或者投诉的信封箱在总务处的门口,如果你不认识路我可以让一个同学陪你去。我相信他们对于这个地方一定是轻车熟路了。”任洋看着白即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让不少人心里顿时一虚。

    虽然大家都知道投诉信根本就没有用处,但写它的时候还是很爽啊!

    “好啊,那就让他陪我一起去吧。”白即冷笑了声,指着角落里试图用自己袖子擦掉脸上墨水的司远方说道。

    “哦豁~”?众人有些兴奋地看向了司远方,内心都暗搓搓的期待着些什么。

    任洋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后槽牙,将视线落到了司远方的身上,他露出了“善意”的微笑道:“还愣着做什么,陪这位同学去一趟吧,记得顺便替我带回今天的投诉信。早去早回,司同学。”“让他三十秒内跑回来。”众人有些激动的大喊道,队友们所散发出来的善意让司远方十分的感动,并决定打死他们。

    司远方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那个长相有些眼熟的同学,以至于对方要这么祸害自己。

    艰难地和任洋对视了一会,发现事情并没有转机后,他一脸无奈地侧过身子将胸膛上的墨水杯倾倒在地上。

    起身后,他小跑到白即的身旁对着任洋一脸严肃的保证道:“报告教官,我五分钟内保证回来!”一脸疑惑的白即:“???”从这个实训场到总务处少说也得七八分钟,这同学是打算带他飞过去吗?

    走出训练场后,白即对着司远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你们教官太过分了,本来想着带你出来放松一下,没想到他居然还定了五分钟的规定,简直禽兽!”“投诉信我可以代写吗?”司远方无视了白即的话,有些好奇的看着对方问道。

    那个眼神实在是太过于真诚了,白即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那本来就是你的权力啊。”“那你先回去吧,我替你把投诉信教了。”司远方对着白即轻声说道。

    随后他迅速地转身翻过了侧后方高达三米四的铁栏杆,敏捷的向总务处的方向冲去。

    二十秒后,白即的视线里连对方的后脑勺都没有了。

    “草?”白即一时间震惊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我们的司远方同学,很自然地用专属于自己的直男方式,替男朋友将情敌的恋慕掐死在襁褓之中。

    “哟,又来投诉你们教官啊,这几年来就你们任洋教官最热门了。”总务处的老师笑眯眯地将一叠厚厚地投诉信和纸笔一起递给了司远方。

    司远方接过了纸笔迅速地写了几行后,折起来就丢到了投诉箱里,可以说是一气呵成。

    他一把抓起了桌面上的投诉信,跟那位老师道了句谢后就立刻大步的离开了。

    “教官,还有二十秒。”路澜很狗腿的替任洋记着时,对于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事情,A队的人还是很乐意看见的。

    “报告!”站在门口气喘吁吁地司远方大喊道。

    一时间实训场里响起了好几声的叹息,显然大部分人都对于司远方的准时归来而感到有几分惋惜。

    …………………………“愉快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的,距离本次的训练结束的时间,只剩下短短的半个月。我相信很多人都会像我一样,感到十分的不舍。”任洋坐在司远方的后背,用有些矫情催泪的语气慢慢的说道。。

    “不舍个鬼。”众人下意识地反驳道,但心中的确也多了一些不舍。

    和任洋相处了将近半年的时光,明明回忆总是令人感到痛苦的,却偏偏让他们像似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证一样,对这位魔鬼一样的教官也产生了浓厚的感情。

    尤其是对方还时不时就将那位新系花带进训练场,旁听课程。虽然大家都知道系花似乎在追费狂学长,但能够望梅止渴一下还是十分高兴的。

    看着那些眼眶忍不住变得通红的同学后,任洋又微笑道:“所以,为了满足大家留下的我的愿望,我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