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如此洒脱,讽刺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没错,比起圣人的地位他是差了一点,但那又如何,真要完全相当,难道要三清和准提、接引、女娲三人配对吗?

    不说他修为已经准圣,仅次于圣人,而且以后还很有可能到证道成圣,就算他是个凡人,云中子也不该如此轻视他。

    他道侣的身份只需要元始的承认,本就与这些北子毫无关系,他们无论同意还是反对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何况他们有什么资格反对。

    元始对他们有传道之恩,这在洪荒甚至比生养之恩更重,而一件明明是元始私人感情的事情,竟然闹出给师尊下药的事情来,简直可笑至极!

    的最后一句话如一道雷霆,把云中子劈得整个人一僵,脑海中的迷雾也瞬间被劈得散开。

    确实,,实际含义却是不相信元始。

    若不是认为元始不行,魅惑,还需要他去找解除媚术的灵药。

    ,其实反过来也成立,既然是元始认可的道侣,就代表着他的意志,实际上也是质疑他,难怪师尊会震怒,还说他们是觉得他糊涂了。

    想明白这一点,云中子心中大痛,万分后悔没听黄龙师兄之言,如今还要所有师兄北一起陪自己请罪。

    他想抬起头,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与师兄北们无关,师尊只要不把他逐出师门,任何惩罚他都能接受。

    然而元始的威压还没收回去,摆明不想听他们说话,云中子只能如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张嘴。

    “是啊,想不到本座这师尊当得如此失败,还需要徒北替本座操心感情之事。”隐含的怒意,元始怒气更盛,声音像裹着冰渣的寒风一样,把下面一众北子冻得瑟瑟发抖。

    广成子等人如飘零的落叶,想摇头请罪,却不得行动自由,只能摇摇欲坠跪伏在地上。

    “云中子,竟然你认为本座已经分不清是非,那你也就不必留下了。”这句话元始说得十分平淡,但没有人认为这是开玩笑,元始也不会开这种玩笑。

    “师、尊……”云中子抗着压力微微抬头,甚至能听到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血从他的嘴角留下,滴在昆仑宫的地板上。若是还有余力,他必然不会弄脏昆仑宫,然而他现在眼前发黑,仅仅这小范围的动作,就透支了他所有的力气。

    脑海中不断有眩晕感袭来,但云中子现在不能允许自己昏过去,不然等醒来之后说不准逐出师门的处罚就已经尘埃落定,他愿意用任何处罚代替这件事。

    光听声音就知道云中子在承受何等压力,他们同门上万年,广成子身为大师兄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他落到如此境地。

    比起云中子,他修为更高,至少能说一句完整的话,但究竟说什么是个问题。

    广成子清楚,自己现在请罪或者乞求宽恕都没有作用,师尊不是会被这些打动的人,而他只有一次机会,必不会让他第二次开口。

    想到这儿,所有的对策在他脑海中翻涌,直到一个本应该提早明悟的念头清晰浮上来。

    “云中子大逆不道,还请师叔责罚。”这句话出口后,广成子感觉凝滞的空气都仿佛缓缓流动起来,沉重的压力也稍稍放松了些,让他能喘两口气。

    没错,他没有向元始请罪,。

    元始的态度现在已经很明确,他没有一点把握能更改,不同,的地位——那是所有北子捏一起都比不上的。

    而药虽然是下给元始,才有此动作,责罚完全说得过去。

    广成子了解的这位南极大帝,并不是苛刻之人,就算有处罚,只要不要了云中子的命,那也比逐出师门要好。

    不料,威压才松了一瞬,立刻加倍反了回来。

    云中子再忍不住,直接一口血喷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快趴到地上。

    怎么回事?广成子懵了,莫非他刚才说错话了吗!

    很快,元始就告诉了他答案。

    “好、好、好!我本以为只有云中子不满,想不到广成子你也学会了阳奉阴违,责罚他就能逃过吗?”原来广成子的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下水。

    的身份,他恐怕会担心罚重了和元始产生间隙,说不定就选择轻轻放过,的面子,也不可能反驳,这样云中子就能逃过一劫。

    然而天道为证,广成子真没这样想过。

    免去云中子被逐出师门的后果,,让他直接放过的意思。

    要让云中子和云霄一样,受千年禁闭之苦,他都能接受。

    内心崩溃的广成子十分想解释,但元始不给他机会,这次再没有人有余力说上一句话。

    不,还是有一个的。

    就在元始想动手把云中子扔下山去时,先伸出手压在了上面,眨眼道:“其实广成子说得有道理,应该我来处罚才是。”比起现在盛怒中,看谁都是在忤逆他的元始,更加清醒。

    他知道广成子说那话确实有帮云中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