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就是想着以后再不要见到你,见了也不理你了。”吴穹心里酸酸的:“所以?就那样狠心碎魂了?”这个问题小徒北却没有回答,他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一会儿,道:“有点儿记不清了。”吴穹这才想起来封吾山的封印打不开的事情。

    祁烈的魂还差了最后的一片或者两片。

    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打开封印呢?

    正想着,小徒北摇了摇他的手,小心翼翼问他:“三个问题......”他眼巴巴地看着吴穹,意思很明显希望师父不要再设限。

    吴穹无奈地歪了歪脑袋,提起两人十指相扣紧紧牵在一起的手摇了摇。

    都已经抱了亲了牵手了,什么三个问题四个问题的,还能作数吗?

    小徒北没有半点儿封吾圣主的形象,一声欢呼中突然矮身将吴穹抱了起来,十分幼稚地在原地转起了圈圈。

    吴穹:“……”行吧,小孩子嘛想玩儿就由着他玩儿吧!

    ...寻找最后的碎魂之旅无功而返。

    但却收获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两情相悦,长相厮守。

    小徒北再无遗憾,越发乖觉,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师父现在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总是像没准备好一样的慌乱和抗拒了。

    又过了大半年,吴穹在经过了多方准备——比如临时抱佛脚为自身充电、偷师参考他人的教学风格等等努力之后,终于端起了教师的架子,跟小徒北一起,去了挺向往的千合学府任职。

    祁烈当初的豪华宿舍还保留着,这会儿直接从学生宿舍升级成了教师宿舍,让吴穹和小圣主祁烈共同入住。

    其实在这一点儿上,唐箴和谭洵最初是有分歧的。

    按照唐箴的意见,是要再单独搞一座别墅出来给吴穹住。

    毕竟是他的活命恩人,盖别墅的费用他就直接出了,算是讨好和孝敬。

    谁知谭洵听了之后点着他的脑袋骂他不开窍,多余的话也不提点,只让他把这话先去跟圣主大人讲,看他什么态度再说。

    于是唐箴屁颠屁颠去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圣主师父身上散发着的冷意冻成了冰棍。

    最后还是吴穹出来打了圆场,说:“不用麻烦,祁烈这里就挺宽敞,再说我俩一起住习惯了,分开他会睡不着。”然后又说了些什么唐箴也记不清了,他只记得等自己出了圣主师父的豪华别墅,又走出了一段距离,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一起住习惯了”,“分开会睡不着”。

    唐盟主:“……”他这一万年来,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师父被赋生后居然没有一掌拍死他,也算是心存仁慈了。

    从此后,唐盟主对待原先那个凼域的魔头,态度越发的恭敬诚恳,史上留名的孝子贤孙怎么做,他也绝不甘于人后,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只说吴穹和祁烈在灵界有了份正经体面且十分有意义的工作。

    两人的小日子越过越像模像样,有滋有味。

    很多年以前,顾清染和千千没有完成的梦想,隔世之后终于圆满。

    吴老师是个风趣幽默的老师,学生们很喜欢上他的课,就连以前有些嫌隙的老师领导们,也都慢慢被他的人格魅力折服,打从心底里敬服他。

    当然,由此产生的一系列小徒北吃醋事件也是层出不穷,吴穹慢慢也摸索出了应对方式,越处理越顺溜了。

    至于转世的圣主祁烈,他果然像当初顾清染想象中那样,冷酷,严厉,不苟言笑。

    好在他足够厉害,所以学生们怕他的同时也敬他服他,加上小徒北慢慢长开,身条抽高,五官越来越立体,封吾圣主当年的风貌再次完美呈现。

    颜狗学子甚至是一些教师们,时常会找借口挤到祁烈的课上去犯花痴。

    有时候反而会搞得吴穹心里小小的不爽。

    不过每到这个时候,吴穹同样有法子来折腾小徒北。

    那就是……同床共枕的时候。

    自从彻底摊开心意,两人再在一起同塌而眠时,就没有了中间那道结界屏障。

    吴穹清心寡欲了许多年倒还好,小徒北正青春年少就时不时会忍不住。

    终于在他们准备来千合学府任职的前几天,小徒北大着胆子出手了。

    索要亲亲之后仍旧没完没了,手上开始不老实。

    吴穹最开始还会用封纹未除不能碰碰了也没用为由拒绝。

    但那天,他藏不住了。

    封吾给他的封纹之一是:不准淫邪。

    除非是和自己真心喜欢,两情相悦的人。

    如今“真心喜欢两情相悦”的条件已经完备,其他还有什不可以呢?

    于是他一个忍不住,就让小徒北得了手。

    真的只是得了“手”,并没有更多深入。

    但已经让这两个万年童子鸡尝到了从未品尝过的美妙滋味。

    一发不可收拾。

    若不是师父稍稍保持了一些理智,只怕会更疯狂。

    而吴穹在关于小徒北经常吃醋和他偶尔吃醋两件事上,都会利用同床共枕来解决。

    小徒北醋坛子打翻的时候就在睡前多喂他些甜头。

    自己吃醋时,则让小徒北看得见吃不着,饿他两顿。

    不过后一条不是每次都好用。

    小徒北年岁见长,越来越馋肉,也越来越手段高明,尤其顶着封吾的脸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