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舫全身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了这两处,自己的阴/茎也早就勃/起,虚虚擦在沈柏诚的胯骨处,却得不到抚慰,让他难受。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出声:“沈柏诚……”被叫到的人却用冷静的声音问道:“该说什么?”许明舫不肯开口。一开口,那些被忍下的呻吟就会无处躲藏,而且,那些字眼仿佛说出来就会被刻在身体上,成为让他羞耻的痕迹。

    然而沈柏诚循循善诱:“你不说的话,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又笑,“上次不是也说了么?”许明舫投降了,他用低微的气声说出口:“求……求你了……求你操我……”沈柏诚却仍然不为所动,耐心反问:“用什么操?”许明舫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快烧着了,他再也不肯开口说话。沈柏诚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抽出手指,把许明舫按在窗玻璃上。冰凉的温度让他小幅度地抖了一下,却分散了部分的热气,沈柏诚欺身压上来,抬起他的一条腿,把自己早已硬得发烫的阴/茎缓缓送进了对方柔软的后/穴。

    背上和下/身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反差。这个姿势有些难受,他几乎感受不到什么快感,沈柏诚向里面顶了几次,听到许明舫略带难受的呻吟。于是沈柏诚把他转过去,又从后面再次进来;许明舫手撑在玻璃上,乳尖被冰凉的玻璃刺激得发疼,可更加刺激到他的是窗外令人晕眩的高层景色,他觉得自己的腿隐隐发软。

    沈柏诚一边抽送,一边问他:“这样可以吗?”许明舫回答“可以”,然而仅仅两个字的回答也被反复刺激出的细密呻吟冲散。他努力挺身,把自己的腰往后送,想要化解顶撞带来的冲击,却发现这更像一种求欢的姿态。

    在羞耻与晕眩中,他听到身后沈柏诚用略微不稳的气息说道:“你知道吗?你说这边风景好的时候,我就想着要这么操/你。”地面上渺小的车流与人影,街道两边交错的楼宇和闪烁的霓虹灯,远处的群山,身处异乡的境地带给他奇妙的陌生感。但很快这一切许明舫都无心欣赏了,轻微的恐高让他开始无端担心玻璃的坚实程度——沈柏诚反复的顶撞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他又担心自己是否会被人看见;想到这里,后/穴却开始轻微地收缩,赤裸的恐惧让他兴奋。沈柏诚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满地揉/捏他的乳尖,又去顶撞他的腺体,许明舫的呻吟立刻变了调。

    沈柏诚忍了忍,继续向那个地方抽送,又说:“下次还是面对面吧,不然你会走神。”许明舫早已无暇反驳。沈柏诚的阴/茎对他来说太过粗大,他不得不继续抬腰,用后面的穴/口卖力地吞吐那巨物;直到沈柏诚的阴/茎整个抽出,又毫不停顿地插入最深处,他开始失去部分的知觉,抑制不住地发出颤抖的呻吟。沈柏诚知道他快到了,于是加快频率,把自己的阴/茎挤入最深处,放任自己和身下的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玻璃上沾了粘稠的液体。许明舫茫然地望着那些液体,一时间有些听不清周围的声音;直到沈柏诚把他抱到床上,又换了一个避孕套,再次挤进他的身体时,他才再次听见自己发出的、让他都不敢相信的、像发春的野猫一般的呻吟。

    这次他终于得以看清沈柏诚的脸。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底映射着窗外的灯火与月光,沉沉地看进他的眼睛。酒店的床单让他感到陌生的刺激,他稍微调整了姿势,沈柏诚却停了动作,问他:“不舒服?”许明舫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喑哑:“没……没有。”沈柏诚想了想,拖过旁边的枕头,命令他:“把腰抬起来。”再次被毫不留情地挤入,肌肤相触的感受既熟悉又陌生。垫了一个枕头,柔软的缓冲的确让人舒服了很多,但也让他的下/身被抬高,更利于插入的动作。沈柏诚一边大力挺动,一边俯下/身来吻他,唇齿相碰间含混地说:“不带套的话,你肯定会怀孕的。”许明舫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女人,又莫名自嘲似的想到,如果是真的,那他早就怀了几次孕了。这羞耻的念头让他腰软,而沈柏诚仍在不断地挤进他身体深处,压磨着让他敏感的点。他几乎快要承受不住,抱紧对方好像抱紧浪潮中的浮木,一遍遍哀求似的小声叫着:“沈柏诚……沈柏诚……”在越来越累积的快感中,他再一次被操到顶点。这次粘稠的液体沾到了对方的小腹上。喘着气,他无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擦,却被沈柏诚扣住了手腕,那手随即往上,与他十指相缠。

    眼角余光里,他看到对面桌上的玻璃灯罩,反射出窗外柔和的彩光。

    许明舫其实已经很疲惫了,几乎要在入睡的边缘;他缓慢地眨了眨眼,一时有些分不清那些光芒究竟是来自梦境还是现实。

    第11章那几天许明舫只要看到落地窗,都会脸红。

    好在之后终于换了地方住。几天之内沈柏诚与对方公司敲定投资细节,其余员工踏上返程,李仪也被告知可以提前回去。两人从东京出发,乘坐新干线来到K县,藤原先生已为他们安排好住处和接待人。

    这次他们下榻于一栋和式民居,与K县悠久的文化历史十分相称。傍晚的时候,在隔壁甚至可以遇到身着高中制服回家的学生。气温也骤然爬升,沈柏诚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手臂,陪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