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春药做攻又做受?

    白廷调侃归调侃,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要面对这种情况。毕竟和谐社会,只要不出入声色犬马的场所,一个男人被下药的可能性极低。

    白廷努力的回想自己到底属于那种情况。

    白廷感受了一下下半身的情况,似乎没有里常见的酸痛难耐,一直起身就全身激灵,一股热流缓缓流出的状况。

    看来自己是属于金枪刚直的那一类。

    白廷叹气,也不知昨夜是哪个倒霉鬼被自己折腾了。

    不过看自己身上的情况,应该也不是自己霸王硬上弓,至少算得上“两情相悦”?不对,“同流合污”?也不对,“奸夫淫夫?”呃……白廷正愁无法找到准确定义,忽然听到门外几许响动。

    白廷一僵。

    看来自己春风一度的对象并未离开。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白廷也不是鸵鸟性格,摊到牌面上,看是属于你情我愿,还是他要负责,他都能接受。

    白廷穿好衣服,走到木门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四目相对的刹那,诡异在空气中肆意蔓延。

    白廷怔怔的看着楼开墨。

    真的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然而下一刻,白廷的脑袋宛如十万雷击。

    楼开墨在这?那说明了什么?

    显而易见。

    白廷看了一眼坐在楼开墨身边,已经瘫倒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的武山,寄希望于昨夜春风一度的对象是这位。

    “昨晚照顾我的是……武山?”白廷试探问道。

    楼开墨:“是我。”白廷:……白廷感觉自己站在炽热的火山之巅,身旁皆是滚烫的火焰,每一滴流动的熔浆都写满了各种不接受。

    不接受昨夜对象是楼开墨,亦不接受自己居然强上了楼开墨。

    “不太……可能吧?”白廷语调犹豫道,楼开墨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太像会心甘情愿身居人下。

    窗外隐隐飘进寨民做早餐的香气,以及食物下锅烹炸的声音,合着清晨的清风,特别容易唤醒饥肠辘辘的胃。

    楼开墨见白廷为难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和着窗外做早餐的声音,在油锅中起起伏伏。

    白廷在那种情况下,宁肯随便选一个陌生人照顾,也不愿意是自己,这个认知,让楼开墨觉得悲凉和煎熬。

    “怎么就不可能了?”楼开墨两分赌气,八分委屈。平日里的挥斥方遒,全部不见踪影。

    这话和语气落到白廷耳里,就换了个意思。

    莫非自己中毒后力大无穷,强推良家妇男?

    莫非自己中毒后特别丧心病狂,对楼开墨犯下不可饶恕的禽兽行为?

    白廷扫到楼开墨修长脖颈处几许鲜红的印记,忽然发现,这种匪夷所思的设定,也不是不可能。

    “我……”白廷在心底遣词造句。

    “罢了。”楼开墨淡淡道,有些心灰意冷。“我去要点早餐。”说完,留下依旧风中错乱的白廷。

    等到一盘油炸洋芋耙和两碗酸粉上桌,白廷依然无法接受自己强上了楼开墨的事实。

    “昨天的事情……”白廷没动碗筷。

    “你中毒了,就当没发生吧。”楼开墨说道,几分愤愤的往嘴里塞了几口酸粉。反正确实什么也没发生。

    话落到白廷耳里,自动翻译成“罢了,你这渣男不想负责,就当被狗咬了。”白廷被自己的脑补雷得风中凌乱,这和他认知里的楼开墨太过南辕北辙。

    想到这里,白廷连吃了半碗油炸洋芋耙,这才有能量继续思考。侧头,偷瞄了一眼吃得端庄斯文的楼开墨。

    “你痛吗?”白廷小心翼翼问道。

    楼开墨停住筷子。“痛。”心痛。

    白廷不敢想象,自己昨晚该是多么惨无人道,才能让看来像没有痛觉的楼开墨坦诚地说出“痛”字。

    白廷嗦着粉,仔细回想了一下在论坛里看过的“初夜”后的情景。

    什么手脚发软,走路颤颤巍巍,什么菊花残满地伤,什么酸软无力卧床不起。

    可看楼开墨的模样,除了脸色有点黑,表情阴郁外,还是精气十足的模样。

    白廷越想越远,一顿饭食之无味,坐立难安。

    这个误会,直到早餐结束,白廷让华佗从华夏星原住民联络器传来创伤药后,才得以解开。

    “给。”白廷道。

    楼开墨看着碧绿色瓶子:“这是什么?”“药。”“什么药?”白廷羞于启齿,这人是一定需要明说吗?

    “哪里疼涂哪里。”楼开墨隐约察觉,他们之间或许有误会。“哪里疼了?”白廷无语,哪里疼你自己不知道吗?

    “你不开心我能理解,要秋后算账也行,但身体是自己的,没必要置气。”“我置什么气了?”白廷无奈,将小绿瓶往楼开墨手里一塞:“还是处理一下吧,据说搞不好会痔疮。”痔疮?

    楼开墨被这玄幻的词震得头皮发麻,一分钟后,终于想明白白廷大概误会什么了。

    “你觉得……你上了我?”这是什么突破人类极限的奇思妙想。

    楼开墨深觉不可思议。

    难道不是?白廷也懵逼。

    总不能是,你上了我我却毫无感觉?

    我他妈是什么菊花耐受性极强的钢铁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