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他知道自己要出事,听到了一些风声,就开始处理手里的鬼,我因为跑得快没被他打散魂魄,就逃过一劫。”许清木问它:“你都跑了为什么又回明园寺?”饿死鬼立刻崩溃大哭:“呜呜呜呜呜我在外面真的完全吃不饱啊,我太饿了,所以我又偷偷回来吃点香火……我也没做什么不可饶恕的坏事啊,就是一诈骗犯罢了……您手下留情……说了这么多好饿啊,能不能给点吃的……”许清木:……宋玦:……别的鬼被抓了都是求饶命求放过,就它一个鬼一直在念要吃的。

    许清木本来不想搭理它,但它一直哭的特别惨,仿佛受了极大的虐待,许清木没办法,就给它扔了几颗瓜子到矿泉水瓶子里。

    阳世的食物鬼也能吃,只是没有香火对它们来说那么美味。反正有的吃了,能勉强堵住饿死鬼的嘴。

    接下来就应该去灵兴寺看看了。

    到了门口,二人也没有急着进去,只是在门口看。灵兴寺不愧为名寺,香客真的是络绎不绝,庙宇修得也是大气豪华,远远就能见到一尊巨大的普贤菩萨塑像金身。

    毕竟上次在碧溪谷和很多灵兴寺的僧人见过面了,闹得也不太愉快。

    许清木倒是可以再画皮穿个马甲进去,但慧安和尚也不是吃干饭的,撞见可能更尴尬,还会被认定是来砸场子的。

    许清木只是想查一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并没有想真的和佛门起冲突。

    二人有点犯难,就在门口远远地看情况,饿死鬼又开始哭哭唧唧地嚎:“呜呜呜好香啊,里面的香火好香啊,让我吃一口吧呜呜呜呜呜,吃一口我现在魂飞魄散也没有关系了呜呜呜呜。”许清木突然想念起了文博涵。

    他在这饿死鬼的面前,真的一点儿也不话痨啊……第79章晋江独家发表许清木和宋玦在灵兴寺门口找了个高处蹲守,却没有任何特别的事情发生。

    到了下午,灵兴寺门口来了个很引人注目的僧侣,他背着大大的行囊,身上的僧衣全是补丁,手持瓦钵,边走边低声诵经,慢慢地穿过拥挤的人群。

    灵兴寺的僧人们虽然朴素,但也不会穿这么破旧的僧衣,这人不是灵兴寺的和尚,是行脚到此处挂单的。

    许清木再仔细看了看那行脚僧的模样。他很年轻,不超过三十岁,面部是经过长时间风水日晒的黝黑,虽然看上去风尘仆仆,但他的眼神没有一点疲惫和憔悴,而是非常地坚定有神。虽然只是远远地看一眼。许清木也能感觉这行脚僧身上有淡淡的金光环绕,这就是佛门常说的“有慧根”。

    看来,虽然这僧人很年轻,却应当有着高深的佛法。

    许清木不由地开始注意他。

    这位行脚僧走到了门口便有一位年轻的僧尼迎了上来,二人互相行了礼,便聊了起来,许清木连忙竖着耳朵听。

    行脚僧道:“师兄,小僧是慈源寺学生善导,行脚至此处,想借贵寺修行一夜。”小僧尼听到慈源寺的名号,连忙又行了一礼,恭敬地说:“原来是慈源寺的师兄。那您请随我来。”叫做善导的行脚僧跟着那小僧尼去了,一边走一边问:“听闻贵寺能仁法师佛法高深,也不知弟子有没有机会能见见法师,听听法师讲学。”小僧尼摇摇头,说:“今日师父已与人有约。”善导又问:“那明天呢?”小僧尼又说:“恐怕要让师兄失望了,师父已经许久不见外客,一月一次的讲学也过了时间。”而后那俩人就走远了,再听不见说了什么。

    许清木有点感慨地说:“啊,慈源寺啊……竟然还在。”宋玦道:“你知道慈源寺?”许清木答道:“慈源寺比凌云观建立得还早,在我的前世的时候,慈源寺就很得人心。慈源寺中不设功德箱,全体僧人持金钱戒律,保持佛陀制度,每年都会有很长的时间行脚,途中托钵乞食,不接信众的钱财供奉。慈源寺的僧人,修的是苦行。”宋玦上网查了一下,慈源寺果然是千年古寺了,到如今竟然还保持着千年前的这些森严的戒律。所以,虽然在信众之中并不是很有名,但在佛门,慈源寺还是很有声望。

    许清木道:“不知道今天和能仁有约的是谁?竟然连慈源寺的僧人都见不到能仁,搞不懂他们,就凭这大和尚身上的金光,我也想和他聊聊。”又盯了一会儿,那个和能仁有约的人便出现了。他刚一到门口,就有僧尼迎上前,道:“夏居士来了啊,师父已经等您很久了。”许清木和宋玦都连忙瞪大了眼睛看着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这是一个面目清秀却没什么特点的青年,穿着深色的棉麻衫,短发有些凌乱微卷,怎么看都非常普通,甚至他和小僧尼说话之前,许清木都没有注意到他。

    这倒是奇怪了,能仁专门等着的,竟然是这样一个普通的青年。

    想了想,许清木对宋玦道:“你瞧瞧这是不是你们富豪俱乐部的成员,哪家豪门的贵公子吧?不然能仁等他干嘛。”宋玦看了看说:“我没见过这人,而且他这一身行头看上去并不太精致。”但他肯定是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许清木等了那么久都没有收获,现在终于来了精神。他们继续等,伴随着饿死鬼连绵不绝“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