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可千万要看我的表演啊。”三人都点头,夏子明这才放心了,又说:“那我去准备表演了,你们一会儿千万别耽误哦!”说完就急匆匆地跑了。

    善导将门一关,接着双手合十默念了一阵口诀,门外的喧嚣立刻戛然而止,门里的声响也就传不出去了。然后,善导对许清木道:“小道长请。”许清木闭眼凝神片刻才走到祭台前,他将夏子明那一串东西里的佛像给取了下来,放在祭台中间的一个木质托盘上,请了香烛点上,接着拿出朱砂和符纸写下了符文。他写的每一笔都在散发着金光,符文写就,许清木便口中念词,将符纸往前一掷,符纸立刻钉在了佛像上,原本那安静躺着的佛像突然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猛地立了起来不停摇晃,似乎是要挣脱那符纸。

    宋玦一直在一边安静地看,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善导有些紧张。

    又一会儿,那符纸和佛像同时发出金光。两种金光略有不同,正在互相的抵抗。

    善导小声对宋玦道:“宋居士,小道长真的不需要帮忙吗?毕竟能仁的修为真的很高。”宋玦轻松地说:“不用。”但顿了一下,宋玦又嘴角含笑,说:“他如果需要帮忙,会对我说的。”善导:???

    正在此时,那两道金光变得更加刺目,许清木依然掐着手诀口中念念有词。善导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小声说:“做法的最优时间也就这半个小时内,如果在这个时间不能快速将禁制摧毁,能仁可能会反扑,小道长一个人在半个小时内……”善导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轰”的一声响,缠绕在一起的符纸和佛像同时燃起了烈火,那火苗瞬间就窜上了天花板,照得人双眼刺痛。

    再一秒,又是“轰”的一声,火苗骤然熄灭,一切归于平静,符纸凭空消失,而佛像落回了木托盘之中——现在再看,它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块黑乎乎的焦炭,无法辨别原本的模样。

    善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道:“这、这就完了?”许清木对他微笑道:“完了。”善导:……说好的半个小时呢……震惊了几秒之后,善导慢慢缓了过来,他眼神透露出欣喜,道:“今天小道长真是让小僧开了眼界,实在是正道之光。”许清木连忙说:“善导法师才是修为高深,令人敬佩。”眼看着二人又要互相谦虚地吹捧起来,宋玦抬手打断了他们,说:“一会儿能仁应该就能察觉到不对劲了。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能仁,不知道他的深浅,警惕一点。”*夏子明和队友沟通了一下一会儿的表演流程之后,就独自一人在休息室里待着了。

    今天他挺紧张的,他们这个糊团乐队其实没多少正儿八经的表演机会,专辑都是自己贴钱出。难得这音乐节办得专业,来了很多热爱摇滚乐的乐迷。所以他希望的表演不要出错,至少能稍微将这个糊团在乐迷之中打出一点名号来。

    正坐立不安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夏子明看了眼还有点奇怪,来电居然是能仁。

    夏子明立刻接了起来,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能仁急切的声音就在电话里响了起来:“你在哪里!你那边出了什么事?”夏子明奇怪道:“没什么事啊,我在体育中心,等着一会儿表演。”能仁喘着气,声音有些颤抖:“我给你的佛像……”夏子明依然傻乎乎的,说:“啊,能仁法师不愧是高人,你也感觉到了有问题吗?我刚才取下来给了凌云观的许小道长,他说……”“许清木!”能仁在电话那头突然大声,把夏子明都给吓了一跳,他还想再问,能仁却挂了电话。

    夏子明心里有些不安,隐约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事,脑子一边想着一会儿的表演,一边又忧虑着能仁刚才的怪异举动。

    十来分钟后,能仁突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休息室,夏子明的队友把他给带过来的。

    夏子明彻底懵了,站起身来说:“法师、法师你怎么会来?”能仁紧盯着夏子明,不停地喘息,此刻的他,和从前那个总是从容高深的老和尚完全不同,他现在显得非常狼狈,额上全是冷汗,嘴唇也一片惨白。

    最重要的是眼神。

    夏子明觉得他的眼神不对,凶悍阴鸷,完全不像个出家人。

    夏子明不由地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很担忧能仁,又上前一步想扶能仁的胳膊,说:“能仁法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能仁深吸一口气,止住了喘息,而后一把抓住了夏子明的胳膊,厉声道:“我不是告诉过你,佛像不能给任何人吗!”能仁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夏子明说过话,夏子明顿时呆住,再看能仁的眼睛,更觉得可怕。

    他就这呆愣的片刻,能仁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手上的力道收紧,说:“许清木现在在哪里!”夏子明被掐得骨头生疼,此刻他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想抽出自己的胳膊。

    就在这时候,能仁看到了一团紫色的光晕出现在了夏子明的头顶,由浅到深,从最开始根本看不清,到后来越来越清晰,甚至有些发亮。

    这就是……原本属于他的气运。

    能仁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顿觉怒火冲天,他突然掐住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