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年主要在研究古曲,只是偶尔出现在重要庆典、节日的大型晚会上。夏子明上次看到他还是在阅兵典礼上献唱,这下人突然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夏子明顿时觉得自己都穿越了。

    周围的工作人员也紧张地围着秦友霜,然而老先生身体很硬朗,大步流星地走到夏子明面前,带着些兴奋地大声道:“小夏是吧?我听了你的新歌,混搭得非常好!我就是想问一问,其中《戈矛》的部分,有一段是我没有听过的,是你自己创作的吗?还是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夏子明一下有点犹豫,他不能说是凤凰给他的,但面对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家他又不想说谎,想了一下,说:“《戈矛》的境界,不是我能达到的。这曲谱是……是凌云观的小道长给我的。”秦友霜“啊”了一声,自语道:“就是在音乐节上和你一块儿唱歌的那个小道士啊?他手里怎么会有《戈矛》的曲谱呢,我找了二十年,都只找到了很少的片段。”夏子明“嘿嘿”地笑,说:“小道长很神奇的,他拿出什么奇妙的东西来都不惊讶。”秦友霜点点头,说:“那好,那现在,麻烦你带我去凌云观,拜访一下这位神奇的小道长。”*许清木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屋顶叽叽喳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有歌声传来,虽然非常动人,但是把许清木吵醒了,他还是非常暴躁地起身去看谁在扰人清梦,到了院子就瞧见凤鸟在屋顶上,仰着头一直唱。

    许清木斜睨他道:“保安翘班了,扣工资。”“王后在守着呢!不准扣!”凤鸟怒道,“本王是来给你送好东西的!”然后,凤鸟朝着许清木丢下来一本泛黄的旧书,说:“你们这些人族果然还是太弱了,一个音乐节目而已,竟然第一都拿不到!气死本王了!赶紧暴打钟圈圈啊!”许清木拿起那书翻了翻,竟然是一本曲谱,曲谱里记载的乐曲,都是在历史上非常有名但失传了的名曲。

    想着凤鸟也是好心来的,许清木暂时消了气,凤鸟得意道:“本王说了我们很有用的吧。”许清木打了个哈欠,兴趣缺缺地说:“对小夏是有用,但这没办法俘获我的心。神鸟,你还要加油。”凤鸟又气得炸了毛,不过很快毛又顺了下去,笑说:“那当然俘获不了,毕竟你的心已经被宋超模给俘获了。”许清木:……你一个傲慢的神鸟,要不要这么紧跟时事和网友打成一片?

    在许清木要跳起来打他的时候,凤鸟已经拍着翅膀迅速飞走了。

    许清木回屋刚放下曲谱准备睡个回笼觉,小道士又来报告,夏子明带着节目摄制组一堆人,还有个老先生一起来了。

    夏子明知道许清木不会接受采访,但还是带着摄制组的人来,应该是有不能拒绝的情况。他是有分寸的,许清木相信他,于是也没有推辞,简单洗漱就去了客堂。

    宋玦已经接待上了那一堆人,许清木一去,宋玦小声就给许清木科普了一下秦友霜在音乐界的地位。

    难怪夏子明不好推辞秦友霜要上山来的要求。

    许清木也不怪他,对满脸抱歉的夏子明投去了一个安抚的眼神,夏子明这才安心。

    秦友霜看上去心情很愉快,寒暄了一下,然后说:“刚才一路走来,一直在欣赏凌云观的建筑和塑像,和宋先生聊了一下,才知道原来小道长是和陈教授一块儿做的凌云观的修缮工作。陈教授是我国古建筑领域的权威,和我也是老相识,我们一直致力于保护传统文化,还以为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在意这方面,却没想到小道长年纪轻轻,竟然有保护传统文化的如此决心。”许清木道:“我也没做什么,主要是陈教授的功劳。”“不不不,小夏刚才已经和我说了,小道长真的是有心了。”秦友霜抓住了许清木的手,严肃地说,“像《戈矛》这样失传的古曲,如果拿出来贩卖的话,市价一定会非常高的,但小道长竟然毫不吝惜地就给了小夏,我听到都觉得非常感动。不知道小道长是从哪里找到的《戈矛》呢,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看看完整的版本。”许清木也没办法说凤凰的事情,道:“曲谱现在是小夏的,秦老先生和小夏商量就好。凌云观传承了很多年,留着一些古籍,偶然间翻出来的,对你们有用就太好了。”秦友霜接着说:“当然有用,太有用了!实在是太感谢小道长了!我这二十年都在研究《戈矛》,做梦都希望能听一听这磅礴大气的曲子的完整版,没想到竟然在有生之年能看到曲谱,所以我一定要上山亲自感谢小道长。”被这样一位老人郑重地感谢着,许清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谦虚地说自己没做什么,但激动的秦友霜不听,还在继续把许清木给吹得天上有地下无,许清木真的特别不好意思,就说:“我真的没做什么,这儿还有一本曲谱,您要是觉得有用的话,就一并拿去。”秦友霜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许清木快速回房,把刚才凤鸟留下的那本曲谱给拿了出来。

    秦友霜翻了翻曲谱,眼睛越瞪越大,呼吸急促,面色发红,简直像是要晕厥过了。

    众人大惊,以为他不舒服连忙凑上去看,可他却非常精神地站起来,突然两眼泛红,开始哽咽。接着,他对着许清木郑重地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