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话。”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那诺简直要窒息了,他大声尖叫,许清木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再次粗暴地将那诺的魂魄扯出来,继续问:“对了,你刚才还没有还说你师父之前待的那个小寨子叫什么名字,具体在那个地方,怎么去。”那诺疼得半天没缓过来,断断续续地说了情况,又艰难地准备再次谈条件,可惜依然没有机会开口,又再次被许清木给粗暴地塞进了金蚕蛊里。

    那诺的魂魄再次承受了这份疼痛不说,还要继续看着这两个人没完没了地腻歪!

    此刻初阳升起,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的二人好看得不真实,他们的眼里只有对方,旁人看了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宋玦说:“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看日出呢。”许清木笑道:“对啊。不过以后我们还有漫长的日子一起,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坚持早起陪你看。”那诺:……你们适可而止!

    那诺再次发出尖叫,许清木又注意到了他,接着说:“哎,对了,还有些细节可以了解一下吧?比如那诺的师父有一些什么小细节小特征可以被发现的,用的法器和修炼的路数等等……唔……还得再问一下那诺。”说着,许清木第三次残暴无情地将那诺的魂魄从金蚕蛊里扯出来,那诺的脸和身体全然变形,整个人都崩溃了,一出来就开始疯狂尖叫。

    许清木和宋玦被这尖叫声给震得耳朵疼,还没来得及发问,那诺便喊道:“不要再把我塞进去了!太他妈痛了!想知道什么一次性问完!问完直接超度我!我受不了了,我要去阴司接受审判!”第147章发表许清木脸上带着无辜的表情,把怀里的生死契拿出来晃了晃,然后说:“这怎么行呢?我们可是有生死契的哦。我已经承诺过事情解决好了之后就给你找一具新的身体。现在差不多也解决了,你就安心回你新身体里去,以后你该干嘛干嘛,我绝不为难你。”说着许清木又要将那诺将金蚕蛊里塞,那诺急忙挣扎着说:“不用了让我走吧,去阴司受审也不过如此了。这生死契,烧了吧,根本没有卵用!”许清木道:“这可是你说的。”说完就笑盈盈打了个响指声,生死契就在许清木的手里燃起来,很快化为了灰。

    那诺有苦说不出,只能默默流泪。

    许清木原地点燃符纸,简单地做了法事将那诺的魂魄送走,没一会儿,那诺的魂魄开始变得透明,慢慢地往半空之中升,很快就消散在了风里。

    在彻底消失之前,许清木还看到他脸上带着泪痕。

    但现在哭也晚了,他做过所有的恶事都将会在阴司得到公正的审判。

    这个时节,距离农历新年已经很近了,刚确定了关系的许清木和宋玦,本来是想回一趟宋玦家,给大孙子和大孙子的父母交代一下他们的关系,也应当去拜拜宋玦的父母。

    但二人始终还是放不下那诺的师父,有那么一个在暗处不安好心的人,他们都不没办法放心过年。于是只是给宋玦家里去了一个电话,将事情简单说了,决定直接前往湘西。

    第二天商量好之后,和褚和平一家以及玉问道别,凌云观的其他人便先回了观里等消息,许清木和宋玦两人一起前往湘西。

    根据那诺提供的消息,他们坐了飞机又做大巴又坐驴车翻山越岭,前往那诺说的那个叫做白马寨的小寨子。

    这个小寨子在大山的最深处,比起其他寨子来说更加闭塞,于是对各种巫和超自然现象也就更加信仰。

    联系驴车的时候,二人就伪装成为慕名来拜访当地巫师的游客。

    赶驴车的车主是个四十来岁的当地汉子,长得黝黑健壮,非常地热情。

    车主见二人出手大方,于是便有问必答,在前面赶着车,还不停地回头,主动和二人攀谈了起来,讲起了当地的巫。

    车主一挥鞭,大声说:“两位看起来就是年轻有为的样子,竟然也有困扰要来找草鬼婆吗?”草鬼婆是当地话,也就是蛊婆,指的是当地传女不传男的巫。

    宋玦笑说:“是啊,非常困扰。我应该是中了情蛊,喜欢一个人,喜欢得不得了,命都不想要了。”许清木瞬间脸红。

    这人说起骚话来真是让人受不了,许清木满脸愠怒,用手肘撞了一下宋玦。

    宋玦把他的手拉过来握住,嬉皮笑脸地哄他,许清木碍于有外人在,不好意思发作,就瞪了他几眼,示意他不准再胡闹。

    车主却将宋玦这调侃听进去了,连忙严肃地说:“也不一定是中蛊啊,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就是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吗?不过呢,不管是不是中蛊,都可以找我们这里的草鬼婆给你看看,她很厉害的,身体上有什么病痛,她也都能帮你医好的。外面很多人也都知道她,我都拉过不少人去找她解厄。”许清木问道:“我听说,湘西这边对巫蛊术很忌讳也很害怕。怎么感觉你们好像并不害怕似的,而且似乎还对这位巫很尊敬。”车夫便道:“其实也是分情况的,我们寨子里的这个草鬼婆是个好人,她从来不害人,还经常帮我们看病。别的寨子里要是遇到草鬼婆就不一定了,总之你们跟着我去就行,免得被人害了。”许清木又接着问:“那,这位巫是姓滕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