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将果然又开始握刀挥斩的男孩打断。

    山本武看过来,依旧是笑嘻嘻的:“有什么忘了吗?”纲吉鼓了鼓嘴:“我是来讨要奶昔的回报的哦。”他如此说道,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作为喝下我纲吉大人的奶昔的代价,山本君就告诉我你在为什么而困扰好了!”男孩子叉起腰,看起来得意极了,“作为交换,要让我帮助你解决问题说不定也是可以的哦!”这样说着的男孩子悄悄睁开一只眼,却见那边山本愣了好一会,突然啪叽一声坐到了地上。

    “哈、哈哈,稍微一放松就变成这样了。”山本武豪爽地说着,哈哈干笑了两声。

    纲吉磨蹭过去,盘膝坐在他身边。

    “所以……有什么想说的吗?”他托着腮问。

    山本哈哈笑着挠了挠头,却侧过脸不再看纲吉。

    空气一瞬间就沉默了下来。

    半晌后,男孩子略带苦闷的声音响起。

    “我觉得……我似乎是被剑道之神抛弃了。”**而另一边,当纲吉二人离开后,穿着蓝色狩衣的青年转过了身。

    按照礼仪,即使沢田纲吉要拜访的今剑并不在家,他也该将对方请进家中,略作寒暄后再送客,而绝非想方才一样仍由客人站在门口,稍作交谈后就分别。

    但三条家现在确实并不适合再接待别的客人。

    即使这客人在三条兄弟眼中的分量要比现下坐在客厅的几位来的更加重要,但也还是不能改变因为里面坐着的几位而无法招待更让他们欢喜的小公子的事实。

    要说的话果然还是房子太小的缘故吧。

    风姿昳丽的刀剑付丧神如此想着,面上挂上对外专用的笑吟吟的面容。

    “真是十分抱歉。”他如此说道,“是兄长的友人前来寻兄长……因为兄长并不在家的缘故留下了伴手礼。”青年将手上几杯奶昔放到小几上,脸上笑意吟吟的侧头问:“诸位要来一杯吗?”这看似抱歉的话实际是在指责这一行人前来占了地方让期待的客人离去,面上贴了符纸也没有表情的两尊纸人一样的生物没有表情,倒是被式神们簇拥在其中的青年露出了有些抱歉的神情。

    “真是十分抱歉了。”他也确实如此说了,顿了顿,青年道,“不过,还是请各位考虑一番我的提议,毕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各位身上的情况也并不算好吧?”三条——不,现在应当叫他三日月了。

    三日月宗近笑着应了一声,却并未露出不悦或是其他的表情。

    “确实如此,”他坦白道,“不过即使这样,我们与阁下合作的时机也并未到来。”青年皱了皱眉:“但是今剑……!”三日月却是竖起了手指,作出噤声的姿态。

    “请不必担心。”他如此说道。

    倒是青年膝上趴着的那只看似普通的猫打了个呵欠,抬起眼皮子看了付丧神一眼。

    “我就说一开始就不用过来吧。”猫开口,却是吐出人言,还是一副指导人类的姿态,“这些家伙可比你们精多了。”它说着就打了个呵欠,反倒是听了这番话的青年急急忙忙捂住猫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被这样冒犯似乎也没觉得有什么的付丧神,缩了缩脖子。

    三日月宗近青年这番动作笑了笑,看起来浑然并不在意的模样。

    “你无需如此,”他这样说道,“确实如这只可爱的小猫咪所言,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确实能够知晓常人所无法知晓的东西。”这样说着的青年依旧面容带笑,却无端多了几分无法接触的距离之感。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约莫是非人之性而是神之性在刀剑付丧神身上显现。

    有着一头温柔的亚麻色短发的青年低下头,略作思考,紧张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他想了想递出一张名片,“如果您改变主意的话,欢迎来找我。”三日月宗近面色不变地收下:“当然。”他如此说道:“今后定然是要叨扰您的。”青年腿上的三花猫翻了个身,不轻不重地哼哼唧唧。

    亚麻发色的青年眼疾手快地捂住猫脑袋,带着客气的笑容道别。

    三日月宗近这才慢悠悠地拎着奶昔步入里面的房间。

    三条家的兄弟们此时确实并不都在家中,但除他之外,却是还有一人的。

    付丧神提着奶昔走到某个房间前敲了敲门,顿了几秒后推门步入。

    躺在床上玩psp的小天狗顿时就抬起了头。

    “是纲吉来过了吗?!”他的声音雀跃极了。

    三日月笑着点了点头将奶昔递给对方,小天狗雀跃地接过,三两下开始系起来。

    这样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错处。

    三日月宗近也慢吞吞地开始喝起了自己的那杯,目光却在三条家最大的兄长身上一扫而过。

    ——与平日里不同,化名为三条今的付丧神身上缠绕起了一圈圈的黑气,在被作战服遮住的某些地方有着隐约的突起,如果挽起袖口去看的话,定然能够发现有些微的骨刺生出。

    但男孩子像是完全不被这些东西侵扰一般晃着脚喝着耐心,白色的psp上是大大win的字样,一切一如往昔。

    三日月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奶昔,耐心地等待今剑将一大杯奶昔屯屯屯喝完。

    “说起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