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和瓦里安一起出任务的某次昏倒。

    他又划了几个时间点,将这些交给Reborn,眼巴巴地等待下一次情报的到来。

    再下一次就隔了一个星期之久,Reborn在这周内消失了几次,最后在晚餐的时候带着一个牛皮纸袋回到纲吉的房间。

    这也是纲吉第一次接触到另一个堪称奇妙的世界。

    他一目十行地看着这些对普通人来说也许一辈子也无法得知的秘辛,将[英灵]、[魔术]、[迦勒底天文台]之类的话语纳入眼底。

    最后手指停留在时钟塔上。

    男孩子沉默了半晌,最后抬头问乖巧看自己的Reborn。

    “如果要买下这个塔的话……需要多少钱?”——不你醒醒你是黑哔——党boss不是暴发户啊!!

    Reborn给了鱼唇的弟子一个看傻蛋的眼神。

    “你睡觉睡傻了吗?”是极有Reborn风格的回答。

    “不过……”也是极有Reborn风格的转折。

    “如果是出资赞助以学生的身份入学的话,彭格列倒是能做到。”纲吉就嗳了一声。

    “能做到吗?”Reborn勾出笑:“当然。”他道,“只要成为股东就可以了。”纲吉唔了声,点了点头。

    到第二年、也就是四年级的时候,男孩子就成为了时钟塔的学生——虽然不过是为期一个学期的交换生,但也足够看出男孩在这之中进行的努力。

    又一年,通过时钟塔的引荐,纲吉接触到了即使在魔术师中,也处于隐秘的存在——迦勒底。

    从已有的情报中可以得知,迦勒底是一个为了防止人类灭绝、各国共同建立的特务机构,也是不会被任何一个国家干涉的魔术工坊。

    这样的话,要像是进入时钟塔这样进入迦勒底是不太可能的事了。

    五年级的纲吉如此想到,但在瞥见英国同学手中的游戏的时候,因为在思考而不断转动的笔骤然停了一下。

    不过也说不定。

    毕竟比起有收入一定来源(指学费)的时钟塔,迦勒底更没有收入,甚至更大层面上需要各国的以及魔术师们的供给,而只要需要资金,那就不是没有缝隙的蛋。

    粗粗在草稿纸上划上几个圈做了初步的计划,纲吉便起身离开的教室。

    他站起的时候长长的斗篷便垂落了下来。

    时钟塔位于英国伦敦,入塔进行学习的魔术师们大多穿着统一的白色斗篷,金色的暗纹在斗篷底面闪烁,但这并非是这套“校服”最为值钱的地方。

    每套斗篷都负载着特殊的基础保护符文——当然,学生们也可以在此基础上进行增补,胸前一枚胸针,根据年级的不同改换颜色。

    因为是特殊的交换生,纲吉的胸针是与其他年级都并不同的白色,在一众红红绿绿之中格外出彩。

    而在一学期结束、回到日本之后,纲吉通过时钟塔发展的魔术师也顺利地接触到迦勒底大金主——阿尼姆斯菲亚家族。

    纲吉的原意是通过共同出纳资金对迦勒底进行支持,但无奈对方婉言谢绝,让揣着小金库的纲吉拿着金子想要花出去都无法。

    而在失败后纲吉利索地改变了做法,以刀剑们的游戏为例……绕过阿尼姆斯菲亚家族直接通过特殊渠道与迦勒底沟通。

    渠道是彭格列的渠道——毕竟迦勒底的存在虽然隐秘,但各国上层都有小小一部分人知晓。

    而很不巧的,彭格列就在这行列之中。

    虽然纲吉的原意并不想将家族扯入自己的愿望之中,但不知道是近来的动作太大还是Reborn打了小报告,失败后的第二天Timoteo就找上门来,就“首领的期待就是组织的期待”进行了长篇大论。

    最后成功教会未来的彭格列首领通过家族达成自己的愿望。

    “毕竟首领已经为家族鞠躬尽瘁了嘛。”被文件重重围住的Timote如此说道,“因此,作为等价交换的,家族也应当为首领达成目标。”“我以为你早就明白这点的,纲吉。”纲吉便受教地垂下了小脑袋。

    而事实证明,即使是隐秘的、超出世外的迦勒底,在金钱的面前……也很难不动摇。

    更何况这不是投资是让他们自力更生啊!

    鬼知道迦勒底成员们已经为每每都要依靠其他国家或者魔术师的力量养活自己郁卒了多久,毕竟大多数的魔术师都是一群心高气傲的家伙。

    而在交流后纲吉也终于同迦勒底目前的负责人对上了话,并友好地将自己的经验交给对方。

    “首先,”纲吉端着红茶杯,矜持道,“找一个代理人,或者经纪人。”迦勒底成员记小本本:嗯嗯,找代理人。

    “其次,将你们想要做什么告诉他。”迦勒底:嗯嗯。

    “最后,给钱。”迦勒底:嗯……等等最后?

    端着红茶杯矜持地喝了口茶的男孩子抬起在日光照耀下近似琥珀的眼,灵动地眨了眨。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他问。

    被这样灵巧得仿佛精灵一样的男孩子询问,饶是迦勒底的精英也不由反省了下是否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于是小心翼翼地问:“就这样结束了?”纲吉眨眨眼:“当然。”他笑道,“或许还有时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