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面条过了冰水,不粘,更有弹性,配上黄瓜葱丝,淋上一大勺杂酱,味道这叫个香。林振国是典型北方人胃口,喜欢面食,眼巴巴看着路大师分面条淋酱,只能偷偷咽口水。

    “来者是客这碗先给——”路辞旧对上雕的目光,手上一个拐弯,嘴上笑说:“先给宫哥,辛苦宫哥帮忙带了一早上的孩子。”宫汐潮脸色这才好看,瞥了眼林振国,就这样的也配和他抢!

    林振国看是看出助理的敌意,也不在意,现在注意力都在炸酱面上,倒数第二轮到他,立刻搅拌面条,香味扑鼻,恨不得两三口下肚,就发现桌上一排目光都盯着他。

    那四位乖巧道童都盯着他看。

    林振国:???

    “吃吧,开饭了。”路辞旧给自己弄完,先尝一口,美滋滋。

    林振国发现大家齐刷刷低头开始吃面条,也不再看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路大师没动,大家不敢动。

    路大师真是调教有方啊。

    其实崽崽们和雕还真不是‘不敢’,而是尊重路辞旧的劳动。

    这一餐,是林振国吃的最爽最美的一顿,连连彩虹屁溢出:“路大师您这手艺要是开馆子就没别人活路了。”、“诶哟,这味比我去京都吃的什么正宗店还要好。”、“路大师您可真是多才多艺……”路辞旧被吹的有点脸烧,波子姑伯再说下去,就快德艺双馨了。

    “客气客气,再来一碗?”“诶好好。”吃完饭,收拾好。

    林振国打电话调的车也到了。

    因为路大师‘排场’,四个道童一助理,林振国调了两辆车,但他不敢自己坐,有心理阴影了,厚着脸问:“大师我能不能跟你一辆车?”“不能。”宫助理简单粗暴冷冰冰结束话题。

    林振国:……“你和孩子们坐。”路辞旧先哄雕,“正事要紧。”宫汐潮冷着一张脸要发飙,路辞旧张口小声提醒‘钱’。宫汐潮:……不情不愿说:“行吧。”他家大儿砸还是很听爸爸话的。路辞旧转脸对林振国露出客套笑容,“林先生上车吧。”一路平安到了林氏企业。

    林家在云城是老牌企业,稳扎稳打,正派,根基很不错。公司开在繁华的商业区,车子刚停门口,林振国急啊,也不用司机开车门,跳下来,毕恭毕敬弯腰说:“路大师您请。”门口保安睁大了眼,好奇啊,这谁啊让他们老总这么客气礼遇。

    就看车上下来一位十分年轻白脸小伙子,黑头发,还洋气的带着卷,长得倒是不错,看着干净帅气,但也没看出‘大师’在哪。

    后面车倒是出来一位长发长得比明星还好看的男人,个子高,这得一米九了吧?看着就不好惹,冷着脸,旁边还有四个粉雕玉琢漂亮的娃娃们。

    这啥章程啊?

    保安看不懂很懵。

    同样懵的还有公司员工。

    “大师您看看,大堂没事吧?”“挺干净的,直接去你办公室。”路辞旧说道。

    大家就看到老总在前头帮‘大师’开路,这年轻大师旁边跟这个长发美男,后头还缀着四个漂亮可爱的孩子。

    什么大师这么气派?出入都得跟四孩子一大人?

    众人亲眼看到老总按着电梯,护着大师进入,等电梯门合上,纷纷小声说:“咱老总今天中邪了?”、“别乱说,早上新闻看到了没,老总车翻车出车祸了。”、“啊什么?我没看到,怎么回事讲讲。”摸鱼看新闻的员工掏出手机,“呐,你们看,有人拍到老总就在车边,还有林经理在车里,车翻得很严重,咱们老总什么事都没有,说明什么?”“什么?”“刚老总客气的那位大师很有可能有真本事。”也有不信的,都是念过大学受过科学教育的年轻人,嗤笑一声,“乱七八糟的,我看咱们老总脑子糊涂了,公司该不会要破产了吧?”破产是不可——“……鬼门血阵,轻则损失钱财公司破产。”路辞旧望着林振国办公桌上的珊瑚摆件,“谁送你的?”破产!

    林振国脑子充血,望着摆件,“不可能是周家的,我跟老周打交道二十多年了,我以为是豪辉集团,豪辉的王豪近几年才出头,手段狠辣,上次酒会上,我和王豪对了几句,老周还帮我一起怼了……”“重则取你性命。后者需要你生辰八字,还有血液或者指甲头发。”“我操你个周鑫,个老王八蛋,断子绝孙的种。”林振国气得脸紫青破口大骂。

    路辞旧没想到刚还正经体面的林振国会骂脏话,拦都没拦住,现在只能望着不到他大腿四只崽崽。

    “耳朵捂住,刚才听到的不要记住,是不好骂人的话。”一二三四一脸懵懂的乖乖捂耳朵。

    路辞旧夸了句乖,林振国也回过神,额头气得青筋还在,对上路大师的眼,面上讪讪的,说:“对不住路大师,我一时没忍住,我让秘书带小童子们去休息室吃零食玩会怎么样?”“行。”路辞旧知道崽崽们在陌生地方没安全感,于是转头看向大儿砸,语气和软商量说:“宫哥,要不你带孩子去休息会?”宫汐潮眼神瞥向林振国,说:“处理完了,后面的我来。”你干活,我收钱。

    “当然,咱家经济大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