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着雨水,耸动鼻尖,冲着天空嗅了嗅,一拍大腿,似是可惜嫉恨,林林总总表情酝酿着,回到屋里面对众人目光说:“是柳门得了封成龙了。”“大仙能不能跟上面沟通,有什么办法让它停下来?”道长知道马大师身上是黄仙,给足了面子问。

    黄二太爷阴阳怪气酸溜溜道:“柳门都化了龙,我黄门哪敢对付。”“大仙,请指点一二。”几位道长态度很好的相求。

    黄二太爷拿乔拿惯了,它也是修炼两百多年的老黄鼠狼了,但天花板就放在这儿,行善积德最强就是当个散仙,更别提建国后没多久,天地崩陷,早都没神啊仙的,乱着呢,结果人家柳门强啊,直接化龙咯。

    二太爷眼睛珠子都嫉妒红了。

    “呔,想让二太爷我送死,我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休想,平时瞧不起我们黄门,现在想的倒好。”黄二太爷叨叨,语气颇有几分怨妇姿态。

    大师们为了找办法,只能忍了,许诺香火,黄二太爷也不点头,还在那儿叭叭,就听一道年轻声说:“它没办法,不用费口舌了。”“哪个小瘪三,说什么!”黄二太爷也没看清谁说的,语气拔尖一声,扭头看到角落说话的人(背后),噗通一声给跪下了。

    众人:???

    “大神在此,我就先退下了。”黄二大爷说完装死跑路了。

    在这儿的有几位天生灵眼,当下就看到一只毛茸茸的黄鼠狼从马大师身上出来,一双豆豆眼透着精光,但跪在地上冲那说话抱孩子的年轻人双手作揖连连鞠躬,赔礼道歉。

    像是得了命令不计较,这才松了口气颠颠跑走了。

    被挤到大门口,雨水飘进来的地儿,一下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路辞旧抱着猫崽,“……嗨。”众人:……做主的军官这次郑重过来,邀请路辞旧一家六口进来协商。

    “路大师,你可有什么办法?”路辞旧刚躲在角落问过雕总,知道的比黄二太爷还要详细准确,也没摆谱,先说了句客气,进入正题,“天上那位还没成龙,只是蛟。”南朝任昉《述异记》曰:“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虺是古代常在水里的毒蛇。

    “就是蛟,那也是龙了。”道长忧心忡忡。

    都说蛟龙蛟龙,蛇进化成了蛟,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古时候,刚化成蛟的蛇,控制不住自己,可能想炫耀嘚瑟,总是生灵涂炭,水灾成祸。

    华夏国建国以后,很少遇到过这样等级厉害的妖了。

    有些年轻的弟子觉得路辞旧口气大,还‘只是蛟’这种话,但现在没时间说这个,还是解决大事要紧。

    警官看向道长问如何解决,道长和尚们纷纷摇头。

    “难不成要动用武器了。”警官紧皱眉头。

    这可是在闹区,又是暴雨雷电交加,空中战斗不利于他们啊。

    “我们可以帮忙。”路辞旧说道。

    齐刷刷所有看向他。路辞旧想着刚才的话不准确,认真说:“是能降服那只蛟。”“真的吗?这位大师,有什么办法?”有道学无长幼,达者为先。在屋子里的,最年轻的也比路辞旧长十岁,都是各门各派的高人能者,但现在束手无策,路辞旧站出来,谁也没小瞧,反倒很谦虚给面子。

    这一行又不是谁年龄大谁牛批。

    看的是道法、灵气、天赋。

    “先要保密,能不能清场?”路辞旧问主事的军官,主要也是为大家好,今晚那只蛟闹得动静太大,宫汐潮出手,不管是一记ko,还是一记ko掉,在场有官方人,还有设备,都盯着天空那处。

    窟窿——又是一记巨响,外头有树倒了,还有那座微观桥也被劈碎。

    天上的蛟像是示威,雨更大了。

    做不得思考,军官直接吩咐让闲杂人等退下。那几位道长和尚也让弟子出去。一下子屋子空了许多,只剩七位。

    “路大师不用顾虑,我桑齐保证,今日所发生的绝不会向外泄露。”军官叫桑齐。

    龙隐寺、青羊观、白云观三家也立誓不会泄露。

    路辞旧这才说:“其实也不是我,是我这位助手,他能降蛟。”“请问这位助手尊称?”宫汐潮高冷脸,摆谱比黄二太爷还要高。路辞旧客气说:“宫汐潮。一会大家见到什么别多问,也是为大家好。”他怕雕总打人。

    几人满脸疑惑,但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只能先拜托这位了。路辞旧刚说了一箩筐好话,雕总才出手。

    “大龙跟我去。”大龙可开心了,“舅舅,我会好好表现的。”桑齐皱着眉头,很不相信,这高人他能理解,但这小孩比他孙子年纪还小,这出去喂蛟吗?

    路辞旧很放心,现在才知道雕总刚说的,能用上什么意思。

    就跟胡三娘一样,尾巴跟脚天生压制。

    这点就是路辞旧想多了,那只蛟也就五六百岁年纪,宫汐潮一记ko,说的那句大龙派上用场,完全是想带大龙浪。

    “没事没事,我家道童全能。”能吃能喝能卖萌。

    路辞旧这么说,收获了一众不信任怀疑的眼神,只能看向雕总。宫汐潮冷嫌弃十足的冷哼了声,看出路辞旧被这些人类质疑,当场变成一只金灿灿的雕,抓着大龙飞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