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不过我的。”“……”路辞旧深吸一口气,说:“我不打你,咱俩聊聊,以后和外头打交道,比我年纪大的,叫大哥叔叔阿姨大姐都有,你还要一一争风吃醋不行?”宫汐潮不满说:“乘风吃醋这个词不适合我气质,换一个。”“别逼我。”路辞旧捏拳头。

    宫汐潮沉默了下,不高兴说:“你跟谁都叫哥,还怎么体现我特别。”懂了,你就非得c位出道是吧?

    不能泯然众人。

    路辞旧没好气,“你还一口一个路辞旧这么叫我,我抱怨说什么了没?”“原来你是吃醋这个?”宫汐潮高兴说:“那我以后叫你老——”“宫汐潮,想好了说话,我是打不过你,但我现在想跟你同归于尽。”“……小路不行,啾啾也不行,我又不是那几个崽子。”宫汐潮嘟嘟囔囔抱怨,说:“那我叫你亲爱的——”路辞旧抬眼皮看过去。

    “小辞?”宫汐潮说完很是不满意,“也一般般。”路辞旧还真给宫汐潮绕进去了,想着确实一般般,还想着叫宫汐潮什么,等反应过来,他想这个做什么?!!!

    “不纠结这个了。”该怎么叫就怎么叫。路辞旧留在这儿一会脑子发懵,没准清醒了就成了‘亲爱的’之类,赶紧进了卧室。宫汐潮跟上,嘴里还叨亲爱的明明很好听。

    “礼物。”路辞旧从抽屉里取出手表盒,递过去,“上班礼物。”宫汐潮:!!!

    “真的有礼物!”路辞旧本来没想现在送,但刚才那个话题,只能打断送礼转移宫汐潮注意力。果然宫汐潮接过盒子,看上去很开心,说:“路辞旧你果然很爱我。”“???雕总你克制。”路辞旧说完赶紧溜了。

    过了好一会,宫汐潮才从屋子出来,并没有克制,大冬天的穿了件衬衫,大衣外套都没穿,衬衫袖口卷了起来,露出手腕上棕色皮带的腕表。

    桑惊鸿一眼看到,说:“新买的手表吗?好看的。”“是路辞旧送我的。”宫汐潮就等这句,说完,又说:“你人也不错。”路辞旧:……尾巴爸爸可真是个人精。

    难怪事业做得这么大。

    收拾完,大家各回各的房间。尾巴还是和三只一起睡,四只从小睡在一张床长大的,要是缺个谁觉都睡不好。桑惊鸿也体谅,帮儿子洗过澡,入睡哄着尾巴。

    等尾巴睡着了才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九点。

    宫汐潮掐点到办公楼一楼。其实瞬移可以直接到办公室。

    已经入冬了,京都天气干冷。今天的宫汐潮穿了件毛衣,拎着便当的那只手,毛衣袖子还撸上去,露出半只结实的小臂。

    今天可是双份的炫耀。

    奈何这里的同事下属都是呆子。

    宫汐潮愤愤上了二楼,坐了一早上,终于到了中午,拎着便当去往餐厅。

    昨天桑齐跟着宫汐潮一起用餐,有些或多或少知道些特殊部门内情的今天都想凑个热闹,于是餐厅一张桌子坐的全是大佬。

    宫汐潮也不嫌这些人凑上来烦,他正没处炫耀。

    “你们都吃餐厅啊。”“是啊咱们这儿厨子是这个。”一位竖着大拇指,“烧的红烧肉一绝,只是可惜今天是烧黄鱼。”“昨天吃的红烧肉,诶香喷喷的,我看老桑打了两份。”然后话题叉到八百里了。

    宫汐潮脸冷了,没心情聊天,坐在一处一个人吃饭。过了会桑齐才到,临时有点事耽搁了,打了饭,顺势坐下,说:“宫部长,又吃爱心午饭啊。”昨天桑齐被梗完,才回过味宫汐潮什么意思,不就是小年轻秀恩爱么,他懂。今天主动配合。

    “哦哦,宫部长这么年轻就结婚了?”“还送便当啊?令夫人可真贤惠。”几位也反应过来,客套夸赞了一番。

    宫汐潮面色略略晴朗,看了眼桑齐手腕,空荡荡的,便说:“你们上班第二天,有没有收到礼物?”“?啊?上班还送什么礼物。”“我家臭小子问我要礼物还差不多。”宫汐潮脸色更缓和了,“我是说你们夫人。”“那没有。”“没这传统。”几位都是大直男,上了年纪,第一天上班都是三十多年前了,早都忘了,那时候送什么礼物啊。他们挣了钱,给家人孩子买东西还差不多。

    桑齐觉得不对劲,看了眼宫汐潮,发现吃饭撸着袖子的手腕,多了只表。果不其然,还没等他问,宫汐潮淡淡说:“你们可真可怜,我上班第二天,路辞旧送我了一只手表。”其他人:……夸吗?

    桑齐:“小路对你还真够意思的。”“那是。”宫汐潮吹完了,心情舒畅。

    然后当天五点下班,回到院子发现胡三娘再拆快递,看着挺大的,叽叽喳喳说:“主家,这缝纫机有些素,能不能买点蕾丝,我缝个套子套上。”“主家,我的绷子和线什么时候回来?”“我昨天又看了件粉色的长袄,那绣工做的还挺美,能不能再买一件?”宫汐潮越听下去,脸越黑。

    路辞旧竟然给胡三娘送礼物!

    比他的大!

    比他的多!

    还要买!

    这能忍?

    宫汐潮黑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