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一连又是几个耳光,张太太自己煽自己,脸颊红肿起来,女警大快人心也去阻止,顺势又问了一遍问题。

    这次张太太一边煽着自己耳光,一边抖了干净利索,警察立刻做笔录。

    管这人发什么疯,抖出来就行。

    ……珍珍八岁被转手给我们的。

    我无法生育,丈夫很优秀,帅气博学,他不介意我无法怀孕,也没离婚,对我很关心,是我内疚自愧,知道他喜欢小女孩,刚开始是猥亵珍珍,我看到了,但我想我们是一家人,珍珍也是一种奉献,这样家就不会散的。

    ……我告诉珍珍不可以告诉别人,还带她去福利院,让她看到不听话被丢掉的环境,只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就能好好生活。

    ……女警越记录越是气愤,但她经历过案件也算多,这样的女性不是没有,但没想到会出现在高学识的女性身上。是她有偏见了。

    “你看很简单的,你现在是鬼,要不要打她一顿?”胡三娘收了手,问珍珍。

    珍珍摇头,也没说话。

    胡三娘问:“要不要去看看贱男人?”珍珍很怕,往后缩。胡三娘也不勉强,说:“那你去外头等我,我办完事就出去。”本来想让珍珍看贱男人下场,但看珍珍这样子显然是害怕惯了。

    算了那种狗东西的脸没什么好看的,污染小姑娘眼睛。

    胡三娘哼哼唧唧的去了隔壁审问室。那边队长审问的,张子墨不配合,全程微笑,说他的地位、学识,以及收养珍珍是好心,至于找出的衣服,没说不能收藏一些小癖好。

    “照片呢?视频呢?”队长将东西放在桌上。

    张子墨眼神缩了下,很快又说:“只是和养女玩玩游戏,我们父女表示一种亲近的交流,这也没什么。”“放你妈的屁。视频里,张珍珍明确很害怕,说不要,你说什么。”“只是扮演角色游戏。”张子墨侧了下头,然后胡三娘撸着袖子上去就是一巴掌,力气太大,直接给张子墨煽飞出去,整个桌子咵的倒下。

    队长往后退,冷静说:“这里面有监控,你不要想诬陷我们警方,没人动你。”在队长看来,就是这个狡猾的男人耍什么手段。但地上的张子墨感觉耳鸣嗡嗡作响,嘴角嘶嘶的疼,满口腔的血腥味。

    这还不算什么,胡三娘一脚踩到狗男人腰腹下。

    张子墨惨叫一声,一个躬身,捂着下身。

    “你不要耍什么手段,审问还没有结束?”队长站在一旁说道。

    胡三娘想还没吐露干净,打的半死耽误了审问不好,收了手,冷哼一下,等一会有你受的。她撸着袖子,站在贱男人身后。

    队长等了会,地上张子墨还在装,让下手扶起来按在椅子上。

    “继续交代。”“我好疼,我要去医院。”“不到时间,再说你是自己突然跌倒,跟警方没关系。先交代清楚你的犯罪行为,说吧。”队长其实不抱希望,觉得这人还会拖延说点别的。

    张子墨捂着脸颊,本来梳整齐的头发散落,一副狼狈模样,他还想纠缠,结果面上一股臭气熏天的狐臭味,捂着鼻子,张嘴想喊臭,结果出口说:“我养着张珍珍,她就是没人要的,我给她穿给她吃,上了她怎么了……”“不仅她,之前还有几个同事家里的孩子,不过没有珍珍方便,只是摸摸蹭蹭……”审问结束。队长也不管这人怎么突然张口全吐露,快速让手下去联系确认张子墨刚吐露的信息,这家伙果然有过前科。

    等一切结束,张子墨的律师也到了,推着眼镜,询问:“张先生你没说什么吧?刚有些堵车。”张子墨神色不对,脸上还带伤,律师一看,眉头紧皱,“警方对你动用私刑了?”“不要随便诬陷警方,里面有监控,随时可以检查。”队长冷冷说。

    律师觉得奇怪,又问了一遍,谁知道张子墨竟然说他全都说了。

    路辞旧和宫汐潮在警察局门口找到珍珍,珍珍坐在花坛边上,抱着膝盖,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两人没离得太近。等了好一会,胡三娘意气风发的出来了,活动着手腕,说:“可算打爽了。”“走吧,天晚了,该回去了。”路辞旧说。

    胡三娘走到珍珍身边,牵起了珍珍的手。

    一起回到了收容所。珍珍身上有符纸,跟普通小女孩一样,路辞旧把家里的一张旧床放进了胡三娘房间,不过胡三娘平时休息都是回到供牌上,路辞旧害怕珍珍这个新鬼害怕。

    谁知道珍珍很喜欢黑暗的环境。路辞旧不知道,在过去很多个日夜,珍珍睡得正好,房间门被打开,走进来人影,啪的开了灯——对于珍珍来说,夜晚开灯像是一个信号,坏蛋要来了。

    她躲在床下,那一天坏蛋进来了,开了灯,故意发出声响,走到了床边,将她拉了出来。

    路辞旧也想到那个床底,便交代胡三娘最近陪着点,给珍珍讲一下做鬼常识。他还院子给珍珍烧了香,也没进去。

    这事还没结束,海市那边警方很给力,根据口供将之前受害人都找了出来。这些受害人当时被张子墨猥亵时,都很小,上小学三四年级,现在基本上都上初中或者高中。

    警方找上门询问时,家长还不知情,听到警察说张子墨,以为是张珍珍的死有什么关联,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