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思。

    实则是宫汐潮的手笔,再翻看梅红的记忆。

    “马上。”宫汐潮回了句。

    魅魔确实很狡猾,直接问梅红,梅红根本不会有和魅魔交易的记忆,但在记忆深处,宫汐潮看到了。

    梅红失魂落魄的去了个庙,大过年的这家庙香火旺盛,烧香拜拜的信众很多,梅红混在其中并不显眼,庙有发免费香,梅红拿了香,磕头跪拜,嘴里念念:希望我儿子会好,希望我儿子平平安安,哪怕是用我的性命,用我老公的性命都可以……坐在神台的泥塑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泥塑明明色彩不鲜艳,因为年久,还有些斑驳,泥塑塑造的端庄严肃,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笑,不显得诡异,还有一丝丝的魅惑,只是一看,不由让人沉浸其中那种。

    好像对着的不是一个泥像,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一般。

    梅红见状,露出几分痴痴地笑容。

    “谢谢神仙,神仙显灵了,神仙显灵了。”梅红高兴的上了香,出了庙门,风一吹,人一激灵,看着人来人往的香客,还很纳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画面结束。宫汐潮抽回了法术,说:“找到了。躲在了庙里。”“什么庙?”宫汐潮:……路辞旧:???“你该不会没看清吧?”“不怪我,是这个女人浑浑噩噩的走——我记着车站牌还有店铺牌子。”宫汐潮甩锅挽尊。

    那应该很好查。

    既然找到踪迹,两人立刻就走。走之前,路辞旧看了眼床上没有了法术,睡醒的小男孩,和第一次见到的病弱不同,现在男孩脸颊丰盈,泛着红润的光泽。

    可这一切都是借来的,魅魔借给他们的,收取时会加倍。

    路辞旧想到孙浩的死,这人魅魔满足了他的心愿,红极一时成为顶流,但死得凄惨,没有留下一具全尸,成了血水。

    与魅魔交换的是梅红,借的力收了回来,一切将会回归原位。

    路辞旧摇了摇头,说不上什么。

    海市与魔都同样位于海港边的城市,经济繁华,与魔都不同,海市是个时髦与传统兼容的城市,十分尊重习俗传统,当地人比较迷信,各有各的信仰。

    主流信仰,有三。信佛教、信道教、信科学马克思。海市不同,这里划分的更细,有当地的土地公,还有祖祖辈辈出现过什么人物,最后神话成了保佑村民的神明,或者是历史人物,反正种类繁多。

    海市一处城中村,这里已经被规划在拆迁范围,居民早都搬得差不多,村子旁边有个小庙,特别小,统共二三十平米。

    村子与庙紧邻,庙就在土坡上,两边杂草横生,但门口处理的干干净净,宫汐潮探勘梅红记忆里的破烂庙门,现在也粉刷一新。

    庙前落了个黄铜鼎,今天周内,快中午吃饭的点,现在香客还不少,排着队跪在蒲团上烧香,有个男人坐在旁边,穿了个道袍,专门收费,看着就不正规,像是骗钱宰客的小庙。

    “这比我还像神棍。”路辞旧喃喃。

    有宫汐潮在,敛去了一身妖气,就跟普通人一样,甚至还用了法术,外人看上去就是一对普普通通的小年轻,和网上的路小公主和富二代不一样。

    看脸没人认得出来。

    “小伙子烧香吗?特别灵的。”旁边有个大妈热情洋溢的安利。

    路辞旧随口说:“我老早和同学也来过,同学还说不准荒废了。”他说的普通话,不带方言。

    路上听宫汐潮说破败小庙,还有这小庙新粉刷的,周边乱糟糟的杂草都没处理,显然是以前荒废,最近才被香客自发拾掇出来的。

    大妈听完,自动脑补出路辞旧是本地村子里谁的同学,之前来玩过,热情说:“以前是不准,但年前的时候特别准,这片五六年前说要拆,但一直没拆,谈不拢拖拖拉拉的,几次都废了,就有人来庙里问什么时候能拆迁,结果怎么着?诶,当晚做梦,说用不了一周,结果恰好一周真的来人定拆了。”“什么时候的事?这么准吗?”路辞旧道。

    大妈立即道:“年前的事,十二月低了。”去年十二月,和魅魔逃走时间对上了。大妈又说了些准的例子,路辞旧看到了庙前的碑,这石碑的字风吹雨晒磨的差不多,红漆应该是最近才描上去的,讲了庙的来历,里面坐的谁。

    往上数两百多年前,这个村子出了个大善举人,修路铺桥,一生做了许多好事,百姓为了纪念他,修了个庙,以举人的号香山,这庙就叫香山庙,里面坐着的是香山星君。

    “以前庙比这个大,不过时间久了,后来盖房子有村民在这儿扒过砖头,改革后破封建迷信,这里也被砸过几次,就成了这样。”毕竟不是正儿八经的神,村民对这个庙没什么敬畏心理。

    谁曾想庙‘灵’了起来,但讽刺的是,曾经庇护村子的善人被一个魅魔鸠占鹊巢,享受香火。

    路辞旧在大妈期待安利的热情目光下,还是没烧香,摆摆手说想捐点香油钱。大妈便不期待小年轻烧香,捐钱也行啊,捐了钱,用来修庙,星君更喜欢。

    借着捐香油钱进了庙里。

    泥塑的星君端坐在高台上,从路辞旧位置看上去,就是一座死气沉沉的泥塑,看不出什么魅魔,难道要和梅红一样心里欲望才行?

    “星君保佑我和对象一辈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