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因为气候还是别的原因,其他山峰到了四五月积雪融化,只有雪山一年四季如此。

    山峰雪白,半山腰下四季如春。

    这剧组全员演技跟闹着玩似得,唯独是实打实的有钱。进山的车都是高地盘改装过的吉普,路线也选择好,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山脚下,开始搭帐篷做营地,组装设备。

    崽崽们穿的厚实,防寒的装备很专业,一个个十分兴奋。大龙尾巴带着玲玲去小溪边玩水,从山下流过的溪水,冰凉刺骨,是雪水化开的。

    “这里空气好好啊。”路辞旧伸着懒腰说。

    这里比山海的空气还要让人舒服,迎面的风略微冷了些,但提神醒脑,一到这儿,精神倍增。宫汐潮望着雪山顶,没有说话。

    “怎么了?”路辞旧发现不对劲,随着看过去,“那里不对吗?”宫汐潮:“给我的感觉,很像神农架。”“你是说——”路辞旧瞪大了眼,人多眼杂,他没说完。

    神农架守门的胡青青,难道这里还有守门的?

    “晚上去看看。”宫汐潮点点头说。

    两人也找了快地,搭帐篷。房大姐干活一把好手,已经开始搭炉子野炊了,在本地买的血肠、酸菜,没一会香味出来。

    剧组人看了他们一眼,不用怀疑,路辞旧认为那几个打杂的又在说他们八卦。蓝松溜溜达达跑过来,问要不要帮忙。

    “反正今天来不及,明天才能拍摄。”“帮忙吃饭吗?”路辞旧玩笑了句,也不在意蓝松来蹭饭。

    这剧组好奇怪,有时候看着有钱,有时候又特别抠门,比如演员盒饭就很普普通通。

    吃过了饭,营地搭好。剧组还在搭设备。

    他们今晚要在雪山山下睡一晚。崽崽们对露营之前有过经验,现在还是很兴奋,没有露营的玲玲更是看什么都好奇新鲜。尾巴正在讲上次露营的事情。

    冰冰凉凉的水面,抬头就能看到月亮,晚上睡在水面上特别舒服。

    尾巴说的是真话,小美老师邹茜面上带着包容,显然是当小朋友天马行空的幻想。

    到了傍晚,气温骤降,帐篷有睡袋,还有毕方鸟锻造的布料,御寒没得说。太阳落下,星星出来了,照的河边营地静谧漂亮。

    “哇,好漂亮啊。”四只崽崽还有玲玲坐在小凳子上看星空,身上披着毛毯,围着炉火。邹茜讲了些神话故事,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不早了,炉子上的热水,凑合擦了手和脸。

    各自回帐篷睡觉。

    后半夜。

    路辞旧扒开睡袋,他们是双人的。小声说:“现在去山顶?”“走。”宫汐潮带着路辞旧转移。

    两人没有发现,在他们消失在帐篷内的下一瞬间,远处剧组的帐篷之一,蓝松睁开了眼,眼底冰冷,没有十七岁的单纯和礼貌,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勾着唇,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样的笑,要是路辞旧看到,一定会觉得熟悉,曾经见过。

    “巫祖,这一天终于到了。”第一百一十三章山上很冷,白色的积雪泛着银光。

    路辞旧手插在宫汐潮的兜里,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

    “你看出哪里不对劲了吗?”路辞旧照了圈,回头问。

    宫汐潮抬头看了下月亮。路辞旧恍然大悟,也看月亮,随着月光指引,照的最亮的地方,在山顶。

    “山顶?”路辞旧问。

    宫汐潮蹙着眉点了下头。

    很快到了山顶,除了积雪和冷没有别的什么特殊的。路辞旧沐浴着月色,听到风轻轻的吹过,雪花被扬起,掉落在脸上、头发上,越来越多。

    “宫汐潮?”路辞旧不确定是什么,只是有种危险逼近。这种感觉,他从小和爷爷接活,避免了好几次生死危险,爷爷说他天生吃这行饭的。

    “出来吧。”宫汐潮的口袋,两人紧握的手,宫汐潮拍了下老婆的手。路辞旧便装淡定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距离他们的位置斜下方十来米处站了个人。

    月光和积雪的照应下,距离太远还是看不清。路辞旧举着手电筒,照了下对方,强光下,对方宛如假人,连眼睛都没有眨过,路辞旧皱着眉,“蓝松?”竟然是蓝松。

    他和宫汐潮是瞬移过来,以蓝松的体力,作为人的话不可能这么快到达山顶,而且不动声色才被宫汐潮发现。蓝松到底是什么?

    不是人,还能骗过宫汐潮——“我是人。”蓝松像是知道路辞旧心中所想,信步悠闲的上前,与山顶两人保持三米左右,停下脚步,露出个风度翩翩的笑容,“两位晚上好。”路辞旧看蓝松的笑容,总觉得十分熟悉。

    “这具身体是人,投过胎,喝了孟婆汤,生死簿上有记录,宫汐潮怎么会发现。”蓝松脸上的笑依旧温和,十分有分寸,像极了一位绅士,继续说:“路先生,还没认出我吗?”路辞旧听到生死簿、孟婆汤,将生死投胎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还有之前地府的洞,跑出去的修罗和魅魔,脑袋闪电雷鸣,瞬间一张温和的笑脸与面前的蓝松笑容对上。

    “阎王?”蓝松不答,而是笑笑,看向宫汐潮,“你在找那条应龙?她确实在这里。我还知道那个类,就在山海一处,神农架的狐狸你们见过了?”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