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似乎都松了口气,看来传言不错,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喜爱男宠。

    “殿下~”那柔弱的模样,还当真是惹人怜爱。

    骆祺然几乎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殿下不可~”骆祺然心中冷嗤,这些人不就是盼着他这样吗?

    男子看了眼那位王大人,王大人面无表情的吩咐他:“还不带殿下下去休息。”“是。”男子扶着骆祺然离开了酒宴,隐约的还能听到那男子的轻呼声:“殿下~您别这样。”而次日,太子骆祺然被御史台弹劾了。

    “王上,王上一定要给老臣一个公道啊,老臣那侄儿才年满十六,就,就这样被太子殿下...老臣侄儿家里还有一桩婚事,如今可如何是好。”东洛王看着殿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御史大夫,隐隐有些头疼。

    “去把太子叫来!”东洛王愠怒的下令。

    骆祺然是被拖上早朝的,那会都还没醒呢。

    东洛王看着他那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泼醒,成何体统!”冰冷的水泼在脸上,骆祺然这才一脸茫然的醒来,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王座上的东洛王,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父王。”“你还知道喊父王。”骆祺然一脸懵的看着这些讨伐自己的目光,颤抖的问:“父王,这是?”“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御史大夫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弹劾太子,怎么也得给个说法,东洛王现在完全是恨铁不成钢。

    于是那位御史大人又重复了一遍控诉。

    骆祺然听完之后,一脸了然的点头。

    “原来是此事啊。”骆祺然站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水:“这本太子可就冤枉了。”“昨日王大人生辰,王大人作为老臣,本太子自然要去恭贺,只是后来多饮了几杯,此事时儿臣之过,身为太子太过放纵自己的,儿臣知罪。”骆祺然不紧不慢的说到:“后来儿臣是被人扶下去的,至于张大人所说,儿臣就算想也是有心无力啊。”“何意?”东洛王皱眉问道。

    骆祺然再次跪下,脸上带着不甘:“儿臣自从大病一场。便落下了隐疾,如今本是在戎神医的调理下有望恢复,但儿臣如今,依旧不举。”“还望父王明察。”骆祺然脸上的温润不在,只剩下不堪和自卑。

    东洛王的眼神骤冷:“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大肆宣扬,至于张御史所言,便由三司查办。”骆斯年本是衣服看好戏的状态,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好戏会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谁都没想到骆祺然会说自己不举,楼未晞都没想到这事。

    一时之间不得不佩服骆祺然的勇气。

    当然结局就是,骆祺然被太医院的太医们轮流诊断。

    有戎浩这个神医在,这点事还是容易混过去的。

    “太子的病,可还有诊治的可能?”东洛王现在头大的很,不是因为太子被弹劾,而是因为太子不举的事。

    太医院的太医基本都是模棱两可的试试。

    “都下去吧。”东洛王已经不复年轻了,认真看去,头上的头发已经白了一半了,加上终年操劳国事,身体也每况日下,如今还要担心太子的身体,更是焦虑。

    “把太子府那名神医叫过来。”一样的问话,不一样的是戎浩回答他的是:“太子这病,只要按照草民的方子继续医治,每日针灸,必能恢复,加上如今殿下已经破开心障自己想开了,还请王上宽心。”“当真?”东洛王将信将疑的问到。

    “草民以项上人头担保。”戎浩重重的磕头下去。

    “好,若是太子不能痊愈,孤王诛你九族。”“草民领旨。”戎浩可不担心,莫说他的九族也就是他孤身一人,就是不是孑然一身,骆祺然也是压根就没病,治什么治。

    这块大石落下了,东洛王难免开始思考,这出闹剧是何人所指使。

    不论是太子喜好男色还是太子不举的消息传出来,届时骆祺然要继位都会有人出来阻拦,民心所背。

    太子要是真的不举,即便是东洛王也不会让一个永远不会有子嗣的人成为东洛的王。

    如此一想,这矛头便只有骆斯年一个人了。

    东洛王室子嗣凋零,如今这正统血脉便只剩下骆祺然和骆斯年二人,若是骆祺然不能继承王位,那自然就只剩下了骆斯年。

    思及此,东洛王的眼神骤冷。

    “斯年啊斯年。”骆斯年也想到这一出了,可是想到了他也没办法。

    “太子这一出贼喊捉贼,可真够厉害的。”骆斯年脸上不满阴鸷,他倒是没想到骆祺然如今对自己这般的狠。

    “那这太子殿下倒是真不举,还是假的?”一名大臣疑惑的问道。

    “宫中的太医传来消息说是确实治愈可能不大。”骆斯年阴狠的勾了勾唇:“最好不能。”“那我们?”骆斯年摸了摸自己怀里的貂:“罢了,太医都这么说了,想来也是不可能了。”楼未晞收到安川的消息,李珺帆在她身后看着书,背靠着未晞,好不惬意。

    “这骆祺然对自己倒是挺狠的。”李珺帆打了个哈欠,正值午时,是该小憩了。

    说着就躺在了未晞的腿上,未晞也就纵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