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回来,这悠闲的日子就到头了。

    “晚上回来一同用晚餐。”“嗯哼。”依旧有些不满,未晞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俯身轻轻的落下一吻,如羽毛一般的轻柔,蜻蜓点水般快速的离去。

    却也足够令珺帆心生欢喜了,算起来,这算是第一次小未晞主动。

    未晞抿了下珺帆的指尖:“很快回来。”最`新`沷`怖`网6j6j6j.康~姆···最`新`沷`怖`网6j6j6j.℃.〇.Μ珺帆缓缓的勾唇,起身帮她正了衣冠:“以后我是不是应该多耍点小脾气?”未晞颇为无奈的笑了:“殿下开心便好。”进宫一趟也无非是寒暄几句。

    “如今倒是只有你最自在。”东洛王摇头说道。

    未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未晞如今孑然一身,自然是的好好看看这天地山河,臣此前在沙场上见过太多的男儿,还在想着家里的亲人父母,下一次号角声响起的时候,便再也见不着了,在纸境的时候,商贩们还在说着最近的家长里短,下一刻天灾降临,家毁人亡,臣是看透了,人活一世太多的意外了,及时行乐才不枉来人世一遭。”东洛王摇了摇头,心中叹息,本是栋梁,却不能任用,当真是浪费。

    “你倒是看的通透,那绮文公子怎么回事?”东洛王一样好奇的问到。

    “啊,就是,新来的管事。”未晞模棱两可的回答。

    “你母亲当年与孤王也算是有些交情,抛开其他的,也算是你长辈,别以为外面那些传言,孤王没听过。”东洛王对于她的企图蒙混过关,瞪了她一眼。

    未晞抬手:“多谢王上关心,谣言一事不可尽信,臣与绮文只是知交,兴趣相投罢了,至于婚事臣尚未考虑。”“你不愿说就算了,太子前些日子自马上摔落,你稍后去东宫看看他也好,他也就还听听你的话。”东洛王摇了摇头。

    这未晞可就冤枉了,如今的骆祺然可是谁的话都不听,所谓的听她的话,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是。”不过未晞可懒得多说什么,能早点离开就离开,她可不太想陪着这位王上话家常。

    其实未晞也明白,东洛王对她是有长辈的关怀,但是这份关怀是建立在南屿不会有什么异动,已经她没有什么异心的前提上,一旦他觉得自己会危及东洛的王位,那么这份浅薄的关怀,也会不复存在。

    未晞离开了御书房,转而去了东宫。

    骆祺然可悠闲的很,吃着俊俏的小黄门剥好的水果,看着那宫廷舞者妙曼的舞姿,好不快活。

    “太子殿下这日子依臣看,也挺好的嘛。”未晞懒洋洋的说到。

    骆祺然见她进来,也只是掀了眼皮子瞅了一眼:“本太子当是谁,楼将军不是在南方游山玩水吗?这就舍得回来了?”未晞不客气的在他对面坐下:“太子殿下这日子也不比本将差。”“听说太子有些隐疾,臣特意带了些民间偏方过来,太子可以试试。”对于未晞的奚落,骆祺然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再不回去陪陪你那小男宠,人家可就要委屈了。”景义将军那点风流韵事,如今整个东洛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啊。

    未晞嗤笑了一下,并不介意:“大阅快到了,太子这腿可得早点好起来。”骆祺然眯了眯眼:“这可就得听天命了,伤筋动骨哪有那么快。”未晞并未和他再多说什么,看了看天色也是该回去了。

    这几天东洛的大量的军队聚集在卢南城郊,三日后便是王上亲自检阅兵马的时候。

    这几日所有的军队都加紧操练,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大阅之事都是骆斯年在负责,此事办的好了,东洛王对他的态度,便会好转,办不好恐怕也就借此机会让他下来了。

    因此最近骆斯年忙的很,脾气也不怎么好。

    相比起骆祺然和楼未晞的悠闲,骆斯年可就操心多了。

    “涂安军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涂安军是他的亲信军队,自然不能有所懈怠。

    骆祺然和楼未晞下着棋:“你那王叔最近可头疼的很。”“这差事,办的好了,父王会起疑,办得不好了,父王不满意,烫手山芋,也就本太子这王叔才这么急着揽着。”未晞啧了一声:“太子莫不是为了丢掉这烫手的山芋才将自己摔了吧?”骆祺然睨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还是太傅教的好。”“几时了?”未晞转头问封景烁。

    “回将军,午时了。”“这么快,殿下,臣先告退了,今日的早课便到此吧。”未晞仿佛已经习惯了,有人在等着她。

    骆祺然摸了摸下巴,眼中闪烁着兴趣,倒是好奇这绮文公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楼将军如此在乎。

    次日一些文武大臣便随着东洛王前往卢南,而宰相留守朝中。

    出行的队伍浩浩荡荡,整个安川的百姓都出来观望,但也只限于在街道之外。

    今日街道上连小摊都不允许摆。

    未晞跟随在武将之列,珺帆跟在未晞身侧,怎么说也是景义将军,这点事还是可以做到的。

    若是东洛王知道天宸的长公主混在其中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