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也是热的,我给你暖。”他说着,便把他抱回去放在床榻上。陈述之立即坐好跪在席间,低着头不说话。

    梁焕便凑过去,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伸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一副不正经的语气:“今日竟如此矜持呀……你昨夜说,想让我对你做什么来着?”陈述之浑身打了个激灵,昨夜他不是醉了么?怎么这都听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梁焕:所以我们he了么?

    陈述之唇角微勾:想得美,早得很。

    这几章总是翻车,后面有几章估计也挺危险,被锁的话我会尽快改好的~第58章献奉亲吻的地方从耳垂转移到了嘴,梁焕一边吸吮,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之前怕你受不住,对你温柔得很,没想到你原来喜欢这样的……既然你专程来找我了,我就不能让你空手而归,你说是不是?”梁焕说完,放在肩上的手就滑到他胸口,猛地拿掉他的外衫和中衣,然后把他整个人按在榻上,俯身望着他。

    刚才还在温情脉脉,突然成了这个样子,陈述之又是一阵脸红,不由得闭上了眼。

    “不许闭眼,你看着我。”他俯下身去亲吻,刚开始还是亲吻,后来就变成了咬。尖细的微痛传来,像是针刺破了水囊,蕴含已久的温热便汩汩涌出,直达四肢百骸。

    褪个干净,梁焕便向下寻去,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建议。直接来会疼么,那就……他按照陈述之说的办法开垦荒地,要先在土里放一根小木棍,这只是试探,然后才逐渐加到一捆木柴,瞧着土壤松了,留够了耕种的地方,就可以抱走木柴,磕磕碰碰地撒下真正的种子。

    面前这人对他真真假假,让他分辨不清究竟到了什么时候才算真正拥有他。此时,梁焕找到了一种比言语更有力的方式去标记主权。

    根据陈述之的要求,他尽可能地表现成那个样子。一要迅捷,二要猛烈,三要神情凶狠,四要发出令人慌乱的声响。他只要做到其中一两点,其余的就会自然而然地跟上,整个把他变了个人。

    在这个时候,陈述之便发现了,这件事之所以愉悦,并没有多少是源自肉身,更多是他躺在床上,仰望着这个人。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俘虏,一个囚犯,一个犯了错的奴婢,被紧缚着手脚,而高高在上的长官正在狠厉地惩罚他。他感到自己被这个人彻底地掌控、占领,只要足够卑微,就可以与之融合,永远依附在他身旁。

    这令他血脉贲张,想至此,他的手不禁动了动。

    见他如此,梁焕愈发卖力了,然而正起兴时,忽见他整张脸泛着潮红,破屋漏雨。

    他深深地笑了,知道这会儿他不会想碰人,便慢慢转过身去。

    陈述之回味良久,蹭过去坐到他身边,垂着眼眸道:“我还是太心急了,下次等您……”被他提起这个,梁焕第一反应是觉得羞臊,却不好意思让他瞧见,反而挑了挑眉,“等我?还是算了吧,怕你憋太久忍不住,回头还要怪我只顾自己尽兴。”陈述之别过头笑了一会儿,然后下床拿了毛巾擦拭秽物。

    身子放松下来,二人便吹了灯躺下。此时正是雨水滂沱,衬得一室静谧。

    梁焕不肯让他睡觉,将身子贴过去,轻轻拥住他,“好像做梦一样……陈行离真的是我的人了?会不会我松了手睡一觉,再睁眼时你就走了?”陈述之知道他不过是撒娇,并非真心想问,也就平静地答道:“我不会走,一辈子都是您一个人的。”他觉得如果梁焕对自己说这话,自己肯定不会相信。但自己说的时候,又觉得没有在骗他。

    梁焕渐渐笑开,紧紧抱着怀里的人,用脸颊去蹭他的鬓发,话音断断续续的,还藏着一丝慌乱:“你是我的人了……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还可以这么高兴……这是我二十年里最高兴的一天,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听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陈述之不禁也笑了,柔声道:“那就睡吧,明日还要早起。”情绪稍微平复一些,梁焕从他身上离开,捧着他的脸颊道:“你怎么一点也不高兴啊?”陈述之无奈地解释道:“我也高兴的,但是我不能像您那样说话,您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梁焕没太懂他的意思,随口就说:“怎么不是,我不是你的还是谁的?我就是你一个人的……”这话,陈述之也就当个笑话听听。

    *下了一夜的雨,第二天的空气格外好闻,天地之间都荡涤着清新之气。

    下午,素隐堂中,梁焕坐在主座上,拿出一本奏疏道:“贾宣,你看看这个。”贾宣上去拿来看,读着读着,脸色就变得不好了。

    工部在京城郊外建了工厂,贾宣作为工部主事,负责其中一间工厂的全部事务。几天前,这个工厂突然发生爆炸,弄坏了一堆锅炉房屋不说,还死了两个人。

    事发后,贾宣迅速调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呈了上去。爆炸的原因是屋里充满粉尘,但具体是谁的责任,那就无法追查了。所以能对此事负责的,也只有主管的贾宣。

    现在眼前这封奏疏是他的直接上司,一个工部郎中写给梁焕的,要求将他交由刑部论罪。按说要论罪,那应该是梁焕看了贾宣的奏疏后直接决定的;现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