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哈,你可别胡思乱想,万一反派不是这个意思呢?”“不,他就是这个意思!”严子书斩钉截铁。

    “您……确定?”系统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的严子书对白景离百依百顺,谨小慎微,怎么会故意误会他?

    严子书心里有些欣慰,也有些辛酸,“我希望他是这个意思……这样的话,说明我对阿离还有一点点用处,不至于把我弃如敝履。”系统:“……”这人没救了,真的。

    此时,和众人守在门前的警1察见情况稳定下来,刚想再问问严子书关于严驹的下落,忽然电话响了。

    一看,是所里打来的,他便撇下严子书,先接了电话。

    短短一分钟的通话,他从震惊,再到凝重,等挂上电话再看严子书时,那眼神俨然是看嫌疑人了。“严先生,有件事情,需要告知你。”严子书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但还是明知故问:“警1察同志,请问您有什么事?”警1察取出手铐:“刚刚接到报案,说您涉嫌非法囚禁和日1侵他人,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好。”严子书认命地伸出手,让他们铐上。

    随即,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就这么被警1察带走了。那些股东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早上在会议室里,严子书还掌控全局,指点江山,浑身的正能量几乎爆表。他在公司头一把交椅的地位,已经八九不离十了。怎么突然又来这一出?

    股东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奈何走廊里不只有他们这帮人。

    围观的路人早就认出严子书了,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拿手机拍下来发到了微博上。

    一致支持严子书的风向,立刻出现了偏斜。

    视频清清楚楚地显示着,警1察所言对严子书的指控,严子书不争不辩,默默地跟他们走。不是认罪,还是什么?

    先前质疑严子书的人立马跳了出来,扬眉吐气:“严驹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可严子书也不比他高尚。瞧瞧,他也日1侵呢,这严韶光真是日了狗了,两个儿子都这么不成器。”“重点难道不是严子书是同日恋吗,所以他日1侵的是……”“我去,劲爆啊。严子书日1侵男人,这可比严驹玩得更嗨。”有些摇摆不定的,很快被这些言论带跑,加入了黑严子书的阵容。但也有相信严子书的,还在等着最终结果。

    不多时,警1察带着严子书回到派出所。

    严驹已经带着白景离坐在那里了,见严子书蔫了吧唧地走进来,得意地挥挥手:“严子书,没想到吧,我抄了你的老底。”严子书没有理会他,只是抬起头,忧郁地看向白景离。

    四目相对,白景离缓缓站起来。

    本来为了安抚白景离的情绪,派出所还专门让一个阿姨辈的女警官过来陪着说话,这才没聊两句。女警官一见这阵仗,害怕白景离精神再次受到刺激,赶紧拦在他二人中间:“你就是严子书吧,去做笔录,别靠近被害人。”严驹得意洋洋:“严子书,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滚去做笔录?”旁边的警察严肃地将他拉到一边:“你也去做笔录。”严驹清了清嗓子,抬脚就走。

    如今他和严子书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高贵。

    可白景离却忽然问道:“为什么要做笔录?”女警官和他解释:“年轻人,我理解你的愤怒。可要定他的罪,还得走程序,我们得先问出他的犯案过程和动机才行。”白景离愣了:“犯案?”眼见着严子书就要被拉走,白景离赶紧跑过去拉住他,问那警察:“严子书犯了什么案?”警1察面面相觑,奇怪地说:“这位同志,请你不要开玩笑。明明是你报案,说严子书囚禁并且对你实施日1侵。”严子书满含深情地对白景离说:“亲爱的,你不用多说了,为了你,我什么罪都可以认。”白景离一瞪眼:“闭嘴,认什么认?”这态度,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就连走到门口的严驹,都停了下来,不可置信地回过身。

    他们是在疑惑,作为一个可怜的被害人,怎么会对嫌疑人如此颐指气使?而本该是恶魔一般的嫌疑人,却反过来对他百依百顺。

    严子书也疑惑得很,阿离不是想让他为“那个男人”背锅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他忽然想哭,在白景离面前,他连最后这点用处都没了么?

    面对各色目光,白景离淡定地面对警察:“我不明白大家在说什么……我不过是和男朋友一起去酒店开房而已,怎么突然扯到囚禁和侵犯了呢?”警察微微一怔,神情严峻起来:“同志,作伪证或者谎报假警,都是要受处罚的。”白景离也很认真:“警察同志,我实话实说而已,更何况,我根本没有报警。”刚才那个女警官皱起眉:“没有报警,你怎么跑到这里来?”这话一说完,她便发现了端倪,看向门口的严驹:“哦对,是这个人报的警。”白景离点头:“对,也是他闯进我们房间,把我带过来的。”其他警察了然:“明白了,这么说,是这个严驹报了假警。”严驹此时才反应过来,顿时跳起来,“什么鬼?明明是这个小白脸自己说的,是严子书囚禁他的!”白景离很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