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张后座!你一定看到了或者听到了什么!”队伍里炸开了。

    “对啊,他们是前后座!!!”“不是,曾先生,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先前你得到了任务提示不说,现在你知道小张的死也不告诉大家,你以为是游戏里抢人头开箱子吗?瞒着我们对你没好处。”“这任务没有道具能拿,只能避开死亡条件查找线索找出路,我们应该合作,也必须合作,只能合作。”“……”“跟他废什么话,像这种一点团队意识都没有的人,就是欠打,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tui!”“啪”“啪啪”看戏看到这的文青拍拍手:“这位同学说得好!”那个振振有词的男人本想露出虚荣心被满足的笑容,却在对上他黑幽幽的眼神时,不知怎么感觉到了一丝阴寒之气。

    文青飘到站在队伍外围的靳骁长身边:“我被骂了,队友说我是老鼠屎,我欠打。”“事实。”靳骁长道。

    “我真伤心,你不帮我就算了,还这么说我。”文青捂胸口,“亏我把你排在老队友第一位。”靳骁长把他的手拎起来,放到右边:“青青,你的心脏在这里,捂反了。”“……”文青总会忘记自己跟大众不同,因为哪怕他的心脏在跳,活着的感觉依旧很微弱。

    “课间操时间不多。”陈仰出声打破乱哄哄的氛围,他的提醒让气流变得凝结。

    靳骁长撩校服袖口看腕表,文青也凑头瞧了瞧,他快步走到曾进面前,语重心长道:“曾同学,我们去了教室就不好交流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得赶紧了,时间不等人。”曾进的脸部肌肉颤了颤:“我不知道。”他蹲下来把脸埋进臂弯里,“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有人被恐惧不安的情绪击垮了,发疯地想要踢打曾进,文青把对方拉开。

    “身为同班同学可不能这样。”文青说,“我们曾同学已经在很努力地组织语言了,大家给他一个机会。”陈仰的视线在手机跟教学楼之间徘徊,他们不能在上课铃响了以后才回教室,那有可能算是影响别人学习,回家的信念冲击着他的情绪,任务不能失败,要回家,他低吼:“曾进!”曾进的身子一抖,他艰难地说出两个字:“话梅……”陈仰正要听他往下说,队伍里就传出一惊一乍的叫声。

    “什么话梅?”“你把话说清楚啊!”“哪个话梅?跟小张有什么关系?”“……”有几个人七嘴八舌,特别吵,陈仰听得头疼,他皱着眉头冷冷扫了过去。那几人不约而同地闭上嘴巴。

    “哦豁。”文青发出轻小的声音,“那眼神像朝简,帅。”靳骁长没表态。

    .陈仰蹲在曾进身旁,他以最快的速度问出了事情的经过。

    小张对于要自我介绍这件事很紧张,他的同桌安慰了他,还从课桌兜里给了他一袋话梅,他吃了一个,不知怎么就把头往课桌兜里伸。

    曾进起先以为小张要在桌兜里找什么课本,当他发现对方想要把整个头都塞进去时,他奇怪地多看了两眼,就因为那两眼差点把他吓死了。

    因为他看到小张保持着脸贴到桌兜的姿势不动,身体不停抽搐颤抖,他就知道厉鬼在桌兜里。

    之后小张诡异地弹了起来。曾进便明白他的前桌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曾进只是个普通的小市民上班族,他平时不但不看灵异题材的电影,连稍微血腥点的新闻图片都避开,这次可以说是亲眼目睹一个活人死掉,对他来说太恐怖了。要不是广播里传来音乐刚好下课了,他会尖叫着跑出教室,那他现在也死了。

    “不是我不想救他,救不了……”曾进哭着说给队友们听,也在安慰自己,“厉鬼在桌兜里,没人能救得了。”“桌鬼吗?”白棠若有所思。

    “还有桌鬼?”文青摆出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白教授,你是怎么想出这个词的?”白棠有一点尴尬。

    一旁的陈仰整理着思路,厉鬼应该不是一直在桌兜里,只不过是它杀小张的时候在那里。

    “上课铃要响了,跑吧!”陈仰说着就径自往教学楼方向奔跑。

    大家也在跑,爆发力强的冲到了最前面,又被陈仰超过。一行人拿出了参加奥运会的精神,跑赢了死神没有金牌,能保命。

    文青跟几个女任务者跑在一起,他歪了歪头,温柔地笑道:“妹妹们别怕,我给你们垫底。”女孩子们还没开始感动,就见他被校草兼校花扛到了肩上,轻松把她们甩在了身后。

    “……”“!!!!!!”.陈仰跑进教室的时候上课铃还没响,他把校服外套拉开,抄起一边擦了擦脸跟脖子上的薄汗,大步穿过教室走到墙里面那组,停在小张的座位边。

    小张的尸体已经不在了,他的女同桌正在和两个前桌叽叽喳喳,小零食吃得可香了。

    那女生看到站在原地没有走的陈仰,好奇地眨巴眨巴眼睛,想打招呼又有些不好意思。

    陈仰指了指空着的座位:“他呢?”“不知道啊。”女生嘴里塞着一块雪饼,咔滋咔滋响。

    陈仰不确定这个上课时给小张话梅的女生是人是鬼,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这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