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从地下车库里来到楼上。在窗边看着圭殊的背影,直至圭殊上了车消失不见。

    “真是装懂不懂啊——”黑色的夜里,容欢轻轻的念了这样一句,然后一阵波动后,窗后的身影忽然一分为二。

    “头疼的事又来了,雷都劈过了,还要这样强制的把我弹出。”“不过,我现在还真是不想就这样离开呢——”橘黄色的灯光下,本来瘫倒在地昏迷的“容欢”,忽然又重新睁开眼帘,刹那间,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他瞳孔里一闪而过……————————“圭殊!你有没有在家啊?在你就吱一声?”大清早的,难得半夜才睡着的圭殊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他把头埋在枕头下,不耐烦的吱了一声。

    结果,敲门声越来越大,还伴随着大声的话语。

    实在是被吵得睡不着了,圭殊有些疲惫的打了声哈欠,穿着一身印着有逃亡兔的睡衣开了门。

    “圭殊,就算现在你加入了容欢的工作室,我不再是你的经纪人了,也不必我叫半天门你才开吧?往日里的情分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念。”陈卫舍看见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才过来开门的圭殊,一脸你怎么能这样的表情。

    圭殊才睡醒,脸上带着才睡醒的懵然。

    “我吱了呀。”“吱???”陈卫舍疑惑的轻哼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圭殊到底在说的什么。

    “我真是!!!算了。”陈卫舍一脸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表情,随后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问着圭殊。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睡觉?你没看今天的娱乐头条和各个营销内容吗?上面都在暴露你靠出卖身体抱上了容大影帝的大腿,还是死缠着不放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嗯哼?”圭殊有些迷,这些不属实际的内容也有人信?出卖身体?死缠烂打?

    也不看看到底是谁那啥啊!

    圭殊一脸无语,他眼神轻启问着陈卫舍。“我像那种靠出卖色相上位的人吗?”陈卫舍认真打量了一下,穿着越狱兔睡衣,身形单薄但隐约能看见精瘦的胸膛和细挑腰肢的圭殊,特别是眼前人因为才睡醒,双颊微红,眉梢眼角都是春(倦)意……陈卫舍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道:“像”。

    圭殊:………真怀疑陈哥是在忽悠他,开玩笑来着。

    “对了,你加入了容欢的工作室,给你配的经济人呢?他没提早通知你这件事,并做好还做的事?”陈卫舍才想起圭殊没在公司后,他已经不是他的经济人了。

    “有的啊。”圭殊有些口渴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润了润嗓子。“容欢说他作为前辈好好引导我技巧,所以他就是我的经济人。”一句话完,陈卫舍表情忽然凝固,然后意思到圭殊话里的意思后炸裂开来。

    “啧啧,看不出来啊,想不到你们还真是这样的关系,得别澄清了,好好抱好容大影帝的大腿吧,他纵横娱乐圈十几年手里的资源数不胜数……唉看来这趟是你陈哥我白操心了。”陈卫舍走到圭殊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关心的嘱咐圭殊。

    圭殊听完陈卫舍得话,一口纯净水喷得陈卫舍脸上到处都是。

    陈卫舍:……“早啊,小圭圭。”正巧,这个时候容欢提着早点用钥匙开了门,光明正大的走进了舞。

    熟稔略带些暧.昧的话语,和手里甩着的一甩钥匙。

    陈卫舍一看见容欢这副样子,擦了擦脸上的水,然后用意味不明的眼光看着圭殊,那其中意思就是你看我没说错吧?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呢~“吃早点了吗?”容欢把手里的早点放到桌子上,对于陈卫舍他看也没看几眼,很自然的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圭殊带有水迹的嘴角。

    “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圭殊很郁闷的问着,他现在真是里塞了黄泥巴,说不清了。

    容欢把纸巾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哦——,作为你的经济人,有你钥匙不是很正常。”不,这不正常。

    作为圭殊前经济人的陈卫舍,他做了圭殊好几年的经济人也没有圭殊家的钥匙。

    说不定人家都开始同居了,就他在其中扮演着瓦数极大的灯泡。

    “容欢,娱乐头条的文章你看了吗?”圭殊不自觉的走到桌子旁,开始吃起来容欢带来的早点。

    容欢漫不经心的道:“我知道啊”。

    “知道?那你还不处理一下?”圭殊很疑惑的问着。

    容欢反而一脸不在意的说:“这不是事实么,你没加入我工作室?没抱我的大腿?”事实是这样,重点是我没有出卖色相上位啊!!!

    圭殊一脸抗议。算了,反正清者自清,别人说什么又不会少一块肉。

    然而圭殊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有多严重,特别前段时间原主因为“强攀”着谈玉荷的热度,血口喷人死扒不放的黑闻,再加上这件事臭到了极点。

    背后的人似乎不敢惹容欢,所以全是在嘲讽着圭殊。

    然后容欢却没有怎么在意这些事,因为他都暗自解决了,还是要圭殊拿的出几部比较有水准的作品说话才是。

    “不碍事的,准备好下一个剧本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