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安分的往他身上的手,然后关心的看着鲛人复国军这边的战局。

    大概是之前圭殊那以一人之力大败练气士们的英勇神采,让鲛人们像是打了鸡血般更加勇猛起来。

    瞧,什么九州上实力最强大的练气士也不是打不赢,站不胜。

    而那些九州军队因为自己这边的练气士被鲛人们的海皇击败,本来就对上凶狠团结的鲛人心生惧意,现在的他们已经开始越战越退想着往后逃了。

    一切局势都往好的那面发展。

    圭殊见状抬头望向崩塌的城墙那边,见那些所谓的州主们还活着,一步步的向他们走去。

    “等等,你以为就这样了吗?”见圭殊向他们走来,州主和那些上位者们不由惧怕的吞咽着口水。

    想起之前这个鲛人一族的海皇以一己之力击败那么多优秀的练气士,他们虽然也修炼可这实力悬殊的怎能比较?

    “你且站住!你忘了困于沧州城内那些你的下属和族人吗?你就不想想他们的死活!”云州州主听见下属们带着强行喂了尸脑虫的鲛人过来,忽然间有些颓败的脸色开始洋洋得意起来。

    “你看这些人你可认识?”说话间传来一声声车轮响动,一个个被绳索捆绑着的鲛人神色麻木的被拉出城外,一一展现在圭殊面前。

    而为首的第一个鲛人正是和圭殊从云梦之海逃出来以后,分别出发去了沧州的汐河!

    此时的汐河头垂下像是丧气的不敢看圭殊的表情,作为俘虏在这样的局势中,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姿态来面对同胞。

    其余的鲛人也同样如此,或有些抬起头的鲛人脸上一片灰白眼神麻木空洞着,完全没有见到他们海皇的欣喜惊讶担心什么的表情。

    圭殊停下脸步,缓缓的看过去觉得总有些什么地方不对。他有些疑惑的冲着汐河喊到“汐河我当时交代你的事还记得吗?”然而还未等汐河有什么答复,云州州主怕圭殊看出异样,急忙大声喊到“海皇是吗?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只要你放我们走,这些鲛人我们也会放了,不然……”云州州主说到这里话语停顿了一下,他伸手示意手下的护卫对着这些鲛人高高的举起屠刀道“若我们死了也要拉这些卑贱的鲛人做垫背,海皇你大可以试试看,是你的攻势快还是我们杀人快,再者那么多鲛人,你能一一救过来吗?”圭殊闻言看着大概有上万被俘获的鲛人,心里也明白他再快也不可能全部救下,他想着碧蓝色的眸子微微转动,先是看了后方的鲛人复国军。

    虽然身后的人没有一个出言求他救下这些同胞,但是鲛人复国军的脸上是痛苦不堪的挣扎。

    圭殊再转回头看向还活着的几个州主和那些上位者,几乎毫不犹豫的斩钉截铁道“好,我可以放你们一马,但是你们先放了这些被俘获的鲛人。”圭殊话语才落,云州州主一脸得逞的模样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大概是知道这些被强行喂了尸脑虫的鲛人们不会对他们怎样,很是大方的让护卫把这些鲛人放了。

    然后见圭殊说道做到的给他们让出一条生路,脸部坚定不见任何慌忙的赶紧逃了。

    见这些州主如此大方的行事,圭殊不禁有些诧异,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让鲛人复国军们上前替这些鲛人解开身上的绳索。

    正当圭殊思量这些州主纷纷没有往其他城池方向逃跑,反而一起涌入沧州城内时,圭殊在想这样有些不按常理的情况会不会有什么阴谋等着他。

    忽然一声声凄厉惨叫声从鲛人复国军里面传出来,圭殊赶紧望去,只见原本给那些鲛人松绑的复国军,此刻的它们突然被自己的同胞从背后下手。

    一把把锋利的匕首从这些鲛人的身体里显露出来,狠狠地从背后刺向复国军,一刹那冰凉的鲜血从复国军的身体涌出喷洒了一地。

    这些上前给自己同胞松绑的鲛人复国军,在死亡那一刻到来那一刻,脸上还弥留着不可置信的诧异表情,或许是在质问为什么这些鲛人要对同胞下手!

    然而还来不及等人问出个所以然来,这些之前被俘获的鲛人自己就挣脱来本来就断裂的绳索,一个个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对着自己的族人挥刀相向,像一个无情冷漠的杀人工具。

    因为是自己同族,许多鲛人在不明情况或者是不忍心下手时就被夺了性命。

    溶见状飞身上前,手中金色的光丝对准一个挥刀的鲛人穿脑而过,这名鲛人随之脑袋分裂成两半,红白相间中一条灰白色的虫子从中出现,蠕动了几下表死去。

    “是尸脑虫,这些被俘获的鲛人被喂了尸脑虫!”鲛人复国军中有人看见这条虫子,神色痛苦的喊道,这尸脑虫是一种药蛊,服用这虫的人会对她的主人肝胆涂地,对于主人任何命令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听从,就像傀儡一样,哪怕是让傀儡去死。

    就比如现在,这些被迫服了尸脑虫的鲛人,心里恐怕只有一个命令那就是杀了他们!

    “这些所谓的一州之主真是没人性,竟会想到如此办法来对付我们。”沉默中有些悲切的出声辱骂,昔日里的同胞对着自己挥刀相向,这里面有他们的好友爱人甚至是亲人,这要让他们怎么能忍心下手!

    圭殊听言看着人群中汐河精致好看的脸庞上,那条从眼角划到下巴的疤痕,汐河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