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29日第二章我要声明我不是一个性瘾者。性爱对我来说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既非不可或缺，也非可有可无。我曾经和不下二十个女人上过床，但没有女人我也一样能过的很好。
其实对于男女性爱我从来就没有认真深入地思考过，我觉得只要顺应自己的本能去做就好。
但这次的事情却不那么简单。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和妈妈互相裸露身体，并且还性器相交（我不知道用性交一词是否恰当）。
这让我难以释怀。我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是一次性交？如果算，又是否算是乱伦？说到底，妈妈只是为了她所热爱的艺术才用阴道包容了一回我的阴茎，那并非是出于肉体的需要，所以应该不能称之为性交吧？可我毕竟进入了她的身体，而且还在她里面射了精，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说来可笑，我还是头一回为跟女人性交一事感到困惑，可事情既已发生，多想亦是无用。
牛津大学比我想象的要大，妈妈的工作也比我想象的要忙，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我打算过两天就走，毕竟我的假期就快结束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正当我准备给妈妈去一个电话时，妈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这两天你都在忙些啥？”她问。
“除了等你的电话，我想不到还能有什么要紧事。”
“那咱们就见个面吧。”
“现在吗？”
“不，下午三点。”
我没问她什么事，因为再过几个小时就见面了，我想她肯定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而电话里又不太方便。
下午在学校的公园里我见到了妈妈，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干练：紧身的白衬衫勾勒出她美妙绝伦的身体曲线，乳房还是那么饱满，包裹在黑色包臀裙里面的臀部还是那么紧翘。
“你还记得卡瓦娜吗？”
“当然记得，”我说，“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妈妈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她对艺术有着狂热的爱好，而且很有天赋。”
“我得承认，她的作品时尚而且前卫。”
“你的意思是——性？”她瞪大眼睛看着我。
“这是一种更通俗的说法，不是吗？”我说。
“当然，这是她作品的特点之一。她很擅长用性来表现人类深层次的情感。”
“对了，上次那幅作品她完成得怎么样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因为这很有可能会让她联想起一些东西来，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对我产生误会。
“我要说的就是这幅作品，”她说，谢天谢地妈妈并没有表示不快。
“卡瓦娜说了，上次因为时间的关系让她忽略了一些细节。你应该知道细节决定成败的道理，对么？”
“也就是说她对上次的创作还不是很满意啰？”
“其实在我看来已经非常接近完美了。但她是一个爱抠门的家伙。她太追求完美了，哪怕是一个很小的细节。”
“伟大的艺术家通常都是这样，不是吗？”
“也许吧！对了，亲爱的，她让我代问你一句话，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再不辞辛劳为她做一次模特。”妈妈一再表示这是卡瓦娜的意思，她不会强求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还是我们一起吗？”我问。
“也许吧，我没有问她，但我认为她的意思就是这样。”
“为了艺术总得有人做出牺牲。”我觉得自己又犯傻了，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想我没有反对的理由，妈妈。”
妈妈脸上的笑意有些微妙：“是的，说到牺牲，上次你的确牺牲了许多。”
我知道我又错了，我对自己的拙劣表现感到非常懊恼，她这是在讽刺我吗？
应该不会吧？她好像并没有生气啊！
我赶紧岔开话题：“什么时候去？”
“就现在吧，有问题吗？现在她就在演讲厅里修改作品。当然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也可以另约时间。”
“不用，我现在就闲得很。”
于是我们又来到了上次的演讲厅。卡瓦娜果然和她的作品在一起。她见到我们非常高兴。她把我们拉到她的作品前，那真的是一幅非常——怎么说呢？非常具有吸引力的作品。
作品尚未完成，但从勾勒出来的轮廓可以大致看出那是一对情侣，男的坐在一张凳子上，女的坐在男的大腿上——不，确切说是应该是鸡巴上。那根男性象征的鸡巴四分之一露出在女人的阴道外，表面布满青筋，显得格外粗壮有力，把女人的阴道撑开得像是盛开的花瓣，看上去极具性感。女人的眼神庄重而又多情，两个人似乎都沉醉在快乐之中……“啊，真美！”妈妈赞叹道。
“的确很美。”我也附和着说道。
“难道你们不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卡瓦娜问道，她见我们都摇了摇头，便又接着说道，“激情！是激情！他们乍一看上去只是在交配而已，还缺乏一种爱人间应有的激情。”
我无语了。从卡瓦娜的口里居然说出了“交配”这两个字！我看了看妈妈，发现她也正在看着我，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说不出那是嘲讽还是期待，是妩媚还是生气。
“是的，交配。你们懂吗？那只是低等动物最原始最低级的性冲动行为。”
卡瓦娜开始在演讲厅里走来走去，她时而激动时而狂躁。突然，她走到门口顺手把门给关上并上了锁，然后上下打量着我们说道：“你们为什么还没有脱衣呢？”
我和妈妈互相对视了一下，她脸上的笑容显然给了我巨大的鼓励，她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说：“还等什么呢？”
我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了一条裤衩；妈妈穿得比我多，她先是脱下了白衬衫，然后是包臀裙，今天她身上穿的是一套紫色蕾丝镂空内衣裤，修长圆润的双腿被包裹在一双肉色丝袜里。
当她俯身去脱丝袜时，我的目光停留在了她丰满的胸部。妈妈的乳房又大又圆，被胸罩衬托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引人遐思。
“慢着，慢着，”卡瓦娜在妈妈脱下丝袜后突然说道，“你们要从现在就开始培养激情。培养激情！懂吗？”
她把我拉到妈妈身边，说：“现在你帮她脱胸罩和内裤，然后再由她帮你脱下你的内裤。”
我又一次看向妈妈，她抱歉地冲我点了点头，说：“反正这也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是吗？”
我开始帮妈妈脱去她的胸罩和内裤。胸罩一离开她的胸部，那对丰满圆润的乳房便弹了出来，微微下垂的底部划出一条美妙至极的曲线。脱内裤时我放慢了动作，她阴部的耻毛明显被修剪过，大阴唇很肥，小阴唇薄薄的夹得很紧，中间只露出一条细细的肉缝儿。
当内裤脱到脚踝处时，妈妈抬起了一条腿。天啊！当她抬腿的那一刻，两片深色的肉唇一下子就张开了，肉缝很快变成了一个肉红色的洼地，洼地的中间张开一个肉洞——一个神秘莫测的粉红色肉洞！
终于，我脱下了妈妈的内裤，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身材十分的火爆。接下来轮到她帮我脱了，我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身体勃起的部位把内裤高高撑起像是一个搭起的帐篷。
妈妈就蹲在我面前，她双手拉住我内裤的两边往下拉，但由于肉棒勃起的缘故她没能拉下来，于是她将裤口拉开先放出了那根奇丑无比的大家伙，这才脱下了我的内裤。
卡瓦娜似乎对我们的表现并不怎么满意，她反复重复着“激情”二字，但在那种情况下我和妈妈怎么也表现不出她所需要的激情。
在卡瓦娜的示意下，我坐到了凳子上。这一回妈妈不用她教就主动坐了上来。
由于已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她的动作十分娴熟，好像这一切就像吃饭睡觉那样正常。
“不，海伦，不要太过直接。你得表现得更委婉一些，要充分展示出女性的妩媚。别把他当做你的儿子。请再重新来过！”
妈妈抱歉地看了我一眼，她从我身上下来，又再一次跨腿骑在我的鸡巴上，这一次她明显放慢了动作，并且用一种魅惑的眼神看着我。
真美啊！太诱人了！这还是我那遇事严谨缜密的妈妈吗？她不去当演员真是有点可惜了。
卡瓦娜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她的手虽然粗糙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在她的手里我的阴茎很快就变得硬如铁杵了。
我期待着她把这根硬如磐石的阴茎送入妈妈的体内，却发现她只是将龟头抵在妈妈的阴蒂上进行挑逗。这种挑逗令妈妈感到了不适，她娇躯扭动，阴道里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当她试图用湿润的腔道吞入我的阴茎时，卡瓦娜却用手一拨，鹅卵石般的龟头划过妈妈张开的阴道口顶在了她的阴蒂上。
妈妈“啊”的一声轻呼，脸上腾起一朵红云，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复杂的表情像是在祈求我不要嘲笑她。
我挣开了卡瓦娜的手，将龟头抵在了妈妈的阴道口处，当我再一次进入她体内时，我发现我们的性器契合得竟如此完美。
还是跟上回一样，我并没有全部插进妈妈的阴道，只留四分之一露在外头。
妈妈侧身坐着，我仿佛看见她的眼里有一丝像是柔情的东西，我说不出那是什么，只知道那绝不是我们平常所说的母爱。
“激情！激情！”卡瓦娜不停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你们要相互配合着动起来。你们现在是在性交，不是在展示你们的坐姿。”
妈妈尴尬的向我投来抱歉的目光：“就按她说的做吧，先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对吗？”
“可是，我不知道是要激烈的性交，还是仅仅保持着性交的姿势。”
妈妈惊讶的看着我说：“你居然说要激烈的性交？”
“他说的对。”
卡瓦娜突然停下来看着我们：“我知道还缺什么了！不错……一对情侣在欢爱时应该有的东西！对，是精液！”她拍着妈妈的屁股说，“海伦，你该行动起来，用你湿润的阴道去套弄他勃起的阳具。你得充满激情，要有足够的激情，那样才能让他达到高潮直至射精！”我正在想，她这么露骨的表达会不会引起妈妈的不适，果然妈妈开口说话了：“你说要让他射精？我该没有听错吧？
可他若是——射了精，一切不就结束了吗？””不，射精并不意味着结束。
你要相信你的儿子，海伦。斯图尔特，快告诉她，你射精之后还可以继续勃起的，对不对？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是说要我连续地……射精？”
“你只需告诉我射精之后还能不能再继续保持勃起就行。”
“我想这不是问题。”
“海伦，你听见了吗？像他这样的年轻人精力可是充沛得很。”
她又再次冲我叫道：“你，小伙子，别像木偶那样干坐着，要用你的双手去揉搓她的乳房、乳头和阴蒂，用你这根粗大坚挺的鸡巴去干她的屄。”
如此粗鄙的话语居然出自一位著名艺术家之口，我怀疑我会不会是听错了，但显然不是；我又看了看妈妈，她的脸胀得通红，颀长的天鹅颈扭向侧后方温柔地看着我，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我所需要的鼓励，于是我开始照着卡瓦娜说的那样做了。
“请原谅我，妈妈。如果我弄疼了你的话。”
“不，你会做得很好。”
她扭动着动人的美丽娇躯，温热、湿滑而又紧实的阴道开始吞吐着我的阴茎。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借口，为了伟大的艺术，我们化身为一对情侣，我们的行为已不在母子关系的范畴。
“要激情！要高潮！要射精！”卡瓦娜激动地一再重复着这几个词，“现在不是交流母子感情的时候，而是要做情侣间该做的事情——性交！做爱！肏屄！
乱伦！海伦，你还要再投入一些，请拿出你的激情，要出汗！要高潮！要给他高潮，要让他射精！”
我得承认卡瓦娜不仅是一个伟大的艺术家，还是一位煽情高手。她高亢的语言和夸张的动作成功地调动起了我们的激情。是的，是激情！之前碍于我们的母子关系，我和妈妈都没有完全放开，但她的这一席话却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一堆柴薪。
我从妈妈的眼底仿佛看到了一团燃烧的欲火，她美丽的面庞开始变得有些发红。她双目微闭，性感的红唇主动向我凑了过来。那一刻我已经忘却了她是谁，我把嘴唇贴了上去，舌头伸进去想要试探一下她是否真的想要和我接吻，而她竟毫不犹豫地张口吸住了它。与此同时她下面湿热的腔道也同样有力地吸住了我的鸡巴。
我们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紧紧地绞缠在了一起，正如卡瓦娜所希望的那样充满了罪恶的激情。我可以感觉到妈妈在有意收缩着她的阴道，那一刻我的肉棒就好像被她当成了一根滑杆，每当快要爬到顶端的时候又突然一下子滑下来，那种美妙的触感简直难以描述。
“很好，很好，就这样，继续。要出汗！要高潮！要射精！”
卡瓦娜围绕着我们俩转着圈圈，她煽情的语调令我们母子热血沸腾，那一刻我和妈妈忘却了各自的身份，儿子不再是儿子，妈妈也不再是妈妈，我们仿佛已变身成了一对正在发情的野兽，在我们的眼里只有情欲。
终于，我们的嘴唇分开了，我看见妈妈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幸福的微笑，她的额头、肩膀和胸部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她突然长出了一口气，娇躯由上下耸动变成了前后左右的摇摆和扭动，她雪白性感的肥臀像筛糠一般快速地筛动着，我这才发现我的整根肉棒已被她全部吞入了进去。
“不要压抑自己的情感，还要再多一些激情。你们所展示的不只是普通的肉体之爱，还应该更多……”
“……海伦，你要证明你有多爱他。现在你只是需要更多地表达出来。你要用全部的身心去包容他……”我想我和妈妈都已经明白了卡瓦娜的意图——先通过激烈的性交达到高潮。
重要的是我必须在妈妈的体内射精。
“喔……”妈妈的屁股越旋越快，口里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叫吧，大声地叫出来吧！不要矜持，你要大胆地表现。你该让他明白你的需要。激情地浪叫吧！不要刻意隐瞒你的高潮！”
“喔！不……啊！啊啊！”
这声音是如此的销魂，美妙的音律给我带来的刺激甚至不下于她的阴道在快速筛动中摩擦我的阴茎所带给我的刺激。
“天啊，妈妈！”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对，很好，就是这样！”卡瓦娜大声的说，“这就是我所需要的激情！海伦，你也要喊出来，快喊啊！别再试图压抑你内心的情感，你要彻底地释放自己。
瞧吧，你儿子都已经做到了。我早说过你们之间存在着某种默契。想想这是多么动人的画面——儿子的阳具被亲生母亲的阴道包裹在其中！这是多么的浪漫和富有激情！”
“求你不要再说了。”妈妈眼里满是羞涩，她扭动着美丽动人的娇躯，用情人才有的举动主动套弄着我勃起的阳具。
“海伦，你应该感到骄傲和自豪，他是如此的强壮帅气。瞧他的肉棒有多么粗壮！海伦，你是幸运的，你可以拥有你儿子的全部。”
“哦，天啊！”妈妈开始疯狂地摆动她的臻首，“宝贝，亲爱的，我要去了，啊啊……”
“激情！激情！还要叫得更加激情一些！要像荡妇一样，要淫荡，不要淑女！”
“喔！啊！啊啊！好儿子……好宝贝，妈妈的大鸡巴亲儿子……”妈妈终于脱口而出，大胆地喊出了这世上最禁忌的话语。
“对了，就是这样。大胆地宣泄出来吧，海伦，你要在他面前展示出你最淫荡的一面……”卡瓦娜兴奋得手舞足蹈，两眼放光。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事实就是这样：平素冷静自持的妈妈居然会叫得那么淫荡！那一刻我为她感到骄傲，她终于不再回避我们的母子关系——而且是在她的导师卡瓦娜面前。
那会儿，她是如此的淫荡，却又是如此的圣洁。
“对，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激情！太好了，这正是我设想中的画面。请继续。”
这时，妈妈的阴道已变得十分的泥泞，她不停地收缩着阴道，在强烈的外力刺激下我的阴囊里开始有一股热流在涌动，我已经预感到了一次剧烈的火山即将爆发。
“妈妈，哦，妈妈，我要射了！我要射精了！”我呻吟着说道。
“太好了，射吧，快射给你的妈妈吧！”卡瓦娜双手握拳，像是在给我加油鼓劲。
“你射好了，快射到妈妈的阴道里来，妈妈想要亲生儿子的精液……快射进来，让妈妈怀上你的孩子。”
真不敢相信，如此禁忌的话语会出自妈妈的口。这还是我那美丽、睿智而又知性的妈妈吗？她快速、疯狂地摇动着赤裸的娇躯，荡起一层层乳波臀浪。
我想，此刻的妈妈应该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她目光呆滞，双眼迷离，我怀疑她是否还能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啊——”
随着这一声长叹，我终于朝着自己亲生母亲的阴道射出了罪恶的精液！那一刻火山爆发，灼热的岩浆从火山口喷射而出，击打在曾经生出过我的阴道壁上！
一股，一股，又一股。太多的岩浆让妈妈的阴道不堪重负，多余的部分开始从我们母子性器官交合的地方溢出。
“停！很好！就这样，请保持好你们的姿势。”卡瓦娜两眼放着光，“太好了，我终于等到了，这就是我苦苦追寻的那一环！啊！多么神奇！这白色的精华，是神圣的甘泉！”
妈妈渐渐的回过神来，她满面通红，娇喘吁吁地骑坐在我的鸡巴上，露出在外的一截肉棒上流淌着她亲生儿子浓稠的精液！
而这一切就发生在卡瓦娜的面前。
“就这样坐着别动。”
卡瓦娜飞快地跑到画布那边拿起画笔开始作画。我和妈妈继续保持交媾的姿势一动不动，妈妈满怀柔情地侧身看着我，我的阴茎四分之三留在她的阴道里，四分之一露在外面，浓稠的精液混合了她阴道里的淫液顺着我肉棒的棒身从她的阴道口缓缓流出……“太棒了！多美的画面啊！这正是我所期待的。很快就可以了。”她挥动着画笔，动作优雅娴熟。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情必须马上就做。”
她扔下画笔，熟练地拿起了她的手机，在“咔嚓”声中留下了我们打破常规、颠倒人伦的最直接的证据。
“好了，完美。剩下来的我将可以根据照片来加以完善。”卡瓦娜自顾自话。
过了一会儿，她朝我们看了过来，眼里带着惊讶：“怎么，你们两个还没有分开？当然，这并不奇怪。你们继续，可以继续。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总是会这样，这是无可指责的。”
卡瓦娜很快又沉浸到她的创作中去了，我和妈妈仿佛已不存在。她可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艺术家！
“怎么样，你还……想要吗？”妈妈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她仿佛能看到我的心底。
“你是说——做爱？”
“不只是做爱，还有……高潮。]”也许，我想那正是我所期待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紧紧搂住了她的腰。
“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你不觉得我也有同样的期待吗？”
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作为儿子我真的很不称职，妈妈。刚才我光顾着自己，却没有想到应该让你也得到一次美妙的体验。”
“不，你已经做得够好了，真的，事实就是你射精的那一瞬间我也达到了高潮，那是我体验过的最美妙的一次性高潮。”
“这不会是真的，妈妈。”
“请相信我，亲爱的，我没有骗你。那种高潮的体验实在是太美妙了！所以现在我还想要再经历一次。你说可以吗？”
“当然，为什么不呢？”
妈妈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么说你并不在意跟我这个……呃，半老徐娘……做爱？”
“妈妈，你可一点都不老。”
“是么？”
“你的阴道比我干过的任何一个女孩的都要紧。”
“这不会是真的。”
“还有你的这对乳房，这肯定是我见过的最美最挺的乳房。”
“你当然会这么说，因为你的鸡巴还插在我的身体里。”
“这一切都是事实，我可以发誓。”
“你是说，跟那些年轻充满活力的女孩比，你更喜欢和我这样的熟女做爱？”
“我并不是喜欢熟女，我只是喜欢你，妈妈。”
“亲爱的，你能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
“妈妈，你真的愿意跟我再做一次？这一次不是为了艺术，也不是为了做慈善，只是出于男女之间最纯粹的肉体需要？”
“你确定真的只是男女之间的那种肉体性爱而已吗？”妈妈仿佛在冲我暗示着一些东西，“难道就没有更多别的什么了吗？”
“不错，还有儿子对妈妈的爱。”
“哦，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爱呀！”
“既奉献又索取，可能还有占有。我要占有你的全部，可以吗，妈妈？”
“只要你喜欢，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我太喜欢了，妈妈。”
“那你还等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卡瓦娜已经不在了，偌大的演讲厅里只剩下我们母子二人。
妈妈热烈亲吻着我，我也热烈回吻着她。渐渐的，我已经不能满足于只是吻她了，我开始吮吸她的乳头，插在她体内里的阳具又在重新勃起，并且变得更粗更硬。
“我爱你，妈妈。”我把她抱得更紧了，肉棒也因此进入得更深。
“你有一根足够粗壮的大鸡巴，”妈妈满怀激情地用阴道回应着我，“你是想用它来证明你的爱？”
“是的，妈妈。可以吗？”
“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我要用它把我全部的爱倾注给你。”
“我想我已经感受到了你所说的爱。只是我的孩子，我会要得很多，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但愿我能够满足你。”
“你现在就在满足我，宝贝。”妈妈用阴道夹紧着我的肉棒，下身如筛糠般地摇动。
那一刻我们亲密相拥，妈妈的阴道收缩夹紧着我的肉棒，我拼尽全力地把阴茎深深插入她的子宫，这回不再是四分之三而是全部。
我们从未像现在这样深入探索过对方。我们彼此交合，比情侣性爱更加狂热，比动物交配更富激情！这一次没有艺术，也不为慈善，只是出于母子真爱和对对方肉体的依恋。
我们需索无度，此后的整个过程只有眼神的交流，我怀疑我们说过的话有没有超过三句。当两个人的肉体变得如此亲密时，一切的语言都已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