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感叹:“但长远来说,这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啊。这都还没上路呢,我的存在居然让女团有了分裂危机,这不是搬石头砸脚吗?”一时间,白夜飞有些头疼,这件事演变到最后,说不定会变成琥珀输给自己,背上抄袭者的污点,就此退出女团,又或是搞到女团分崩离析,这就会和自己的主线任务冲突,等同是搬石头砸脚,如果最后真的玩脱,自己亲手导致主线任务失败……一瞬间,白夜飞开始考虑,自己认输会不会比较好?

    冈冒出,白夜飞随即将这想法否定,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怎么样都要赢!只要胜出,自己就能获得话语权,还有希望主导一切,将问题导入正途。

    正想着,白夜飞听到门外又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与刚刚一模一样。

    ……怎么人又回来了?

    ……难不成忘了什么东西?

    门栓刚刚就被弄坏,白夜飞只是虚掩上,来人直接推开门进来,黑衣劲装勾勒出青春靓丽的曲线,果然又是珊瑚,她还重新戴上了头套。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找我?是不是觉得刚刚给的订金有些不够,想要来再补一点?”白夜飞出声调笑,还故意瞥了几眼她的胸部曲线。

    珊瑚愣了愣,扯下头套,娇美的面上尽是怒容,狠狠瞪来,喝道:“补你老母!乐坊本来好好的,眼看就能够拿到资格,什么事都好了!就是因为你无事生波,让事情失控,你就是个包藏祸心的奸细!”被骂得狗血淋头,白夜飞一脸懵逼,心想这女人怎么翻脸如翻书,和刚才判若两人?珊瑚已掏出匕首,目露凶光,指了过来。

    “哇,一夜夫妻百两银……不,百日恩,大家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呢?”白夜飞惊讶之余,还没意识到危险,微笑摇手。

    珊瑚怒气更盛,二话不说,直直挥匕刺来,声势凌厉,又快又狠,半点没有要留手的打算。

    哇!你搞什么?不是说好了要看诚意的吗?你这样哪里有诚意啊!

    白夜飞大吃一惊,猛地侧身,滚倒在床上,躲过这一刺,搞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想干什么,怎么又投注又喊杀的?忽然在床边地上看到一物,是珊瑚亲吻前脱下,事后遗落的黑色头套。

    好像想起什么,白夜飞抬头一看,珊瑚手里另还抓着一个黑色头套,登时恍然,头套有两个,人又怎会是原来那个?

    “你是玛瑙?”第七十章谁跟谁珠胎暗结?

    意识到眼前人是玛瑙,并非珊瑚,这个刺杀货真价实,百分百是来玩真的,白夜飞翻身而起,想要开溜,玛瑙怒喝一声“去死”,又挥笔刺了过来。

    就地一滚,白夜飞再次避开攻击,边躲边喊道:“有话慢慢讲!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没必要……”玛瑙一记刺击,被白夜飞险险躲开,登时怒意上涌,“你这男虫,知道团长她花了多大心血,才建起了乐坊吗?你又知道她为了让乐坊撑下去,付出了什么吗?”白夜飞无辜地摇头,不可能答得上。

    玛瑙怒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可以不顾大局,我今天……就替团长干掉你!”听到是这理由,白夜飞怒极反笑,“在你眼里,为了大局,公理和公平就不值一提吗?”玛瑙冷笑打断,“我们姐妹幼时流落街头,整天翻垃圾维生的时候,谁和我们讲什么公理和公平?你要的东西,我这里没有,你爱找谁要找谁去!如果不是团长收容我们,给了我们机会,我和珊瑚早就死了!今天豁出性命,我也要为团里除害!”骤闻这话,白夜飞登时一愣。

    想不到玛瑙、珊瑚这对姐妹,居然和董珍珠有如此深的牵连,这远远超过自己所知的情况。

    不知希望女团的这潭水,究竟有多深?如果不搞清楚,接下来恐怕会有更多意外冒出,堆积起来,渐渐失控,最后再也救不回来,那主线任务就完蛋定了。

    一瞬分神,白夜飞眉心骤寒,醒悟不对,急忙将思绪抽回,却见匕首已凌厉刺来,来不及躲闪,只能身子后倾,同时从旁边大力扯来被褥,紧急挡在前头。

    匕首割裂棉布,刺入其中,白夜飞判定这样就能挡住,毕竟女子先天力弱,匕首那么短,棉被又够厚,于理不用担心会被刺穿透出。

    然而,两相碰撞,白夜飞惊觉那一头的力量,远远超过估计,匕手轻易洞穿被褥而来,不止是本身锋锐,锋刃上还隐隐透出气劲,将周围的棉絮搅碎,连着握匕的手,一起穿过破碎的棉被,直刺心窝。

    这一刻,白夜飞赫然察觉,玛瑙居然也是开了门的修练者,力量不如陆云樵,却与自己参差相仿,大概也是一、二元之间。

    这份力量真拿出去,也算不得什么,但在乐坊内已经不俗,更稳稳压过自己这个空有力量,没有身手和运用经验的花架子。

    匕首直逼心房,白夜飞欲闪已不及,勉强侧身,将要害让过正锋,被锋刃在肩头划了一记。

    “呜!”鲜血流出,刺痛传来,白夜飞感到头脑出乎意料地清明,瞬息间就把握到目前形势。

    自己徒有力量,没有招式,还吃了兵器的亏,硬打肯定毫无胜算,再加上为了保证任务不失败,还不能把对方打死、打残,根本是吃足了亏的不公平决斗,想要脱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