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踢软绵绵的小腿儿,伸出胳膊,小爪子朝着裴疏的方向抓了抓,嘴里“啊啊啊”的不断,意思就是要爹爹抱。

    裴疏和薛清灵走到了小小裴面前去,捏了捏这个小家伙的手指,没有抱他,也不好从外公的手上把孩子抢走。

    老人家见到孩子,正稀罕的不行呢。

    小胖墩要多陪陪长辈。

    中午留在了国公府里,一家人吃了团圆饭,安王左赶右赶才勉强处理完公事,赶上了这一顿团圆宴,总是对他是鼻子不是眼睛的岳父大人,这一次只是对他哼哼了几声,没有再说什么挑剔的话。

    谢国公现在就对自己的女婿充满了感同身受的理解之情,毕竟对方的儿子跟他一样,都没有“一丁点”模样像自己。

    可怜!

    谢国公在心里幸灾乐祸。

    不过等会儿开始吃宴席的时候,谢国公心里的那点喜悦之情不翼而飞,女婿是个当仁不让的饭桶,谢国公知道这货的饭桶本质,已经让人备足了饭菜美酒,谁知道……他他他他……他那个表面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外孙子,居然也是一个大饭桶,一碗、两碗……桌上的菜都快没了,这这这……这真是对方吃下去的?

    这孩子吃那么多东西,为什么还能保持这样瘦削高挑的身材呢?

    谢国公呆愣的眨了眨眼睛,回想自己当年的孩子谢恒,谢恒有这么能吃么?怎么可能?他们谢家人又不是饭桶,他那个弱不禁风的儿子,还要比普通的将士吃得少多了,为此谢国公总是要说他。

    现在……他这个模样俊美的外孙也太能吃了吧……这都吃多少东西了?不仅能吃,还特别海量,几杯烈酒下肚,完全面不改色,简直要比营帐里的将士还要能喝啊。

    年老的谢国公恍恍惚惚的看着对方父子俩吃饭,总得来说,他这个外孙和他父亲比起来,吃相更加优雅漂亮,虽然也比他父亲吃得更多。

    谢国公:“……”看来外孙还是有一点点像他的父亲。

    再过了一会儿,谢国公留意了一下据说还不到一岁的小小裴吃得东西,已经据说对方又六个奶娘的故事……谢国公的脸麻木了。

    别人是一门三进士。

    他女婿家是一门三饭桶?

    这……这也太强了。

    在这一点上,他还是输了给女婿。

    谢国公勉为其难的笑着用手指按了按小胖墩吃得肥嘟嘟的小脸,“这孩子可真能吃。”小胖墩吃完了辅食之后,还有一根磨牙小饼干,裴疏把孩子抱在怀里,和薛清灵一起逗着他玩闹。

    谢国公在树底下和安王一起下棋,这两翁婿倒是有一个下棋的共同爱好,当年谢国公下棋比安王厉害多了,当初还说要娶他女儿,必须下棋胜过他。

    安王这个臭棋篓子便努力练习棋艺,终于有一次狗屎运爆棚,赢了谢国公。

    自打这一次赢了之后,在成婚前,安王愣是坚持住了没有再跟谢国公下棋。

    不管谢国公怎么劝,他都不为所动。

    他生怕自己输了之后,谢国公就翻脸不认账。

    他能狗屎运爆棚一次,不一定能有第二次狗屎运的机会,好不容易撑到了婚后,安王又开始和谢国公下棋了,即便是成了婚的安王,也是那个臭棋篓子安王,和岳父下棋,输多赢少。

    谢国公心想自己如今在京城里,日日闲着没事干,苦练棋艺,这一次肯定大杀四方把安王杀得丢盔卸甲。

    谁知道这一次下棋,下到一半的时候,谢国公发现他这个倒霉女婿似乎棋艺变高了许多。

    谢国公用一种狐疑的眼光看向眼前的女婿。

    安王则是心中兴奋的很,也不知道怎么的,是不是岳父大人年纪老了,疏于棋艺练习,似乎对弈水平退后了许多。

    莫非是今天看女婿顺眼,所以故意多让他?

    岳父大人,承让承让。

    第一局胜负已分。

    居然是安王赢了。

    谢国公险些要把手中的棋子捏碎,眼前这货一定是狗屎运!狗屎运!稀里糊涂赢的。

    赢了一局之后,安王见好就收,“爹,咱们不下了。”“那怎么行!你给老子坐着!咱们再来。”谢国公今天非得赢了对方才行。

    安王也是个棋迷,有棋下自然乐意奉陪。

    薛清灵从胖儿子手里把磨牙小饼干抽了出来,自己顺便摸了另外一根磨牙小饼干,咔擦咔擦吃了起来,顺便喂了一根给裴疏吃。

    这种小饼干硬邦邦的,嚼起来香脆十足,口感极佳。

    给儿子吃的奶香磨牙小饼干是他亲手做的,根据裴疏的建议做成了长条条的形状,硬邦邦的,奶香味十足,小小裴最喜欢含着小饼干试探着用两颗小白牙缓缓的咬着。

    小小裴原本还挺满足了自己缓缓吮吸小饼干,结果听到了耳边两个爹爹咔擦咔擦吃小饼干的声音,心里好一阵羡慕。

    他咬不动这个硬邦邦的玩意,好气哦。

    小小裴放弃吃磨牙棒,选择强行塞自己的手指,他觉得还是软软的手指比较好吃。

    裴疏发现儿子要吃手指之后,握住他的小手腕,重新把磨牙小饼干喂了回去。

    小小裴只好委委屈屈的继续啃小饼干。

    清灵爹爹做的小饼干还是挺好吃的。

    薛清灵逗了逗胖儿子后,回过头来发现那边的安王和谢国公还在下棋,他偏过头来看一旁的裴疏,心道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