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辛苦做的法器,让你碰了不爽。”吴徒弟气得差点炸了:“你可是要护着我安全的,我不拿着法器要怎么护?”季枫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绳子,一头缠在法器上,一头直接绕在吴徒弟的手腕上。

    吴徒弟:“…………”“这有什么用?你是不是已经想输了?”吴徒弟脸色很不好看,虽然想让师父赢,可他也想好好活着。

    季枫:“你放心,死不了。”吴徒弟:“…………”季枫:“当然,要是你师父心狠为了赢非要你的命,你做了这么多恶事,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吴徒弟:“……”吴大师:“…………”这次连吴大师脸色也不好看了,只是没说话,让他再得瑟两句,等半个小时后就知道厉害了。

    等指针走到十点的时候,比赛开始。

    几乎是同时,吴大师将骷髅花上的符纸给扯了下来,顿时,旁人肉眼无法可见的地方,一股子黑气萦绕开,直接朝着接触到骷髅花的地方开始蔓延,顺着吴徒弟的奇经八脉沿着手腕开始往他身上蔓延开。

    瞬间,众人看不到黑气,只能看到吴徒弟闷哼一声,他额头上有冷汗疼得立刻溢出。

    季枫皱着眉看着这一幕,表情凝重,这吴大师能弄到这种古怪狠毒的东西,害得的命怕是不少。

    他眸色沉沉,在黑气要蔓延到吴徒弟整条手臂时,季枫将玉珠子上的符纸扯开,顿时,一股温润治愈般的气息轰的一下,直接将所有的黑雾驱散,消失在空中。

    而那骷髅花的颜色竟然在慢慢褪去黑色。

    这一幕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们眼瞧着那原本黑色的玉石跟假的似的突然褪了色一般,只有吴大师脸色惨白一片,他难以置信看着对面这个年轻很轻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他这件法器积攒了多少人的晦气,寻常人只是摸一下都可能晦气缠身几月不治身亡。

    他靠着这一手先让人出现问题再治病得了多少福利,可怎么可能有人仅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将这些晦气除去不说甚至还……甚至要接触他辛辛苦苦在这法器上设置的各种努力。

    不行!绝对不行!

    吴大师突然猛地又拿起一件法器,开始在吴徒弟身上做法。

    周老看到这一幕气得不行,不是说一人一件法器吗?他耍赖!

    可就在他要喊出声的同时,周老也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惊到了,就看到那碧翠的玉珠子突然像是被什么光给折射到一般,光芒大盛,几乎是同时,以铺天盖地的气势直接猛地将那个黑玉骷髅花给彻底吞噬掉。

    等光散去,那黑色的骷髅花直接变成了白色。

    与此同时,吴大师刚拿出去的那件也被彻底消去黑色,彻底成了纯粹的白色。

    只是随着吴大师突然猛地歪头吐出一口血,骷髅花和吴大师手里拿着的法器都碎成粉末。

    吴徒弟也被这一幕给吓到了,他脸色惨白,刚刚两边斗的时候他是最清楚最直观感觉到的,师父的法器病痛侵袭过来的时候,他疼痛难忍,可几乎是立刻,一股子温润的气息将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遮拦下来,覆盖过后,他整个人甚至觉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好。

    一旁本来还很淡定看戏的林大少猛地坐直身体,站起身难以置信看着这一幕。

    季枫在吴大师吐血后,面无表情抬手轻轻一弹,玉珠子和吴徒弟之间的那条线直接断了,季枫将玉珠子上还残留的一丝黑雾挥去,望着重新恢复纯净气息的玉珠子,他慢条斯理收起来,这才看向被庞教授扶起来大口大口喘气的吴大师:“你输了。”吴大师反射性看了眼墙上的表,十分钟。

    不过十分钟,他不仅赢了自己,甚至还毁了他两件法器?

    甚至还把里面他千辛万苦练成积攒的晦气都给清除殆尽。

    吴大师这一局损失惨重,他这么多年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吴徒弟这会儿再傻也看出来,师父不仅比不上这个季枫,甚至……可能连对方的一点皮毛都没达到。

    刚刚那种绝对的实力面前,吴徒弟突然有一种他们以为对方是菜鸡,反而没想到他们才是。

    他师父已经算是这一行很厉害的,那这个年轻人岂不是……吴徒弟甚至想都不敢想。

    林大少走到一旁,和庞大师一起将吴大师搀扶到一旁坐着,吴徒弟这会儿腿软压根站不起来,只能那么坐着。

    周老听到季枫那三个字,长长吐出一口气,精神头也好了:“好好好,还是小枫说得对,邪不压正,哈哈哈,你们输了!”吴大师平复好情绪,他阴郁地盯着季枫,可对上季枫面无表情的面容时,莫名打了个寒颤,抖了抖:“你毁了我两件法器。”季枫嘲讽一笑:“各凭本事,之前可没说,比试不许毁坏法器这一条。吴大师要是有能力,也能毁掉我这件法器。”吴大师气得脑仁疼,可在见识到刚刚那一幕,他感觉到了实力悬殊,他不敢再乱来。

    季枫看他不说话,将视线扫向一直躲在吴大师身后的庞教授:“比试是你们要比的,人也是你们把我们约来的。如今胜负已定,筹码是不是应该兑现了?还是说,林大少你这个见证人,要瞧着他们耍赖?”季枫凉凉将目光落向一直没说话的林大少,望着林大少那张已经维持不住温润而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