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生有两个都得到过甲字评价。”张屹惊讶偏过头:“我怎么不知道?”纪珩没回答。

    张屹绞尽脑汁,突然想起来操作机器时纪珩曾有两次离开,给对面的几个女生送水,看着一副暖男形象,合着是去套话!

    再对比苏尔丝毫不觉得奇怪的样子,不禁感叹了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

    无视他复杂的凝视,苏尔回忆起厂长夫人在自己离开时眼底的不甘,揉揉眉心:“校外的危险来自于工厂,我们明天多半还会被选去实习,就是不知校内的危险是源于哪里。”张屹若有所思,从裤兜里掏出当时在小树林里挖出的胸牌:“这样,我先去打听一下死去玩家的消息。”苏尔点头。

    都快走到楼道口张屹突然折回来说了一句:“如果你们分析出什么关键信息……”苏尔坐直身体,指着纪珩胸牌上的鸡犬升天:“这,就是我的保证!”张屹终于放心离开。

    “保证?”纪珩的尾音有些上扬,莫名听出些揶揄。

    在原地一动不动坐了几秒,苏尔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讪笑一声拿出钥匙:“从保安身上找到的,要不要一起去转转?”保安夜间要负责巡逻,改造营晚上查的很严,光钥匙就有一大串。因为形状相近上面全部贴着标注,其中甚至包括综合楼的。

    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把要去的地方都选在校长室。

    纪珩看着窗外:“等天色再暗一些再过去。”“好。”说话的同时苏尔从床底下捞出来一个电棍:“这也是保安的,你拿着防身。”纪珩:“先放着,直接携带有些显眼。”苏尔:“可以藏在衣服里。”“……”·综合楼内冷气开得相当足,苏尔手里拿着之前宿管给的盖章表格,大大方方进去,就算被拦住,也可以推脱说是给教务处交东西。

    现实比想象中容易,一路上几乎都没遇到什么阻挠。

    苏尔不禁问:“你们进档案室时也是这样?”纪珩点头:“游戏会在相对合理的逻辑下给玩家提供生机。”苏尔略一思忖:“就像改造营内斗严重,又要负责学生的销毁,所以不安监控?”这么一想,副本有时候也挺厚道的。

    纪珩失笑:“别忘了,就是因为没监控,保洁员才会被轻易害死化为鬼。”说穿了,鬼还是用来对付玩家。

    交谈间,两人已经站在校长室外。

    苏尔把钥匙插进去,扭动前侧身贴着墙站立,只露出一只胳膊在外面。

    胆大包天又谨慎过头可谓是他的真实写照。

    咔嚓一下,门应声而开。

    小心翼翼一推,确定没什么机关暗器或者脏东西,苏尔才探出半个身子,冲身后招招手,示意快进来。

    本来危险严肃的一次探寻行动,硬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纪珩摇了摇头,进去后先看堆放在办公桌上的一叠资料,苏尔则抱臂凝视上锁的抽屉,犹豫要不要暴力拆卸。

    “不必了。”纪珩突然开口。

    苏尔闻声凑过去,看到他手里正拿着一张表格,最上方司秦明娇几个字很显眼。

    备注一栏写着:该学生已获全面肯定,拿到四甲评价,请批准放行。负责审批的是目前还没退休的正校长,意见一栏注明同意,日期距离今天刚好满一个月。

    纪珩突然勾了勾嘴角,指着右下角:“原来如此。”苏尔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居然有两行日期,一个是审批日期,一个是放行日期,中间隔着一天。

    “就是说如果我们今天集齐四甲,还得熬过一个晚上?”纪珩点头。

    苏尔皱了皱眉,哪怕先前主动搭话的女生,在听到他可能得到甲字评价时,眼中的好感也立马变成嫉恨,不禁有了一个最坏的猜测:“该不会最后一夜,上演个大逃杀项目?”纪珩:“一共就五个名额,学生不可能眼睁睁看机会流逝,改造营对他们的行动应该是默许的。”古人热衷斗鸡斗犬斗蛐蛐,这场困兽之斗在有些人眼中可能同样趣味性十足。

    苏尔不禁道:“十足变态的玩法。”“不会是死局,历年都有成功离开的学生,”纪珩把表格放回原位:“浑水摸鱼等年末学生自相残杀是个法子,可惜我们时间有限。”一共只有七天,意味着他们可能会独自面对一个改造营学生的恶念。

    苏尔目光沉了沉:“如果没上一批玩家的死亡警示,我们少不了要吃亏。”纪珩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危险从来都是相对而言。别忘了他们来这个副本时,保洁员还活着。”意味着那一批玩家不用面对鬼。

    苏尔没说话,私心认为保洁员虽然变成鬼,但实在没起什么作用。

    ·持相同意见的还有一个。

    顶楼。

    小女孩灯笼一甩,地面都随之轻轻一晃,因为暴躁她说话时显得格外趾高气扬:“一点业绩都没有,我费大功夫救你有个什么用?”保洁员险险躲开,后怕地望着对方手上的灯笼。很快哭丧着脸,觉得委屈极了:“我是想行动,这不是第一个晚上被干掉了,第二个晚上还没恢复,昨天又……”女孩冷冷打断,下发最后通牒:“今晚再这样,我就重新把你变成肉泥。”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