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

    夏至脸色不是很好看:“赢面很小。”理治局的人早就换了一拨,现在全是毒贩的帮凶,王三思完全可以利用这些人找到他们,并且作为香炉最早一批拥有者,毒王被移去了哪里恐怕也只有当事人知晓。

    不过她不蠢,副本不会单独将天平朝一个方向倾斜,一定有什么极为有利的条件还未被发掘。

    “关门狗。”纪珩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望着苏尔:“那句话不单单是嘲笑你。”你笑我哭关门狗。

    苏尔目光闪烁,他们真正要找的可能是一只缉毒犬。

    命令邮票鬼传话进行人身侮辱只是假象,更是想让自己忽略这句话的真实用意。

    “图什么?”苏尔皱起眉头。

    假使一开始没给出打油诗的提示,哪里会有后面这么多事。

    “真相近在咫尺却没有看出,”纪珩笑道:“等你死前他再摊牌,那你岂不是要死不瞑目?”“……”夏至早就放弃弄懂这两人在背地里究竟做了多少事,专注于离开副本:“要不要去找其他两名线人,进行联合?”苏尔从守墓忠仆令人无语的操作中回过神,摇头:“任务里特指你代表混沌,说明线人可以成为双面间谍,随时背叛。”其中不确定性太多。

    闻言夏至忍不住心思一动。

    苏尔轻飘飘道:“你和我走得太近,就算叛变王三思也不会信。”有三人一间的事实在前,夏至投敌的路早就堵死了。

    自知不存在退路,夏至选择认命,提议抓紧时间去找狗。她被打得次数多,经常躲在巷子里的犄角旮旯处,倒是知晓几条流浪犬的窝点。

    苏尔略作沉吟:“能对付妖的只有妖,缉毒犬大约早就殉职了。”大夏天的,夏至没忍住打了个寒颤:“所以我们要找的……是一只鬼魂?”任凭生前如何良善,能化鬼的都是靠着戾气。譬如邮票鬼,从前或许是个好人,可死后阴魂不散,前尘尽忘只以杀人为乐。

    狗的特性是灵敏,又是专门经过训练的缉毒犬,贸然找过去,不就是送人头?

    纪珩站在光线比较好的地方,展示在成人用品店得到的一张邮票,曾把苏尔拉进棺材的多肢女鬼如今正安安静静当一副画像。

    他看向苏尔:“邮票是破局的关键。”苏尔瞬间明悟:“要找印着狗图案的邮票。”纪珩颔首,视线探向黑漆漆一片的夜空。

    幻境里的时间和现实中一样在流逝是好事,否则一出来便是青天白日,不利于行动。

    估算了一下距离天亮的时间,他很快下决心:“分头行事。”三人聚在一起,动静太大,又影响效率。

    夏至没拒绝,分散开危险系数无疑会增大,眼下却是最合适的法子。况且实力最弱的苏尔都没拒绝,自己更没理由逃避!

    正想着,就见纪珩轻易掏出几个道具递给苏尔:“保护好自己。”“……”一瞬间夏至心沉入了谷底。

    三人都是朝不同方向搜寻,说句不好听的,这个节骨眼上纯粹是在碰运气。

    月黑风高,苏尔感觉像是化身成了一只阴沟里的老鼠,漫无目的地四处晃悠。

    小人不好安置,他便把外套做出一个小兜,拴在腰上。

    沿路捡到两张邮票,都是没用的。苏尔眼珠一转,突然跑到另外一条街道,翻墙入室,还故意弄出些动静。

    “谁?”身材结实的大婶提着跟木棍出来,看到苏尔时愣了一下。

    这位大婶正是苏尔进入副本第一天碰到的,当时对方冤枉他摸自己屁股,害苏尔被抓取理治局,此后苏尔在人门外念了一夜情诗,大婶心动不已又把他介绍给成人用品店老板做生意。

    可以说,苏尔一度混得风生水起,这位功不可没。

    “呦,原来是你个冤家。”大婶走过来,矫揉做作地在苏尔肩膀上一拍。

    斜眼瞄到院子里种植着的罂粟,苏尔快速收回视线。

    对于这个落后偏远的地方,镇民只关心能不能拿到钱过上富裕生活,根本意识不到其中的危害。

    酝酿了一下情绪,他才故作神秘地开口:“向您打听第一个人,许鹤。”大婶立马露出警觉的神情。

    苏尔佯装没看见,继续说:“张姐醉酒后透露许鹤藏着一箱金子,我想偷过来,和你五五分。”年纪一大,不会被远走高飞这种谎话是蒙骗,实打实的利益才是根本。

    “一箱金子?”大婶语气中都能听出一种觊觎。

    “所以需要了解更多的消息。”大婶狐疑:“万一你私吞……”苏尔苦笑:“那您完全可以去理治局告我,一箱金子多沉,带着别想跑远。”财帛动人心,大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考虑一下。”苏尔在旁边不时说上一句,不到半个小时,大婶便下定决心,沉声道:“许鹤喜好笼络一些寡妇或者酗酒者,赌徒为他做事,我们负责种植,他则定期给上一笔小钱。”苏尔:“可许家在镇子上并不知名。”说完就知道自己犯蠢了,这个信息是王三思透露的,或许不够准确。

    果然,大婶一脸惊奇:“不了解别胡扯。”片刻后又说:“不过他最近是搬了住处,说低调才能长久生财。”苏尔连忙问:“搬去哪里?”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