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尴尬说:“我没什么发现。”朱语:“先欠着。”徐洋洋愣了下,不曾想她这么大度。

    朱语语气风轻云淡:“两天内不还回一条有用的线索,我们孤立你就是。”“……”没等他尴尬多久,众人已经开始抱团讨论。

    苏尔打开合照:“文成堂侧面出去就是拍照地,那里至少有两只女鬼。温泉里的鬼会操控水流,被缠上溺亡的可能性很大;还有温泉外的木牌,上面也附着个小鬼,本事一般,喜欢从背后偷袭……”因为没有具体线索,他的内容主要是帮助规避风险,一次性说完一长串,唇瓣有些发干。

    再一抬头,除纪珩外大家看过来的眼神都很微妙。

    徐洋洋:“没记错的话我们才分别一个多小时。”苏尔看了下表,给出精准报时:“一小时二十分。”徐洋洋目露同情,所以这段时间他什么都没干,光撞鬼了?

    朱语扔在桌上一个祈愿木牌,打破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木牌上面写着陆兰欣和赵薄的名字,中间还画了一个桃心。

    “我和刘朗找到的,已经和住持确认过,从前在这里做斋饭的就叫赵薄。”贾看花:“这点早上不就知道了?”第一轮交换信息时,苏尔便说过关于陆兰欣和男友的故事。

    朱语:“我们听得是一面之词,他也是听了别人的一面之词。”贾看花以为苏尔会不悦,一偏头竟然在对方眼中看到赞同。

    “陆兰欣可能会编造故事,”苏尔瞥了眼木牌:“有这个至少可以确定男女朋友的关系是真实的。”贾看花想想觉得有道理,接着说:“我去了赵薄以前住的屋子,发现几本海外明星写真杂志。”说着给了一个你们都懂的眼神。

    朱语听后眉头拧紧:“如果辞职,应该会把这些东西带走。”徐洋洋赞同:“不错,自打进入副本,我连硬盘里几百G的片子都删了。”防得就是有天死在游戏里,家人报失踪警方查到了电脑。

    “……”等他们都发完言,纪珩才缓缓开口:“赵薄是主动辞职,住持说他辞职时正在找下一份工作。”贾看花摸了摸下巴:“会不会是辞职过程中出了意外?”可惜除了当事人谁都无法给出明确结论。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估摸着今晚不会容易度过,午饭后各自回屋休息。

    半梦半醒间苏尔脑海中突然捕捉到某个念头,一睁开眼便看见纪珩正盯着墙上挂着的‘静’字。

    “没睡?”“刚吃完饭,睡不着。”苏尔侧过身:“偷袭我的那只鬼穿着发型都是上个世纪的风格,死了应该有一段岁月。”纪珩转过头看他:“你想撬开女鬼的嘴?”“她知道的恐怕不少。”纪珩想了想:“等你睡起来,我们去看看。”苏尔很快睡了过去。

    一小时后闹铃响起,因为梦中被厉鬼追逐,醒来的刹那他竟然有种解脱之感。

    在去小树林的路上,苏尔的浴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风一吹,浴袍一角掀起,露出两条笔直雪白的腿。

    林荫小道位置很窄,纪珩跟在他后面,总有种无端占了人便宜的错觉。

    古怪的气氛还没来得及凝聚,空气中多出轻微的呼啦声。纪珩目光一冷,停下脚步用匕首在半空中一划,白色的绸缎轻飘飘落地。

    树上的红衣女鬼愣了下,想不通为什么有人能割裂用阴气锻造的白绫。

    纪珩根本没往上看,问了句:“就是她?”之前就吃过女鬼的一次亏,苏尔冷笑:“想弄死。”“……”趋利避害同样是鬼的本能,万一老对头暗中煽风点火,再加上这两人她讨不了好。红衣女鬼转换态度,挥了下手上剩下的半截白绫,举白旗做投降状。

    苏尔打开手机合照:“见过这两人么?”合照里的地点一看就是桃树下,否认就是明着说谎,红衣女鬼眼珠一转点了点头。

    苏尔指了指照片中的男人,询问赵薄的下落。

    红衣女鬼做了个‘嘘’的手势:“不能说。”正准备逼供,幽幽的叹息传来,桃树下出现一粉衣女鬼:“说了会魂飞魄散。”纪珩轻声提醒一声‘规则。’苏尔略带遗憾。

    纪珩望着粉衣女鬼,问:“在我们之前,还有没有人来打听过他的下落?”粉衣女鬼面色有些僵。

    苏尔假意低声说:“反正有两只鬼,可以弄死一个恐吓另一个。”两只女鬼脸色瞬间难看,最终粉衣女鬼开口吐出几个字:“相关部门。”红衣女鬼骂了句贱人,居然抢答,于是也说了句:“还有一个民间组织,带头的是个老道士。”苏尔拿出桃花瓣:“这东西有什么用?”两鬼同时道:“不能说。”转身离开时,纪珩忽然道:“永远别对鬼卸下防备。”话音未落,拳头先朝后方扫去,远超临界点的武力值令空间发生轻微扭曲,想要从背后偷袭的红衣女鬼惨叫一声,卷入其中魂魄被割得四分五裂。

    粉衣女鬼抖了一下,无比庆幸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手。

    路过一处亭子,一前一后进去坐下。

    群里最新发了消息。

    【茶花公主:距离天黑还